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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說女鬼是不會輕易的離開祠堂所以不用擔心其會過於的危及到別個,我追問奶奶原因是什麼。
奶奶說,雖說一旦對付女鬼,祠堂正屋裡面的鬼氣會暴動相助於她,但那也是有條件的,其條件就是女鬼必須的身處祠堂正房之內。
一旦女鬼離開正房,其被襲擊時候祠堂正房裡的鬼氣因無法感知得到那情況。亦是會安分的待著,並不會出現暴動情況。
我說如此的話,我們只能是等村長坦言之前事情後,再依據過去事情計劃如何將女鬼引出祠堂正房,斷開其與祠堂正房的關聯後,就可以輕鬆決定如何處置女鬼。
奶奶說的確如此,說到時候女鬼甫一離開祠堂正房就必須的一擊即中將其擒住,絲毫不能給她返回到祠堂正房的機會。
我說只要鬼魂距離我不超過十五米。在沒有阻礙物的情況下,我一個人就可以做到一擊即中那鬼魂令其無法動作。
奶奶笑著說好,說到時候就看我的表現了。
晚上時候我剛修煉到子時,就聽到有咿咿呀呀的唱戲聲從祠堂方向傳來,寂靜的半夜時分,那唱戲聲很是清晰入耳。
我承認那腔調很是悅耳動聽,但一想起白天我看到的祠堂正房內女鬼那模樣,我是瞬間無愛。
我頓住修煉動作,開始關聯追蹤女鬼的那可隱身紙人,我看到那女鬼正在祠堂正房裡邊唱邊動作,女鬼的眼底情緒複雜。
我從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訊息里看到,之前女鬼是一直都在不停不休的無聲唱大戲,直到剛才才發出聲音。
我側耳傾聽外面動靜,除卻女鬼的唱戲聲不提,寂靜小村莊此刻是越發寂靜。
和我睡一個床上的奶奶這個時候開口問我,那女鬼是否依然處於祠堂正房之內。
我說是,我告訴奶奶我從可隱身紙人那裡得到的訊息。
奶奶問我是否一直都沒睡,我告訴奶奶我從體內半黑半白珠子被激活之後,我整宿的修煉也是不會感覺累的,我是越修煉越精神節奏。
奶奶嘆息一聲,說即便那樣我也是需要適當放鬆休息不能讓自己一直繃得緊緊的。
我笑著說謹遵奶奶之令說我這就開始休息,講完之後我立刻閉上了雙眸。
奶奶伸手拍拍我的腦袋,輕聲笑著說如果不想休息那就別假裝,我閉著雙眸對奶奶講我已經睡著了。
奶奶聲音帶著濃濃笑意,說她本來是準備給我講講我父親母親當年的事情,既然我睡著了那就算了,剛好也省了她的事。
聽到奶奶的話,我立刻睜開雙眸,抱著奶奶的胳膊連聲叫著奶奶,讓奶奶給我講講有關我父親和母親的事情。
奶奶說當年我父親是個膽肥的,一到寒暑假都會出去參加什麼探險活動,對於感情之事甚不在意。
直到大學畢業我父親還不曾有過心儀暗戀的對象,別的女孩子追在他屁股後面跑,他是理都不理。
當年我母親和父親能喜結良緣,我母親算是費了很大功夫的。
奶奶說,她當時看到我母親那費力勁,是干著急只想撬開我父親那榆木腦袋。
不過最終我母親算是成功俘虜我父親的心,將一個對感情之事甚不在意的人給轉變的視老婆如寶的人。
講到這裡,奶奶眼神黯然,說良緣也是孽緣,誰也沒有想到最終的最終,我母親會在還沒生下我之前就斃命,我父親也自此之後再無蹤跡。
奶奶問我,如果我父親還活著卻一直都沒有來看過我,我會不會恨我父親。
我搖頭說不會,我說不管我父親是因為什麼原因不來看我,只要他還康在,足矣。
奶奶再嘆息一聲說如此就好,說她不想倘若有朝一日我和我父親真能見面,我會對我父親充滿怨恨情緒。
我對奶奶說那樣的情況不會出現奶奶只管放心就是,說倘若有那麼一天我只會滿心愉悅迎接父親的歸來。
房間裡開始靜寂,我和奶奶都沉默不言。
其實我很想問詢奶奶,在我的有生之年裡,真的會有我和父親見面的一天麼。
卻是這問題我怎樣都是無法問詢出口,我不想引得奶奶憶起往事時候更加傷感。
就在這個時候,唱戲聲竟是從遠處迫近,我和奶奶對視一眼,立刻的穿好衣服翻身下床。
我即可關聯那可隱身紙人,以可隱身紙人之眼我看到,那身著戲服的女鬼此刻已經不在祠堂正房之內。
因著祠堂正房關閉嚴實,女鬼的遁出祠堂正房,可隱身紙人是無法去繼續追蹤於她,只能還留在那祠堂正房之內。
我看到,祠堂正房內村長一家祖輩的牌位被按次序擺在地面,有一族譜被翻開扔在一邊,那打開的一頁上,記載清楚了村長與其子孫的情況。
眼前所見,我相信,女鬼勢必是已經從祠堂正房裡供奉的那些個牌位和擱置的各家族譜中窺得,村長是村長爺爺輩留下的唯一男丁。
白天時候我已經從羅叔口中知曉,村長家現在所處的位置,還是他們家的老宅位置。
聽聲辯位,我能確定那女鬼此刻直逼村長家。
或許女鬼此舉是要判定一下那位置是否還是村長一家的居住之地,或許是早在昨天晚上時候她已經判定過,而今晚上其再去村長家的目的只是為了滋事。
村長算是老來得子,他的孫子如今不滿三歲,女鬼直逼村長家如果專司滋事,輕而易舉間就能對普通人的村長家人造成傷害;女鬼出來那祠堂,亦剛好是自動斷開了和祠堂正房內鬼氣的關聯,被襲擊時候是得不到祠堂正房內鬼氣的援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