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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無論男女,一旦被對方下了合和術,就會死心榻地的愛對方,為他置產、買車,一旦離開對方就會思念非常,一心只想飛奔到對方身邊。
謝一鳴說,無論是道家的采陰補陽抑或是泰國降頭術中的男女合和,女人都統稱為器,都是專供男人修煉之用。
聽完謝一鳴的解惑,想到我之前還追問姜閆何為器,我是囧到不行。
“親愛的,我願意做你的器。”謝一鳴望著我的眼神灼熱難耐。
“別鬧,你說吳喜兒也不是個傻的,應該是不會讓白雲中得逞吧。再說了,白雲中選擇餘地那麼大,怎麼就偏偏看中了吳喜兒。”為掩飾窘態,我把有關器的問題,作為一個嚴肅的學術討論話題。
“吳喜兒如果有求於白雲中,那麼她會送上門讓白雲中得逞;白雲中閱人無數,自然是能看出吳喜兒的不同常人之處。”謝一鳴低笑著發音。
“不同常人之處是什麼。”我沒明白謝一鳴這句話的意思。
“據說善此道的男的,可以一眼看出女的是否放蕩,看出其體質是否是容易頻繁高插o的。”謝一鳴這次的解惑出口,面色也有些尷尬。
聽到謝一鳴的這次釋疑,我是滿臉黑線,華麗麗內傷。
都是學無止境,都說要不恥下問,可我今天這上趕著追問有關器的問題所導致的結果,讓我只感不恥下問這四個字要慎用。
尼瑪,自己刨坑自己跳,欺負我讀書少是不,我心裡嘔血不已。
當我和謝一鳴到達九伯家時候,九伯剛好雕刻出一個木雕小鳥,那小鳥形狀,和我手腕處的繫著的小鳥幾近相同。
之所以說幾近相同,是因為兩個小鳥除卻眼睛部位,其它部位一模一樣,只不過,我手腕處的小鳥只有右眼,而九伯雕刻出來的小鳥只有左眼。
九伯樂呵呵笑著,把他剛雕刻出來的木雕小鳥和一根紅繩遞給謝一鳴,說只要謝一鳴戴著那小鳥,謝一鳴就可以隨時隨地感知到我在哪裡,感知到我是否身處險境。
謝一鳴愉悅滿懷對九伯說聲多謝,接過那木雕小鳥直接當場就系在了他的手腕上。
聽了九伯的話,我是深深震撼,對於九伯的本事,我是分分鐘就想全部習得。
我問九伯,為何我戴著這個小鳥沒感覺有什麼特別,根本就感知不到任何,卻是謝一鳴戴的那小鳥能感知到我的位置。
九伯樂呵呵笑著,說他送我的小鳥,本就是只能作為被追蹤物件的存在,我自然是無法感知任何,只能被別個感知。
九伯不等我再開口問詢,就告訴我,不要去問他為什麼,因為這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可以解釋清楚的。
九伯說,他這一派的本事,本就逆天,他雖說是完全掌握了其中本事,到現在還沒弄明白那內里所蘊含的關聯。
我再瞟一眼謝一鳴手腕處的木雕小鳥,問九伯可否也能給我再弄一個能感知到謝一鳴位置的小鳥。
九伯笑著搖頭,說他之所以送謝一鳴那物件,是因為謝一鳴是男子漢,需要時刻保護我的安危自然必須隨時知道我的確切位置,我這邊倒是沒有必要再多弄一個這樣物件。
看到九伯拒絕我的提議,我心中雖說絲絲鬱悶,但更開懷九伯能送這樣的物件給謝一鳴。
九伯講過,在我渡過二十四歲命劫之後才會收我為徒傳授我本事,那麼,在我二十四歲命劫之前,他是不打算教習我什麼。
如此,我希望九伯能對謝一鳴親睞有加,讓他也看中了謝一鳴,能先收了謝一鳴為徒。
我和謝一鳴坐在九伯身邊閒聊,我告訴九伯,方瑋和陸文豪已經離開了FZ市,並把今天早上方瑋和我講的話複述給九伯聽。
九伯聽完的話,點頭說這樣我們倒是能省了很多麻煩,說只不過這樣的話,有點太過便宜了百嬰壁的主腦陸文豪。
我再告訴九伯有關連心咒的事情,九伯感慨,如此,不便宜陸文豪也是不行。
九伯對我說,一定要好好修煉,一定要渡過二十四歲命劫。
九伯提到奶奶,說他從姜閆的話語中窺得,我奶奶貌似到現在為止,並不曾教習我什麼真本事,九伯問我可真。
我點頭稱是,告訴九伯,奶奶也是如他一樣,承諾我只等我過了二十四歲命劫,她就會把她所有本事教給我。
九伯接上我的話茬,說如此的話,只等我命劫過去,等我集幾家本事於一身等我本事多多,應該也是能讓韓天秦不受那連心咒的困擾。
☆、第二百六十一章 泣血
我等九伯講完,我告訴九伯,對於二十四歲命劫,我現在是不悲不喜。我會全力以赴生命不息修煉不止,至於最終結果,那就只能是盡人事聽天命。
九伯笑著問我,我之言的聽天命,是否是說為此事能不能成功就要看上天了。
我點頭稱是,說我這裡的上天是指,天時地利,萬事存在太多的變化和未知,沒有人能把控一切規律,而我只能儘自己能力做好,自己力所能及的事。
九伯讚許目光望著我,說這個聽天命我大可不放在心上,有姜閆和王大郎以及我奶奶還有他。他們會合力在我渡劫時候,為我打造最好的天時地利。
我對九伯說聲多謝,問九伯覺得謝一鳴如何。
九伯打量謝一鳴幾眼,說謝一鳴是個好的,但他的徒兒只收一個,那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