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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對,咕仔說的有理,說謝字顯得生分,都快坐快坐。”王大郎哈哈笑著,招呼咕仔和他父親落座。
同坐一樓沙發,咕仔父親提及入了陰間經歷是搖頭嘆息,說入了陰間煉獄,他從沒有奢望過,能再出來那裡,更別提奢望能再見到咕仔。
他恍若此刻還在夢中,唯恐夢醒一切皆為空。
左司將其囚禁在陰間煉獄,目的是想從他這裡得到去往水下皇城的地圖,而水下皇城的地圖,其實就在裝著陽珠的陶響球裡面。
只不過,他當年是把那地圖黏在了陽珠上面,又在地圖外面再做些功夫,所以才導致的,不破開陶響球外殼,無法窺破陽珠外面有地圖事情。
水下皇城地圖,並不是他個人偶然所得,而是歷來意誠門掌門代代相傳之物。
水下皇城地圖,雖被誠門掌門代代相傳,但都被上一代掌門叮囑不可妄看,說的是,水下皇城地圖雖傳承在意誠門,但必須要在陰邏門掌門有難時刻,才能打開。
據說,水下皇城裡,有陰珠陽珠合併之法。
他當年精於占卜之學,在咕仔還承歡在他膝下時候,他已然占卜到,左司對那水下皇城地圖有覬覦之心。
為免歷代意誠門掌門代代相傳之物旁落到左司手中,他索性把陽珠和水下皇城地圖,盡數收入陶響球,陪葬給咕仔。
講到這裡,咕仔父親感慨,說他沒想到,咕仔帶著陽珠和水下皇城地圖,兜兜轉轉到最後能歸於陰邏門下,這結局是最圓滿結局。
“冉姐姐,我們要不要現在就打開陶響球。”咕仔在他父親講完話之後,問詢我。
“必須的啊。”在聽到咕仔講,他已經把骨琴力量盡數回收過來後,我立刻應下咕仔提議。
如何,我都是不曾想過地下皇城地圖就在陶響球里,如何,我都是不曾想到,地下皇城裡有陰珠和陽珠合併之法。
咕仔父親的話語,令我難抑激動,他感慨不已我亦感慨不已。
我早已經知道,陰珠和陽珠合併後,其力量不可預估。
倘若陰珠和陽珠能合併使用,那定然是能為對陣左司和左司父親再添助力,說不定,陰珠和陽珠合併使用,其威力能趕超鬼魅力量也不一定。
咕仔拿出裝著陽珠的陶響球,再取出其父親屍骸製成的骨器,按照陶響球外殼上的提示方法,開始開啟陶響球外殼。
在咕仔利用骨器開啟陶響球外殼時候,我注意到,咕仔父親望著咕仔手中骨器,眼底閃過疑惑情緒。莊大協號。
咕仔用鬼力控制那幾件骨器正對著陶響球上特定位置後,那幾件骨器慢慢滲入陶響球。
當幾件骨器盡數滲入陶響球,陶響球外殼猛然迸射刺眼光芒,當那光芒消失,陶響球外殼從中間一分為二。
咕仔輕鬆開啟了陶響球外殼後,我看到,陶響球里,是一外表普通的彈子,只不過,那彈子大小比普通彈子較大一些。
咕仔把那彈子交給坐在他身邊的父親,他父親拿那彈子在地面上輕叩幾下,也就把那彈子擱在我手中。
我看到,被擱在我手中的那彈子的外殼已然開始自動脫落。
隨著彈子外殼脫落,有一薄弱蟬翼的地圖顯現出來,地圖裡面,包裹著一個乳白色珠子。
那乳白色珠子,與陰珠大小形狀一樣,正中間也有能穿繩的孔。
拿著那乳白色珠子在手中,我細細感知乳白色珠子傳遞給我的力量,只感這力量給我的感覺,與神秘當鋪主人那暗黑力量給我的感覺,截然不同剛好是兩個極端。
訝然不已間,我把陽珠遞給,陽珠露出後,快步走到我身邊的澹臺璃。
我問詢澹臺璃,這力量算不算是光明力量,用這力量對陣神秘當鋪主人暗黑力量,是不是有事半功倍效果。
澹臺璃仔細感知一會兒那陽珠,給了我肯定答案後,說沒想到至陽之物的陽珠,飽含的竟是光明力量,再感慨說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光明力量。
咕仔父親接上話茬,說至陽之物的陽珠,本就飽含的是光明力量,只是世人多以字度意,認為陽字指的是陽力。
陽珠之前最後的主人是他,在他斃命之後,陽珠處於無主狀態。
我現在是咕仔的主人,我只需要滴一滴血在陽珠上面,陽珠就可認主。
認主後的陽珠,任何時候對於我收用的鬼魂都不會起到殺傷作用。
聽了咕仔父親的話,我從座位上立起身,刺破右手食指,第一滴血在澹臺璃手中的陽珠上面。
從儲物戒里瞬移出一根黑色繩子,我用繩子串好陽珠,系在咕仔的脖頸上面。
咕仔因此笑眯了眼睛,說他脖頸處的陽珠,和我脖頸處的陰珠,是情侶珠子節奏,必須的是要讓他璃哥哥和鳴哥哥眼紅不已。
咕仔的話語出口,澹臺璃和謝一鳴都拿羨慕嫉妒恨眼神望著咕仔,我則是滿臉黑線,伸手就在咕仔的腦門上彈上一下。
咕仔父親激動著情緒,說我讓咕仔帶著陽珠,實在是太過器重咕仔。
我說咕仔是我的親人,是咕仔為我帶來了陽珠和水下皇城的地圖。
咕仔父親告訴我,陽珠內里飽含光明力量,但那力量只有在覓得陰珠和陽珠的合併之法後,其內里的力量才能被導出來。
導出來的光明力量,可對陣人鬼妖,可對陣暗黑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