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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桑的手指在劍上劃一下,有鮮血從木桑手指流出,木桑保持手指緊挨著劍身不動動作,任由那鮮血順著劍身流淌至劍尖。
當鮮血流淌到劍尖,那劍身猛然閃現耀眼白光,木桑揮動那劍,劍尖朝下,在其立著的地方,以其自身為圓點,快速轉圈懸空畫出一個圓圈。
做完這些,木桑動作不停,再繼續轉圈,劍尖豎直朝向天空。
當木桑再轉一圈後,他頓住動作。
此刻,他的腳邊和頭頂上方,皆有白色光環顯現。
木桑把劍插入腳邊地面,雙手開始捏決,在捏決結束時候,木桑右手食指和中指併攏,猛然指向妖物所處房間方向。
隨著木桑的這一動作,原本在木桑腳邊和頭頂上方的白色光輝,瞬間併攏一起,化為一把利劍幻影,直奔妖物所處房間方向。
那利劍幻影衝過窗戶,直奔妖物。
一直待在古燈面前不移不動的妖物開始動了,其握上那古燈,身形急速閃開,再揮手間,妖氣從手掌心裡飈射而出,直接把利劍幻影給吞噬的無影無蹤。
看到這裡,我心高高揪起,緊張的難以形容,對於妖物這齣手是滿心震撼。
樓下的木桑這個時候再次摸出電話,接通之後拿了他的劍疾奔向他的車子方向,再立刻啟動車子離開。
於此同時,妖物用妖氣吞噬了利劍幻影后,他的眼底閃過狠戾,握緊古燈疾步走到窗戶處推開了窗子,一躍而上那窗台,就欲跳下樓去。
也就是這個時候,妖物所處房間的房門被敲響,倪力妻子的聲音傳來,問詢妖物怎麼這麼晚還待在那房間裡,這鎖上門是不是在幹壞事。
妖物慾跳樓的動作頓住,一邊回應著倪力妻子的問話,一邊目光朝著樓下掃視,再從窗台上下來關閉了窗戶,把古燈放在桌子上,去打開房門出來房間。
看妖物沒有去即可追趕木桑,我長舒一口氣,繼續關注妖物的情況。巨東長圾。
離開那房間的妖物,速度再鎖上那房門,把倪力妻子朝著屋子裡打量的目光給阻斷門板上。
倪力妻子問妖物,怎麼這房間裡空蕩蕩的,原來這屋子的物件都去了哪裡,這屋子裡怎麼會點燃著一盞燈。
妖物的表情瞬間僵硬,很快又恢復正常,笑著說,那燈是他從一個大師那裡求來的,說可以保佑他們早日得子,日日供奉的話,還能護佑子嗣平安。
倪力妻子不疑有他,羞紅了臉頰,溫柔聲音對妖物說,以後這供奉的事情交給她就可以了。
妖物斷然拒絕,再看倪力妻子訝然表情後繼續發音,說大師吩咐只能男主人供奉那燈,且那房間不可在進入除卻男主人之外的任何人,否則就失靈了。
倪力妻子點頭說知道了,妖物再言,說大師說屋子裡不可有雜物,他就沒有和倪力妻子商量,擅自做主把那屋子裡的東西給扔了,問倪力妻子,會不會因為這件事生他的氣。
倪力妻子溫柔搖頭,說既然已經扔了就算了,她只是覺得那些個物件扔了可惜。
妖物牽著倪力妻子的手回房休息,在倪力妻子躺倒之後,他身體迸發妖氣,那倪力妻子瞬間昏厥。
妖物本體從人皮里鑽出,順著那臥室開著的窗戶就鑽了出去。
那窗戶外面的護欄兩兩距離很窄,體型不小的妖物本體卻是可以順利通過。
我注意到,妖物通過那縫隙時候,其身形是以擠壓成窄窄長長樣子經過,通過護窗之後,其身形立刻再次成了狒狒模樣。
倪力家住九樓,那妖物從九樓躍下,也是輕鬆做到根本就沒受到半分傷害。
到了樓下的妖物,吸著鼻子貌似在嗅著什麼,再奔向剛才木桑所立著的位置。
妖物圍著那地方狂嗅,再身形朝著小區外面激射而去。
我在看驅車離去的木桑,只見木桑把車駛出小區後是一路飆車遠離市區朝著偏遠處開,在其電話再次響起接了電話之後,木桑急剎車下車,並點燃了車子。
在車子熊熊燃燒時候,木桑從挎包里取出一個瓶子,擰開蓋子吞食從瓶子裡拿出的一顆藥丸,再狂奔著遠離車子。
木桑剛離去不久其身形剛隱藏入黑暗處,那妖物已經衝來,妖物盯著那正在燃燒的車子眼底情緒冷然。
有幾輛車子從燃燒的車子附近快速經過,沒人停車一探究竟。
不大一會兒,有消防車的聲音由遠而近傳來,妖物隨即離開,再次回返倪力家,鑽入人皮。
看妖物離去,我再去看木桑情況,木桑貌似對此處的地形很是熟悉,很快狂奔到一處停車場,再從挎包里摸出車鑰匙,去開了其中一輛車驅車離去,然後回返他在FZ市的住所。
我再快進兩個剪紙紙人存儲的訊息,不再見木桑和妖物有什麼其他行動。
推開房門,我看到,客廳里亮著燈,謝一鳴和姜閆以及王大郎皆坐在沙發上保持沉默。
“丫頭累了吧,來坐著歇歇。”王大郎抬頭望向我,招手我過去。
“都這個時候了,都休息吧。”我乏累坐在王大郎身邊,揉一下脹痛的太陽穴。
本就因為連續做法六個小時我身疲力乏,剛才通過剪紙紙人看到的情形,更添我的乏累感覺。
“妖物太過厲害,不行的話,可以讓泰國那兩個和妖物相鬥,到時候我們漁翁得利得了那古燈。如果任由那古燈旁落,到時候也是禍患。”姜閆皺眉沉聲發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