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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點頭說自然用得上池田新的幫忙,讓池田新帶著她去往地下室藏書室,讓池田新選擇一些有關妖怪的書籍讀給她聽。
池田新對於小女孩這提議很是訝然表情,不過倒是沒有追問。抱著小女孩從書架上取出一本書頁泛黃的書籍,再找一處坐下讓小女孩坐在他的腿上,開始給小女孩讀出書籍內容。
在池田新為小女孩讀書時候,小女孩聽的很是專注模樣,不時的打斷池田新的讀書聲問詢一些問題。
池田新因為小女孩的問題表情更顯訝然,在小女孩問詢幾次問題之後。池田新合了書頁,表情嚴肅問詢小女孩為何會讓他給她讀這類書籍。
小女孩說她隨著池田新一起多有參與祭祀活動,她很是好奇有關妖怪事情,所以才會讓池田新給她讀這類書籍。
池田新半信半疑表情望著小女孩,小女孩眼神澄明迎上池田新視線,說她覺得只要是利用得當有關妖怪事情,那妖怪也是會成為她保護自己保護池田新和張雅的有力武器。
小女孩的話語出口,池田新的額心緊緊的皺在了一起,問詢小女孩她這些話都是從誰那裡得到的。
小女孩眼神澄明回答池田新說是她自己想到的,說池田新不用一直把她當做只知道吃喝玩樂其餘什麼都不去考慮的小孩子,說小孩子也是有思考能力的。
池田新審視目光望著小女孩良久才緩緩點頭,抱緊小女孩在懷中,說他沒想到他的女兒竟是個小天才說他會盡他所能來相助小女孩的多長本事大業。
當夜晚到來,小女孩早早就乖巧洗漱後回房睡覺,對池田新和張雅說他們以後都不用再給她講故事哄她睡覺,說她從此刻就要學著快點長大。
池田新和張雅對視一眼後兩個人點頭同意,小女孩獨自回返房間後反鎖了房門摸黑躺倒在床上。
就在小女孩剛剛躺倒床上時候,其手中的骨琴就開始外溢出血色紅光,小女孩睜著雙眸任由那紅光包裹其全身,低聲說謝謝骨琴預備賜予她能力。
包裹著小女孩全身的血色紅光開始震盪出波浪狀態,小女孩再低聲說只等她有了足夠的能力,她會想法去找回其餘骨器,說如果骨琴早些時候告訴她其餘骨器事情,那些個骨器就不會落到小加藤君手中。
包裹著小女孩全身的血色紅光震盪出的波浪狀更是明顯,小女孩笑著說骨琴低估了她的承受能力,說她和池田新一起參與過不少祭祀活動,她對於妖怪之說是能夠輕易接受的。
小女孩講完後就噤聲不語,包裹著小女孩全身的血色紅光不再震盪出波浪狀。
關聯追蹤小女孩的可隱身紙人與此刻同步,包裹著小女孩全身的血色紅光還不曾消散。
以可隱身紙人之眼我只看到血色光芒包裹著小女孩全身,並不曾看到多餘異狀。
從骨琴里外溢出來的血色光芒,交織著濃郁的鬼氣和充沛的靈力。
斷開和追蹤小女孩的可隱身紙人的關聯,我心中猜測,或許那血色光芒是想要先令小女孩身體對血色光芒完全沒有排斥性具有承受性之後,再對小女孩做小女孩口中的賜予力量事情。
看到小女孩的情況,我想起了八歲那年的自己,我感慨時光匆匆,轉眼我就已經二十三歲。
漆黑夜色里獨自一個杵在之前遭遇守林人的地方,我等待著白狐的平安歸來,等待守林人和陣法的顯現,我的心緒回到紫山小村莊那個我長大的地方。
想到奶奶我眼神黯然,為了我奶奶付出諸多,我在國內時候奶奶為我操心不斷,如今為保全小命我遠遁到日本連相伴奶奶左右的機會都沒有。
我知道奶奶從不後悔她對我的付出,但我終是明了奶奶為我付出了多少之後,我卻是替奶奶不值。
我,從被奶奶續命存活到現在,都是奶奶的累贅。
奶奶已經年老,而我還依然不曾成長到她想要我成長到的模樣,何時我能強勢回歸國內,何時我能再現陰邏門盛況,何時我才能手刃仇人白雲中。
就在我黯然神傷時候,白狐回返到我身邊,躍入我的懷抱,用它那紅琥珀色眼睛望著我,婉轉繞樑聲音問詢我這樣情緒是因為什麼。
我收斂情緒搖頭說沒什麼,白狐說主僕之間存在著精神感知聯繫,它能清楚感知到我的情緒波動,說有什麼煩心事不如講給它聽,左右它是我的僕從怎樣都逃不過主人的五指山,怎麼都是不會把我的秘密給泄露出去的。
聽了白狐的話語我不禁唇角勾起,輕撫白狐的毛髮我說我只是剛才想到了奶奶為我付出那麼多我卻無力回報才會如此黯然神傷。
我說我只感自己廢物,到現在為保全性命遠遁日本連相伴奶奶左右的機會都沒有。
白狐問我奶奶為我付出了什麼,我告訴白狐我本是一個死胎是奶奶為我續命我才得以存活下來,我說奶奶為了躲避仇家安然帶大我改頭換面隱忍多年,我說奶奶現在已經上了年紀身體狀況大不如從前卻還有那天譴隨時會降臨到她身上。
空寂漆黑環境裡,我給白狐講我從小到大和奶奶相處的點點滴滴,我說我想要順利渡過我的二十四歲命劫,我想要力量強大到能夠去手刃仇人再替奶奶接了那天譴。
我說我的一切都是奶奶賜予我的,為了奶奶我願意付出我的所有,包括生命。
在我講述往事時候,白狐靜靜的窩在我的懷抱里,一直仰著腦袋用它那紅琥珀色眼睛望著我,在我終是頓住話語,白狐才再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