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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仔就在我宿舍門口玩,吳悅兒的鬼魂看到咕仔在,立刻就頓住了跟隨我的動作,只拿怨恨陰毒目光死盯著我。
推開宿舍的門我徑直打開柜子取出我的背包就準備出門,被湯思可阻擋住了去路。
“可可,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請你相信我,我不會做出什麼傻缺事情。有些事情我現在沒法告訴你,等我解決之後我一定一五一十全部講給你聽,現在別問問了我也不會說。”第一次我極其認真嚴肅的態度和湯思可講話。
都說時不待我,鬼魂也是不等人的,我可是不想吳悅兒的鬼魂一會兒等的不耐煩了再逃遁跑掉。吳悅兒的鬼魂,必須的早搞定早心靜。
此刻沒法給湯思可說出實情,我只能承諾事情辦妥之後再告訴湯思可有關吳悅兒鬼魂事情。當然,如果到時候我能想到合理的謊言的話,那就另當別論。畢竟,看鬼片和知道這世界上真的有鬼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小冉,你……”湯思可第一次見到我如此認真嚴肅和她講話,竟是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安了,可可,今晚上我不回來,明天見。”拍拍湯思可的肩膀,我從湯思可身邊擦身而過。
出了宿舍的門,我徑直下樓,留下咕仔守在我宿舍門口。
吳悅兒的鬼魂還在原地等著,看到我出現,釘在原地陰測測目光瞧著我,卻是我一步步直朝著吳悅兒的鬼魂靠近,吳悅兒的鬼魂開始後退,防止著我突然出手。
吳悅兒的鬼魂剛才停止的地方地面已經流淌了一灘的鮮血,此刻後退,從她那手腕處滴落的鮮血搞的她經過的地方地面上都是血滴。
眼前所見,讓我心中猜測明個早上負責打掃衛生的暴躁大媽會以多高的分貝發出怒斥聲響徹整個的女生宿舍樓。
下了女生宿舍樓,等待的王浩文立刻迎了上來,我和他一起離開流楓學院。
和吳悅兒的鬼魂動手,流楓學院是怎麼都不適合作為場地,必須要先把吳悅兒的鬼魂給引出去才可以。
我和王浩文一起打的離開學校,這次我選擇遠離LL快捷商務賓館方向出發,不管怎樣,我都是不想謝一鳴再次看到我和王浩文入住賓館,即便在謝一鳴眼裡可能我只是顆草。
一路上,王浩文一直處於激動亢奮狀態,噼里啪啦的講個不停。我卻是沒心思聽他講話,只因為吳悅兒鬼魂那慘白的臉色正貼在的士車窗外邊,怨恨毒辣的盯著我。
我坐在司機的後邊座位,王浩文坐在我右手邊,吳悅兒鬼魂臉貼的位置剛好是王浩文那邊的車窗。
因為我關注著吳悅兒鬼魂,目光朝向方位,讓王浩文認為我在聽他講話,越發興奮講的是口水亂噴。
說實話,這會兒我很想給王浩文開了陰眼,讓他瞧一下吳悅兒鬼魂此刻的模樣,勢必會嚇尿這兀自講個不停的王浩文。
不過,也只是想想而已,就算是王浩文求著我給他開陰眼我也不會同意。倘若是因為我給王浩文開了陰眼造成了他被活活嚇死,那我就是增加了業債。
嚇死王浩文事小,平白增加了我自己的業債那就罪過大了些不是麼?
沐浴在吳悅兒怨恨陰毒目光中,我心有疑問。
每每講到男人劈腿背叛,無論是看新聞報導還是道聽途說,極大多數被背叛被劈腿的女人第一個想要報復的目標不是男人而是那男的身邊的女人。為什麼?理由吶?
這就好比蒼蠅不叮無縫蛋,是因為蛋先壞了才招惹來了蒼蠅,不想著把蛋扔了反而是先去處理蒼蠅,本末倒置了好不?
記得一本書上慨括了所謂的愛情,所謂愛情來來去去不過三個字,不是“我愛你”或者“我恨你”,便是“算了吧”、“你好嗎?”、“對不起”。
緣起緣滅,何須強求?是你的終歸是你的,不是你的怎樣強求依然不是你的。
只是,沉溺在情感中無法自拔的人們,又有幾個能做到抽身事外擺正自己的位置復甦理智?
吳悅兒生前即便是再聰慧的一個女子,也是脫不了俗,在情感中迷失,就如此刻,心心念的是要對我下手。
我沒錯過,吳悅兒鬼魂在我和王浩文待在一起時候,對我是沖天的怨恨,卻是瞧向王浩文時候,那眼神是愛戀滿懷。
的士終是停了下來,王浩文率先打開車門下車繞到我這邊為我打開的士車門,那吳悅兒的鬼魂瞬間就後退到距離王浩文足夠的距離。
這樣的情況讓我心中嘆息,即便身死已經成了鬼魂,吳悅兒對王浩文痴心依舊,還唯恐她的過於靠近王浩文她的鬼魂的陰氣會有損到王浩文的身體。
今個再次和王浩文開-房,從學校出發的方向是我選擇的,而賓館名稱是王浩文報的。
此刻,我和王浩文以及吳悅兒鬼魂所處的位置,是FZ市FL五星級賓館。
隨著王浩文腳步進入賓館大廳,只聽前台服務人員齊齊稱呼王浩文為王少,看王浩文是帶著我一起進來的,有前台服務人員立刻就遞給王浩文一張房卡。
這樣的眼前所見,讓我甚是無語。合著王浩文是這FL五星級賓館的常客,泡妞還有專屬房麼?
徑直走到前台櫃檯,我衝著前台服務人員開了口:“來一副撲克牌。”
我的這聲發音,讓興高采烈的王浩文瞬間垮了臉色:“冉冉,還玩撲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