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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警局,我令處於停屍房內的可隱身紙人,即刻在東京地界搜尋白雲中手下蹤跡。
白雲中派到日本的手下,都盡數在手腕處繫著一桃木製成的,上有煞派字樣圓環,想要找尋起來極為簡單。
藉助黑暗掩護我在東京地界穿梭,用手中苦無劍斬殺被可隱身紙人窺破蹤跡的白雲中手下。
天色將亮時刻,我才再次變身成我假身份證上模樣。
我不清楚我一夜一共斬殺多少個白雲中手下,我只清楚,我直接用雙手抑或利器去斬殺他人,我體內潛伏力量是蠢蠢欲動狀態,如果我藉助的是其餘手段,我體內的那潛伏力量絲毫蠢蠢欲動狀態都沒有。
只要我每一次斬殺人,與下一次斬殺人的中間時間間隔超過三分鐘,隨著我斬殺的人越多,我體內那潛伏力量蠢蠢欲動的越是明顯。
倘若我每一次斬殺人,與下一次斬殺人的中間時間間隔超過三分鐘,不管之前我體內那潛伏力量的蠢蠢欲動有多明顯,不管我在那三分鐘過完之後就即刻再斬殺他人,那蠢蠢欲動都會開始消減,直至消失殆盡。
直到我體內潛伏力量的蠢蠢欲動消失殆盡,我再斬殺他人,才會再帶來那潛伏力量的蠢蠢欲動。
一夜斬殺白雲中手下,我得到上面經驗。
收了可隱身紙人擱入儲物戒,我打的回返投宿的賓館房間。
催動竹簡功法第五層籍以恢復了體力後,我再洗漱收拾下,也就再次離開賓館房間。
既然我直接用雙手抑或利器去斬殺他人,可以令體內潛伏力量蠢蠢欲動,或許,我去斬殺動物類也是可以令體內潛伏力量蠢蠢欲動。
人也只是高等動物而已,如何都跳脫不出動物範疇,何況,也沒那麼多人能等著我去抹其脖子,我也不是嗜殺之人。
如果不是白雲中一干窮追猛打想要置我於死地,如何我都是不會去斬殺他們那麼多人。
找一處隱秘地方我變身為另一個模樣,也就出發去往東京最大的屠宰場。
抵達那屠宰場,我和負責人員交涉,我可以幫他們屠宰場,屠宰他們將要屠宰的任何。
如果他同意,我除了不收任何費用,我還會付給他一筆客觀的錢。
負責人員用看蛇精病眼神盯著我,不耐煩擺手讓我離開,不要在他那裡搗亂。
直到我現場取出厚厚幾沓大面額鈔票擱在他手裡,那負責人員才終是相信我的話。
負責人員再用看蛇精病眼神瞟我幾眼,也就帶我進屠宰場。
在負責人員揮退了正在屠宰的人們後,我開始去往指定地方手刃待屠宰動物。
只是,我的這次屠宰動物行動,絲毫沒激起體內那潛伏力量的點滴蠢蠢欲動。
合著我必須要手刃人才有可能激發體內潛伏力量麼,果真是被開了個彌天玩笑麼,這樣情況令我傻眼,我只感實在是傷不起節奏。
所幸屠宰時候我身上沒有沾染到點滴血跡,我再次變身成為假身份證上模樣,再打的回返投宿賓館房間。
洗漱換衣後,我躺倒在床上盯著天花板,說不出的心中滋味。
手機鈴聲這個時候突兀響起,我拿出手機,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東京電話號碼。
接通電話,電話那邊傳來的是王浩文餵的一聲。
此刻接到王浩文電話,我即刻去關聯上追蹤王浩文的可隱身紙人,以可隱身紙人之眼我看到,王浩文正獨自開車在路上。
我即時也喂了一聲後,王浩文對我說,昨天晚上他和幾個內門弟子一起做法,集結東京地界鬼魂入小小棺材中,目的是提升那些個鬼魂鬼力同時,也讓每個入了棺材中的鬼魂記得我的體質。
如此,我定然要小心謹慎,晚上時候杜絕出門不說,白天也要儘量不要出門,畢竟,鬼魂吸食人陽氣後也是可以白天出現的。
如果我運氣不好,剛好被那樣鬼魂窺破身份,那就麻煩多多。
因為我一晚上的屠殺行動,白雲中震怒,已然又加派人手過來東京地界,我定要萬事小心謹慎。
聽著王浩文講完,我說我會注意,問詢王浩文如果我需要聯絡他,我該打他之前的電話號碼,還是這一個新的電話號碼。
我的問題出口,王浩文臉上帶起笑容,說早在我們畢業之後,他就把他之前用的電話號碼處理過。
那之前的電話號碼現在並不在他名下,但他還一直用著,為的就是或許哪一天,我會再打他電話,之前號碼等同於我的專屬號碼,他在煞派公開用的一直都是其他電話號碼。
這次前來日本要事事謹慎,他把我那專屬號碼專屬手機都擱在家裡了,並沒有隨身帶出來。
如果我有特別關緊事情,我可以撥打他這個電話號碼,如果不是特別關緊事情,那我就最好等他來電。系妖肝血。
聽著王浩文的話,我心中輕嘆一聲,在他講完後我說好,叮囑他也定要注意安全。
王浩文笑容加大,說他要去找尋白雲中當時對陣時刻丟失的鐮刀狀物件,問我要不要那物件。
如果要的話,他可以開車慢一點,為我爭取到更多時間去得到那物件。
王浩文的話讓我微微訝然,我說白雲中那物件丟失有些時日了。
王浩文說是,說因為白雲中重傷驚懼了他那些個手下,沒誰去關注那物件,白雲中本人也快要死掉自然也是顧不上那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