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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可以有,姐等的就是小冉這句話。”我的話音落地,湯思可立刻就是得逞的笑容浮現臉頰。
我滿臉黑線瞧著這樣的湯思可,內傷自己主動跳進了湯思可挖好的坑裡面,只感自己的智商退化嚴重。
“小冉,你和謝一鳴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發展到什麼地步了,他對你怎麼樣,你對他感覺如何。”湯思可問題大爆發,笑的歡脫無限。
我心中輕喟一聲,一一回答湯思可的問題。
我告訴湯思可,我和謝一鳴之間,遠不是她自動腦補的那樣。
我和謝一鳴,沒有開始,也不會有發展的那一天。他對我如何不重要,我對他怎樣感覺也可以忽略,因為我和謝一鳴,不會有未來。
我的解惑結束,湯思可臉上的笑容凝固,擔憂的目光瞧著我,呆愣著講不出話來。
我拉著湯思可的手,朝著教學樓方向走去,一路上,湯思可都是皺緊了額心,低頭在想些什麼。
教學樓前面,王浩文正立在那裡,和一個與我們年齡相仿的男的講話,我看到,王浩文對那男的態度很是恭敬。
能讓王浩文這樣的紈絝官二代如此恭敬的人,會是哪個,我不由得多瞟幾眼那男的。
那男的,精壯幹練型,黑色皮質夾克,短髮,一雙眼睛精光四射。
我拉著湯思可,經過他們身邊的時候,聽到王浩文稱呼那男的為揚哥。
也就在我拉著湯思可,和王浩文他們擦肩而過的時候,我聽到那楊哥,揚聲叫著伶兒。
我拉著湯思可,繼續朝前走,腳步不停。
“誰讓你來學校找我的。”我的身後,傳來白伶兒的聲音,不悅情緒甚是明顯。
讓王浩文恭敬的楊哥,是來找白伶兒的。有了這個發現,我循著白伶兒的聲音發音處,扭頭望上一眼。
此刻,楊哥已經站在了滿臉不悅的白伶兒面前,有些尷尬的搓著手,小心的陪著笑臉。
王浩文站在白伶兒和楊哥的不遠處,保持著沉默。
“小冉,你剛才的話,能再給我講明白些麼,我怎麼老是覺得,你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這個時候,一直低頭不語的湯思可開口發音,擔憂目光望著我。
“可可,剛才我的解釋已經很清楚了啊,人和人是要講緣分的,我沒有什麼苦衷。”我收回望向白伶兒她們的視線,唇角勾起淺淺弧度,迎上湯思可的目光。
“小冉,我們是最好的閨蜜,有什麼事情,你記得一定要告訴我,有福我們同享,有難我們更應該一起同當。”湯思可沒有了往日的嬉笑模樣,表情嚴肅。
我點點頭,強調我有難一定找她同當,不會自己扛著,湯思可才算是舒了一口氣。
看湯思可終是放下心來,我唇角笑容苦澀。
我的劫數只能我一個人扛,片點都無法分給別個,是如何也做不到有難同當。
也幸好是無法做到有難同當,否則,奶奶會盡數把我的劫數替我承擔,而那,是我最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上午放學,我照例直接去學校門口,準備打的去往王大郎香裱店。
在學校門口,我再次遇到楊哥,正立在一輛車前面,撥打電話。
我立在路邊等待計程車的時候,看到白伶兒從學校門口出來,冷著臉色,徑直走到楊哥的車邊,拉開車門就坐了進去。
那楊哥,匆忙掛了電話,也坐進車內,開車帶著白伶兒一起離開。
☆、第一百四十七章 與紙人心意相通
看著楊哥開車帶著白伶兒離去,我微皺了額心。
王大郎曾經提醒過我,遠離白伶兒與其爸爸。
王浩文對楊哥態度恭敬。白伶兒與楊哥熟識,王浩文口中大師的地下道場裡,小冊子上面奶奶的名字被用紅筆給圈起來,畫上一個大紅叉子,這所有我知道的訊息,是否可以串聯起來。
如果把我知道的這些訊息,給串聯起來,如何串聯才算是能合情合理,才算是能解釋通順。
所有這些,貌似也只能是,我清楚知道了。王浩文口中大師是哪個,我才能繼續下一步的推理串聯。
我想要知道,王浩文口中大師具體是哪個,也好像只能從王浩文口中得知,卻是我現在根本就不想,和王浩文再有關聯。
“冉冉,準備去哪裡,我送你吧。”王浩文不知何時,開了一輛車停在我的身邊。打斷了我的思緒。
“不用了。我打車去就成。”我瞟一眼車內的王浩文,直接開口拒絕。
我好不容易利用謝一鳴,打擊得王浩文最近很一段時間不來糾纏我,說什麼我也是不能,功虧一簣,讓王浩文再對我泛起小心思。
想到我利用謝一鳴的結果,是謝一鳴的趁勢入住我租住的房子,如今謝一鳴又擾的我失卻淡定,我就鬱悶滿懷,只感利用謝一鳴的代價。著實是大了些。
“冉冉,我們做不了男友朋友,那只能怪我沒福氣,可我們是同學啊,你這樣也太過生分了些。”王浩文搖著頭,眼底苦澀。
“冉冉是惱了我之前的死皮賴臉,非要跟我劃清楚界限,以後連同學這個關係也要和我解除了嗎。”王浩文笑容牽強。
“呃,不是,我只是想著打的會比較方便。”王浩文說話說到這個地步,我不禁有些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