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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再換一件吧,換一件不出彩的。”聽到服務員的話,我走向禮服陳列處。
明天參加王浩文表姐的婚禮,我只是去過下場子,我不希望被任何人關注到。團見樂技。
“這個,尊貴的客人。我們這裡的禮服都是出彩的。”那服務員跟著我過來,望著我的眼神,難掩訝然。
“在這禮服店工作這麼多年,我還是頭一遭遇到,嫌棄禮服出彩的客人。”那服務員搖頭。
“小冉,咱就要這一件。”王浩文這個時候也已經從痴呆狀態回神,走過來,把他的銀行卡遞給服務員。
“先等一等。”看到王浩文遞卡給服務員,我快步走進剛才試衣服的房間,把我的銀行卡從背包里拿出來。
如果王浩文是謝一鳴,那麼我不會拒絕他替我付錢買東西,只是,王浩文永遠只是王浩文,永遠也不可能是謝一鳴。
既然要買,我自然是選擇自己付錢。
我拿著銀行卡從房間裡走出來,遞給服務員讓她刷我的卡。
服務員為難的看著我和王浩文,立在原地,一時間遲疑不決。
在我以不刷我卡我就不買禮服的威脅下,王浩文無奈搖頭,服務員麻溜拿著我的卡去刷卡付帳。
簽單時候,望著那將達六位數報價,我暗暗咂舌我這一身莫不是傳說中的金縷玉衣,特麼的忒貴了些。
坑爹有木有。
雖說是內傷嚴重,我還是淡然無波表情的簽了單。
我回到房間換上我原來的衣服,王浩文交代店員,東西都擱在店內,明天上午九點我們會再過來一趟。
王浩文開車送我回返小區的路上,我問王浩文,是不是每一個參加婚禮的,都要如此裝束。
王浩文點頭稱是,說明天的婚禮現場,我會發現女性皆是禮服,說我不用聽店員的口無遮攔會搶了新娘風頭的話,說店員的話,純屬是奉承話語。
聽到王浩文如此講,我心下稍寬。
“小冉,你在擔心什麼。”王浩文開著車,低低淺笑。
“沒有,只是隨口一問。”我自然是不會告訴王浩文,我絲毫不願意,讓人在婚禮現場多瞟一眼我和他在一起。
雖說這是我本真想法,可如果實情講出,我只感太過傷人。
“明天參加婚禮,不用緊張,有我在,一切都不用擔心。”王浩文瞟我一眼,笑容加大。
聽了王浩文的話,我扭頭望向車窗外,沒有接他的話茬。
我的心思他猜是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所謂的我會緊張,完全的是出自他自己的自動腦神補。
車子到達小區,我下車時候,王浩文叮囑我,明天上午八點半,他會在小區門口等我,然後去禮服店,再一起去參加他表姐的婚禮。
我點頭應下回返租住房子。
回到租住房子後,我洗漱更衣後,把陰珠里的咕仔召喚出來。
“冉姐姐,鳴哥哥在哪裡。”出來陰珠的咕仔,就滿屋子撒歡跑著,去尋覓謝一鳴的身影,在遍尋無果後,咕仔皺著小臉,立在我面前。
“你鳴哥哥已經回返FZ市,只是他師父說,還需要一個禮拜左右,他才能放你鳴哥哥回來。”我為咕仔解惑,伸手提起咕仔的兩個唇角。
“這樣啊,那冉姐姐有沒有去看一眼鳴哥哥,怎麼就不曉得讓我也見一下鳴哥哥。”咕仔嘟起小嘴。
“冉姐姐也沒有見到鳴哥哥,他師父說小心駛得萬年船。咕仔乖,很快你就能見到你的鳴哥哥了。”看咕仔不悅,我蹲下身體,扶上咕仔的肩膀,輕聲安慰。
“嗯,只要鳴哥哥身體沒事,晚幾天見也是可以。”咕仔展露笑顏,點頭稱是。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鈴聲響起。
接通電話,電話那頭傳來謝一鳴的聲音。
我問詢謝一鳴現在身體如何,怪他不該那麼早急著趕回來,謝一鳴只說沒事,說他很快就能生龍活虎。
我看咕仔從我接通電話就一直眼巴巴看著我,就把手機按了免提,拉著咕仔坐在沙發上,讓咕仔和謝一鳴講幾句。
“鳴哥哥,我是咕仔,你快點好起來吧,冉姐姐想你想的都吃不好睡不著的。”咕仔在謝一鳴那邊叫一聲咕仔之後,就咯咯笑著,開口就來了這麼一句。
“真的麼咕仔,你冉姐姐就那麼想我麼。”謝一鳴的聲音難掩笑意。
“當然是真的,冉姐姐做夢時候,都還會叫鳴哥哥的名字吶。”咕仔為增加其話語真實度,開始給謝一鳴舉實例。
我挑高眉梢看著咕仔,努力辨識,咕仔這句是否屬實。
我做夢時候曾經叫過謝一鳴的名字麼,我貌似這段時間每天累的跟死狗一樣,根本就沒做過夢吧。
不過,看咕仔的一本正經小模樣,我又感覺有可能,咕仔講的還真的是真的。
“那你冉姐姐做夢時候,是怎麼叫我的吶。”謝一鳴居然還糾結上了這個問題。
“就叫,那個啥唄,羞羞,我都不好意思學。鳴哥哥想知道的話,那就快點好起來,快點回來讓冉姐姐叫給你聽。”咕仔右手胖短食指含在嘴裡,回答謝一鳴的問題。
看到咕仔這動作,我嘴角抽搐,伸手就在咕仔的腦門上彈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