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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仔利用撥浪鼓那靈力,開始為老馬療傷。估聖東技。
老馬臉上的傷勢以肉眼可見速度快速癒合,在咕仔為其療傷半個小時之後,咕仔頓住了動作,說已經療傷完畢。
老馬在咕仔頓住動作之後,是眼底滿是驚喜。
老馬從座位上起身,活動著腿腳手臂,再去往二樓,很快就去了身上的繃帶,洗漱更衣後下來一樓大廳。
老馬盛讚咕仔的療傷本事,說要今晚做東設宴來招待我和咕仔。
我搖頭說不用,說我和咕仔趕時間還要回去。
老馬不依,說如果我不同意參宴,那他就耍回賴,封了離開人鬼市場的出口,任哪個都無法離開人鬼市場。
我無語老馬這麼大人還如此固執,只好點頭應允。
剩下的時間裡,我把咕仔收回陰珠,再去逛人鬼市場籍以打發時間,澹臺璃跟隨在我的身邊亦步亦趨。
我對澹臺璃說不用陪我,他去陪著老馬即可。
澹臺璃卻是搖頭,說兩個大老爺們之間是沒有悄悄話可講的,說相比較而言,看著我遠比看著老馬更養眼。
既然如此,我就任由澹臺璃跟在我身後閒逛人鬼市場,在這人鬼市場轉悠一圈,我終是再次發現那菸鬼。
我問澹臺璃在這人鬼市場,現在他所言是否最大,看澹臺璃滿眼笑意點頭之後,我讓其招呼手下把菸鬼帶到會所裡面。
澹臺璃沒有問詢原因,取出其卡片在上面輕點幾下,立刻有著裝城管樣式服裝的鬼過來不容分說將菸鬼帶走,連帶一起帶走的,還有菸鬼攤位上的貨物。
☆、第三百五十九章 父親的容顏
我沒空去吐槽澹臺璃手下這不由分說強行行為,快步跟隨在那菸鬼身後,一起再進入穿過人鬼市場的那中間窄窄通道。
菸鬼並沒有被直接帶進那會所裡面,而是被帶進了會所旁邊明顯最近才搭建的成排的竹屋裡面。
菸鬼被帶入的竹屋裡。聚攏著不少的衣著神似城管服飾的鬼魂,一應逼供物件準備的是妥妥噹噹。
菸鬼剛被帶入,就被綁坐在一長板凳上,其上身和雙手被綁在背後連著長板凳的木架上,雙腿在凳面上伸直,膝蓋以上的大腿用繩綁在凳上。
看到那長凳上面的磚塊,我挑眉今天我這算是看到了傳說中的老虎凳。
菸鬼渾身瑟縮個不停,那雙眼睛一直盯著我,帶著瞭然和恐懼情緒。
當菸鬼被麻溜綁好,澹臺璃揮退竹屋裡穿著制服的鬼魂,這竹屋裡就只餘下我和澹臺璃以及菸鬼。
我走到菸鬼身邊,冷聲吩咐他給我詳解二十年前他是如何得了那半塊玉佩事情。
菸鬼這次是毫不遲疑立刻竹筒倒豆子給我陳述當年事情,並將玉佩主人的容貌給我講述的清清楚楚。
菸鬼這次講述的內容,倒是和之前我從他口中了解的大差不差,唯一多出來的訊息,也就是當年玉佩主人的容貌問題。
我取出背包里的紙筆。依照菸鬼的描述,勾勒出人物容顏。
我把畫好的人物肖像圖拿給那菸鬼看,菸鬼連連點頭說就是這個模樣。
捧著那畫像,我的手有些抖。
畫像上,有一長長深深的刀痕,斜穿人物的右額頭到左下顎。
依據菸鬼的描述,當時這刀痕是皮肉翻飛傷口不曾癒合的;依據菸鬼的描述,當時那人是落魄的不像樣子渾身跟浸泡過血水一般;依據菸鬼的描述,那人雖奄奄一息但睜開雙眸就是滿眼的恨意滔天和無盡的絕望情緒蔓延。
盯著那畫像,我的眼眶酸澀。
澹臺璃走到我身邊,攬上我的肩頭。輕聲問我畫像中的人是哪個。
我抬眸迎上澹臺璃探究視線,告訴他畫像中的男人,極有可能是我素未謀面的父親。
在告訴澹臺璃這些話時候,我眨著眼睛,抑制著眼眶淚水不至於滴落下來。
澹臺璃拍拍我的肩頭,攬著我的肩頭走出竹屋。吩咐門外的制服鬼魂,處理乾淨那菸鬼。
我隨著澹臺璃的腳步朝著那會所走去,我的身後傳來菸鬼那悽厲呼聲,我沒有回頭,腳步不停繼續前行。
再次進入會所,老馬訝然表情問詢澹臺璃,是哪個得罪了我。
澹臺璃搖頭沒有回答老馬的問詢,老馬噤聲陪著我們一起坐定一樓大廳的沙發。
看到兩個人皆如此模樣,我收斂情緒輕笑著說我沒事。說他們無需如此默哀表情。
我講完之後,老馬瞟一眼我和澹臺璃後,才再次開口問詢我發生了什麼。
我把手中的畫像雙手遞給老馬,告訴他這畫像上的人應該就是我二十年前的父親,我請求老馬,倘若哪天在這人鬼市場遭遇到我父親,請及時的告知我一聲。
老馬點頭說好,仔細看了那畫像之後,鄭重表情將畫像折好擱進他的上衣口袋裡面。
因為我父親畫像事情,我已經沒心情閒逛那人鬼市場,在晚宴準備好之後,我召喚陰珠里的咕仔出來,一起用過晚宴也就和澹臺璃一起告別老馬離開人鬼市場。
晚宴上,雖說有澹臺璃和老馬的不時打趣逗樂,我卻是笑不出來。我的腦海里,不斷閃現菸鬼口中所言的當時父親的模樣。
離開人鬼市場,澹臺璃開車我們一起離開夜遊酒吧。
“小冉,如果你願意,可以給我講一下你的事情。”開車的澹臺璃目視前方,唇角帶著淡淡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