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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一鳴說,既然決定把遇到的麻煩告訴王大郎,那就必須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不能有半分隱瞞。
到了賓館,謝一鳴選擇依然和我同居一個房間,楚非的房間緊鄰我們房間。
在去往房間睡覺時候,我交代楚非,明天早上他醒來後,自己對付一口就去上班,晚上時候還來這裡休息。
第二天早上醒來離開賓館時候,楚非已經離開,我和謝一鳴前往王大郎香裱店,在路上順道買了早餐。
☆、第一百七十四章 白雲中
當我和謝一鳴走到香裱店,我看到,香裱店店門已經打開。王大郎正額心緊鎖坐在門口盯著地面,看起來明顯的是一夜都沒睡好,一副乏累模樣。
我和謝一鳴的到來,王大郎收斂起憂心忡忡狀,和我們一起吃早餐。
吃過早餐,王大郎讓我和謝一鳴去上課,說所有事情,等我們中午來之後再做打算。
等我和謝一鳴中午再次來到香裱店,王大郎告訴我們,他已經告知了警局的張處長,眉山極有可能與馬尾區人口失蹤案件有關。
張處長承諾,他會安排人手介入調查眉山。一旦搜集到能證實眉山有嫌疑的證據,立刻刑拘眉山,到時候,警方就可以順理成章進入眉山家。大肆搜查。
王大郎講完這些,又有些懊惱,說指望警局辦案,不定能等到猴年馬月,不能把期望放在警察身上,還是應該自己動手解決,才能來的速度。
王大郎感慨,這一牽扯到活人作惡。遠沒有直接對陣鬼魂來的爽快,在這樣一個什麼都講真憑實據的社會,難為的都是我們這種沒權沒勢的。
我的心情也是鬱悶難擋,看到王大郎懊惱煩憂,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寬慰王大郎。
這個時候,私人偵探所打來電話,告訴謝一鳴,就在今天上午,眉山已經轉讓了他名下的五家公司大部分股份。
那些個股份,被不同人以遠低於正常價位購買,但細查其匯攏處。實際是都是歸了白雲中兒子白天明之手。
如此,原本眉山名下五家公司,算是牢牢掌控在白天明手中。
私人偵探所還講,中山裝男人的身份也已經查明,也算是大師,不過他這大師和白雲中相比,遠不是一個檔次。
中山裝男人名字叫周亮,除卻其在FZ市內有一套住所,他在FZ市郊區還有一處房產,最近他出入那裡比較頻繁。
電話中,私人偵探所告知謝一鳴,周亮兩處房產的具體位置。
謝一鳴交代私人偵探所,繼續關注眉山以及白雲中還有周亮。說有關報酬方面,以私人偵探所收費為基準,隨後他會把該添加的費用送過去。
聽著謝一鳴講電話,我挑眉訊息發達的社會,人們的隱秘無處遁形,不過這樣挺好,省卻了我們不少的時間。
謝一鳴講完電話,我們幾個去吃午飯,吃過午飯,我先去二樓做法供奉白紙。
等我做法供奉完白紙,從二樓下來的時候,我看到,王大郎和謝一鳴,正在把店裡的紙人,往店門口停著的一輛車上裝。
我問王大郎這是準備怎樣,王大郎回答說,這是為晚上夜探周亮郊區房產做準備工作,說他覺得,周亮郊區房產肯定是有秘密。
王大郎說,他分析,周亮之所以會去往白雲中那裡,又通過逼眉山賣掉股份讓白雲中兒子白天明得了實惠,應該只是為了巴結白雲中,白雲中與眉山事件,並不會有其他瓜葛。
現在眉山指靠的僅是周亮,只要把周亮搞定,已經被騙的沒錢沒勢的眉山,自然翻不起大浪花。
我對王大郎的分析是不吝讚賞有加,王大郎哈哈笑著,說這是必須的,他這麼多年活過來,可不是白活的,當然是要比我和謝一鳴腦子好使些。
聽了王大郎這王婆賣瓜自賣自誇,我投給王大郎兩顆大大白眼球,不過,看王大郎恢復平常情緒,我的心情也跟著輕鬆不少。
車子後備箱一共裝了四個紙人,裝好紙人,王大郎去二樓拿了他的挎包,駕車帶著我和謝一鳴,即刻去往,周亮郊區房產。
我看王大郎駕車,問王大郎這車是哪裡租來的,王大郎說,這車不是租的,而是他自己的,只是他不大喜歡開車,所以一直扔在附近的停車場。
我想起在眉山家,聽到的,周亮講能把魂飛魄散的鬼魂,給聚攏起來事情,我問王大郎,是否真有一種功法,可以達成這樣的目的。
王大郎搖頭,說那只是周亮欺騙眉山的託辭。
他聽都沒聽說過,什麼時候有那麼逆天的功法存在,說如果鬼魂在魂飛魄散後,依然能再次被聚攏,那就不叫魂飛魄散。
王大郎的話,算是讓我吃了定心丸。
如果真的周亮能聚攏,被弄的魂飛魄散的俊俏師姐鬼魂,那我之前的認知會被完全顛覆,真心是傷不起節奏。
車子走走停停,我靠在椅背上小憩,王大郎在沉默一會兒後,再次開口。
王大郎說,其實想到了事情的突破口,就不用太過擔憂,任何事情都是能夠解決的。縱狀估號。
我知道這是王大郎對我的寬慰,點頭稱是。
我猶記得,王大郎曾提醒過我遠離白伶兒和其父親,我問王大郎,他是否認識白伶兒父親白雲中。
王大郎聲音不掩厭惡,說FZ市懂得和鬼魂打交代本事的,哪個不識得大名鼎鼎的白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