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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的一切,如同幻覺。
我拿出手機來看,此刻已經是下午四點十五,卻是並無任何人過來這建仁寺大殿驅逐遊客離開此處。
我瞟一眼杵在大殿門檻處帶著點卡哇伊面容此刻笑容甜美的Jesse,牽著羅琳的手與Jesse擦肩而過徑直出去大殿。
Jesse從後面追來。問詢我和羅琳怎麼這麼著急著離開。
聽到Jesse的問詢,我繃著臉色不去理會她,羅琳說我身體不舒服剛才肚子痛的直飆冷汗她準備和我直接回去。
Jesse連聲說可惜,說黃昏時候還有藝妓擺出風雅十二相的化妝遊行,說如果我現在已經不覺得肚子痛,那還是最好不要錯過那化妝遊行,不然就太可惜了點。
聽到Jesse噼里啪啦個沒完,我頓住腳步望向她,問她藝妓的魅力很大麼。
Jesse笑容甜美連連點頭,說平日裡都鮮少見有藝妓身影,只有在這京都祗園祭才能多有機會見到藝妓,說藝妓在日本地位備受尊崇她曾經也很是想躋身於藝妓行列只是苦無機會。
盯著Jesse打量,看Jesse天真爛漫模樣,我感慨Jesse真心是個偽裝高手,如果沒有今日的建仁寺大殿一游,我估計會一直被她的外表矇混著。
我表情淡然對Jesse說。既然如此那她獨自去看藝妓遊行好了,左右我是不舒服我想讓羅琳陪我回去。
羅琳接了話茬,說藝妓遊行早晚看都成,我的身體要緊,她和我就不陪Jesse觀看藝妓表演了。
Jesse滿臉遺憾點頭說好,不再喋喋不休勸我和羅琳和她一塊觀看藝妓遊行。
出了建仁寺寺門按照原路走出很遠距離,我卻是一輛的士都沒有看到,Jesse這個時候尷尬表情開口,說她剛想起來,京都祗園祭期間,也只有早上七點之前才能找到的士,過了那個時間段,就只能等黃昏時候藝妓遊行結束才能再找到的士。
聽到Jesse的話語,我不禁皺眉,羅琳哀嚎一聲問我該怎麼辦,問我的身體能否堅持到黃昏時候藝妓遊行結束。
瞟一眼Jesse和羅琳,我說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欣賞藝妓遊行,我的不舒服我還能忍耐住。
羅琳挽著我的胳膊說既然不舒服那我們就找一地方歇著,沒必要強忍著身體不舒服一定要看什麼藝妓表演。
Jesse這個時候竟是不再去提觀看藝妓遊行,符合上羅琳的話,在我和羅琳就近找一處坐下後,她也坐在我們身邊。
剛剛坐定沒多久,我看到遠處一陣騷動,緊接著擁擠的人群自動分列兩邊讓出一條路來,有一個五十多歲身著和服的男人極為淡然和藹態度朝著我們所處的方向走來。
人們關注到那男人身上的目光,是極度的尊敬。
男人的兩側和身後都跟著黑衣墨鏡保鏢,男人邊走邊和道路兩邊的人打招呼,很是一副親民模樣。
Jesse滿眼狂熱的盯著那男人,對我和羅琳講,那男人是日本出名的加藤君加藤大師,熱衷於公益事業,平時鮮少露面,只有在各大祭祀活動上才能一見。
講到這裡Jesse瞟一眼我和羅琳,說加藤大師可謂是學富五車,尤其是對中國文化頗有研究。
聽到Jesse用生硬中文在講到中國文化四個字時候的特意加重語氣,我多瞟幾眼那越發朝著這邊走來的所謂加藤君。
我看到,加藤君乍一看有五十多歲,滿頭白髮但髮根處皆為黑色,精神頭極足,他雖然臉上皺紋多多,但皮膚白裡透紅細膩的如同嬰兒皮膚。
Jesse這個時候再次開口,咂舌說加藤君有逆生長趨勢,原本的滿頭白髮現在竟是從髮根處開始變黑,皮膚也越發的好了起來,估計再過幾年,加藤君會黑髮再現皺紋全沒。
Jesse講完也就從坐著的姿勢起身,恭敬的垂手立著,衝著那已經快經過我們身邊尾隨著不少人的所謂加藤君鞠躬行禮。
行走著的加藤君瞟一眼我們所處方向,目光在我外露左手手腕上,那繫著九伯給我的木雕小鳥紅繩,另加纏繞著小舞處頓了一下,再多看我一眼也就收回視線。
加藤君的目光令我微皺額心,我下意識伸出右手覆蓋上我左手手腕。
今天的東京溫度極高,我在早上出門時候也只是短袖體恤加七分褲和網鞋,如此一來,倒是把我左手手腕處小舞還有九伯給我的木雕小鳥給暴露出來。
我之所以放心的把它們暴露出來,是因為我家小舞早在萬鬼窟時候就可以控制著其身體看起來如同普通乳白色長繩,在我的認知里,正常人根本窺不破小舞為靈物,就算是非正常人也只能是通過碰觸到小舞才能感知到小舞的不同。
而九伯給我的精緻木雕小鳥,不管是以我之眼仔細去打量還是細心去感知,我自己都是窺不破木雕小鳥有何特殊。
我的目光關注那所謂加藤君,不清楚他剛才的目光停頓是否是真的窺破了什麼。
我看到,所謂加藤君從他目光瞟向我們所處方向到他的目光收回,其臉色無異依然是那種極為淡然和藹態度,他的前行腳步沒有半分的停頓。
眾人簇擁著所謂加藤君從我們面前經過後,Jesse做捧心狀,說如同加藤君這麼有魅力的男人,她如果能伺候床側哪怕只一天她也知足。
羅琳問詢Jesse她所言的伺候床側指的是什麼,她是不是中文表達有問題。
Jesse說她應該沒有表達錯誤,她想要說的就是為加藤君做什麼她都願意,自然也包括奉獻自己的身體,說她就曾在建仁寺伺候過高僧她覺得那是她的榮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