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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一個整天都待在韓天秦住所,並沒有再遭遇到FZ市與我有瓜葛的任何其他人。
吳喜兒之前養蝶是事實,養蝶和養蚊子有共通之處,她既然能養蝶那麼她亦是能養出蚊子。
越想越確定吳喜兒是蚊子事件的真兇,我從儲物戒內去出可隱身紙人投擲空中。
在看到窗戶外面不見半分蚊子身形之後,我把窗戶打開一條縫,催動可隱身紙人離開房間,先去白天明居住地去看一下能否覓得吳喜兒蹤跡。
可隱身紙人進入白天明那居住地,我以可隱身紙人之眼看到,吳喜兒此刻正躺在白天明的床上,兩個人正在熟睡。
令抵達吳喜兒身邊的可隱身紙人只專注追蹤吳喜兒,我先斷開和那可隱身紙人的關聯,再收拾一下離開房間為王大郎準備早餐。
等我早餐做好,天色還不曾大亮,在等待王大郎起床一起共進早餐的時間段,我關聯追蹤王大郎的可隱身紙人,看王大郎昨天都做了些什麼。
從那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訊息里我知道,王大郎在昨天早上離開家到了香裱店不久,香裱店就來了那一直視王大郎為搖錢樹的女人。
那女人到來香裱店,無視王大郎臉上那明顯淤青,只說有急事要立刻離開,口說無憑狀態下帶走了王大郎遞給她的一沓現金支票不說,還說王大郎給她的這點錢根本不夠她用。
當那女的離開之後,王大郎沉著臉色坐在香裱店一個勁的抽菸,再就是撥打一個電話讓對方幫他找活,和對方講價格好商量。
☆、第四百五十二章 王大郎的往事
關聯追蹤王大郎的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訊息到這裡,我是心中飆升怒火,感慨真心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不爽那女的再次把王大郎當成搖錢樹同時,我亦搖頭王大郎的太過不爭。
明知道痴心無果且已經清楚了自己痴心錯付之人為一人渣。王大郎竟是還忍耐著心中不悅去積極主動的去找活掙錢,我只能說我這師父缺心眼缺的是越來越多。
歷來感情之事都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收斂情緒,以己之心度人之腹換位思考王大郎的行為,我想弄明白。王大郎為何會識破了那女的是一人渣之後還會忍耐著繼續去做那女的免費搖錢樹。
我以自己和謝一鳴作為換位思考王大郎行為的當事人,我假定謝一鳴去做了那女人的行為,我進入角色扮演狀態去想倘若那樣我會如何反應。
假定了謝一鳴去做了那女人的行為,那我就需要假定了謝一鳴的身份亦是有了家庭的人。
僅僅只是假定。我的心就開始塌陷,想到謝一鳴會成為別的女人的男人,和別的女人結婚生子,我滿心哀傷想即刻停止這樣的換位思考行為。
倘若謝一鳴真的是成了別的女人的男人,我難以想像我會如何反應。
告訴自己一切只是假設,我搖頭苦笑間,繼續那換位思考。
如果謝一鳴再回頭來找我求助,怎樣我都是還會在力所能及範圍里盡力去幫忙。
當謝一鳴索求無度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我視為搖錢樹時候,當我對他已經深深失望時候,我或許會決絕轉身離開,或許會因為那滿心失望反而拼了性命去為他掙來更多更多的錢。
這時候的拼命掙錢去做他的搖錢樹,已經不再是因為之前的美好感情,而是因為那滿心的失望自己為何會在之前與如此人渣相知相愛。
這個時候的拼命掙錢,純屬自虐行為。
終是找到了答案,我即刻不再換位思考。我的心情因為那假設而沉悶不堪一時間難以釋懷。
走到陽台處望向東方那冉冉升起的朝陽,我在心裡向自己確定,怎樣謝一鳴都是不會背棄我的,怎樣謝一鳴都不會如同那女人對待王大郎一樣對待我。
收斂情緒,我再次關聯追蹤王大郎的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訊息。
以可隱身紙人之眼我看到,王大郎在打完電話之後就離開了香裱店。去買回不少的長針填充他那純黑色皮質腰包,再把香裱店內的一些個物件塞進他平日的挎包之內。
做這些事情的時候,王大郎都是繃緊了臉色緊抿了雙唇眼底滿是失落情緒。
接下來,王大郎就坐在香裱店一樓那辦公桌後邊一個勁抽菸,連午飯都沒有吃。
當夜幕降臨,王大郎關了香裱店店門後是直接回返家中,他根本就不曾吃過什麼晚餐。
當王大郎回返家中之後,他接到有人來電,那人告訴王大郎他又替王大郎接了一趟活,不過這趟活較之之前的活都要棘手,不過對方出價甚高,問詢王大郎要不要接下來。
王大郎問都沒問那人所提的到底是什麼活就毫不遲疑同意,說今天下午三點左右讓那人去香裱店接他。
關聯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訊息到這裡,我斷開和追蹤王大郎的可隱身紙人的關聯,長長嘆息一聲。
為情所困者失心失性,在當初的心之承諾變成負擔時候。完全放棄才是唯一解脫。
只是,當一段刻骨銘心的感情變為過去式,沒有幾個能真正做到完全放下。
人的一生要遭遇到很多人,事關感情之事,無非也就是三種人:你的愛人、愛你的人、你愛的人。
生命中,定然會有那麼一個人,纏繞在心頭揮之不去;總有一段情感,旖旎在眉間念了又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