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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臺璃在盒子打開後是面色無異,汪逹朋則是滿眼激動情緒難抑。如此我知道,盒子裡的物件就是汪逹朋尋找多年的當年南廣王丟失的寶物。
澹臺璃伸手把盒子從目標人手中拿過來,再把那圓球從盒子裡取出,那圓球甫一離開盒子。瞬間迸射耀眼白光,白光帶著濃郁到化不開的靈力。
白光瞬間迸射又瞬間消失,當白光消失,白色圓球在澹臺璃手中圓球再次恢復毫無光澤模樣。
這個時候我再去看那毫無光澤的白色圓球,已經能看到白色圓球內里急速流轉著厚重靈力。
澹臺璃拿著那圓球打量一番,也就把圓球擱進盒子。
當圓球被放入盒子,我又一次窺不破圓球的異狀。
澹臺璃合上盒子後把盒子遞向我,說我可以拿著這物件去和閩侯王索要那小小心愿。
我接過澹臺璃遞給我的盒子轉手就把盒子遞向汪逹朋,說這物件怎樣都是應該汪逹朋保管才最為合適。
汪逹朋連連擺手說擱在我這裡才最為妥當,說如果他拿著的話在閩侯王面前就會有點有理說不清感覺,會對我的向閩侯王索要小小心愿造成困擾。
想想汪逹朋說的也有道理,我把盒子收入我的儲物戒內。
目標人這個時候用衣衫擦拭著那變黑的刀片,有粘稠的黑色液體被從刀片上擦拭出來,很快刀片再次恢復冰藍色模樣,再次外溢之前正常狀態下的冰冷氣息。
澹臺璃伸手去取目標人手中被擦拭乾淨的刀片,目標人的目光帶著濃濃不舍情緒緊隨著那刀片,盯著看澹臺璃把那刀片包進黑漆紙後再把黑漆紙包遞給我。
已經眼見了這刀片的切鐵如泥,雖然我還不明白剛才刀片吸收了盒子裡的什麼,不清楚刀片到底有多少功效,我也是知道這刀片必須是稀缺的物件。
瞟一眼目標人,我接了澹臺璃遞來的黑漆紙包瞬移入儲物戒。
澹臺璃對目標人說一聲後會無期,牽著我的手離開地下房間就沿著階梯朝上走去,汪逹朋跟在我和澹臺璃身後。
當我和澹臺璃以及汪逹朋離開目標人房子坐進車子後,澹臺璃打開車窗抬手間血色長鞭從目標人房子裡激射而出。
血色長鞭甫一進入車內澹臺璃就閉合車窗啟動車子,進入車內的血色長鞭盤成一團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我手腕處的小舞即刻脫腕而出橫著身子擋在血色長鞭面前。
感知到小舞的不悅情緒我有些忍俊不禁,伸出兩隻手我把小舞和血色長鞭分別握在手裡。
被我握在手裡的小舞並沒有善罷甘休,伸出她的一端就去戳那血紅長鞭,血色長鞭是直接纏繞了小舞戳向它的那一端。
澹臺璃這個時候輕飄飄開口說和平共處,血色長鞭立刻鬆開了小舞戳向它的那一端。
小舞悶悶情緒自動纏繞到我的手腕處,精神力和我聯繫說血色長鞭令她感到畏懼,兇巴巴模樣也絲毫沒有咕仔可親。
瞟一眼手腕處的小舞,我精神力安慰她說只要小舞功力提升到一定程度她就不用畏懼任何。
小舞悶悶聲音和我精神力聯繫,說她一定努力修煉,遲早有那麼一天她要讓血色長鞭在她面前橫不起來。
小舞精神力和我聯繫到這裡也就噤聲不語,我問詢澹臺璃我握著滿是煞氣和死氣的血色長鞭怎麼沒有感知到不適。
這個問題,其實早在建仁寺大殿澹臺璃讓我握上血色長鞭和黑色彎刀時候我就已經想問詢澹臺璃,只不過後來諸多事情我還沒來得及問詢澹臺璃。
今日再見血色長鞭再次把它握在手裡,這個問題自然而然就讓我再次提及。
澹臺璃寵溺眼神瞟我一眼,說其實我在建仁寺大殿手握上血色長鞭和黑色彎刀時候,就算是已經得到血色長鞭和黑色彎刀的認同。
如果主人分正副的話,他是血色長鞭和黑色彎刀的正主人,而我已經是它們的副主人,在任何時候它們都不會傷害到我不說還會對我提供幫助。
“怎麼會?”澹臺璃的話讓我訝然不已。
雖說訝然澹臺璃所言的話,但事實擺在面前,無論是黑色彎刀還是現在我手中握著的血色長鞭,它們的煞氣和死氣對我都不產生傷害。
而我雖說體質不同常人,但我對煞氣和死氣並不免疫。
“當然會,血色長鞭和黑色彎刀不喜被外人觸碰,在建仁寺大殿時候你能手握上它們兩個,雖說是離不開我的力促,但也和它們最終甘願有密不可分的關係。”澹臺璃邊開車邊接上我的話茬,臉上的笑容加大。
“原來如此,這麼說,彎刀貌似還有小情緒。”輕撫上手中血色長鞭,想起建仁寺大殿黑色彎刀那心不甘情不願模樣我不禁是唇角勾起。
“慢慢來別擔心,只要假以時日你也能和它們心意相通。”車子平穩行駛在馬路上,澹臺璃的雙眸璀璨如星。
一起回返到中雅公寓汪逹朋餐館,一起用餐時候我問詢汪逹朋,現在寶物已經覓得他是否就會離開日本回返國內。
汪逹朋搖頭,說當年他師父前來日本的目的是受令捉拿到一隻鬼並把那鬼封印住。
只不過當他師父終是找到那鬼時候恰好正負傷在身,那次的對決雖說是他師父重創了那鬼,但本就負傷的他師父也因此加重了傷勢,丟失寶物另加沒能在有生之年封印了那鬼,他師父終是抱憾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