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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起手機,翻出了通話記錄,我記得最後一次看到通話記錄的時候是婷婷給我打了三個未接電話,這和之前發生的事情完全不相符。
之前婷婷給我打了電話,我都接了,可是都不是婷婷打的,也不能這麼說,可以說不算是婷婷打的,當我看到我手機里的通話記錄的時候,我驚呆了,之前和之後發生的事,所有的通話記錄都在裡面,不管是接過的還是沒接過的,都記錄在了手機上。
這時,我看向婷婷,對她說,“婷婷,把你手機借我用一下”。婷婷說,“海川哥,你要我手機做什麼,大師讓你把事情都說一遍呢”。
大師也疑惑的問,“小子,你到底這是咋了,遇到什麼事了能讓你變成這樣”?我說,“你們別管了,我只想證實一件事”。婷婷無奈的點了點頭,把她的手機遞給了我。
我一翻記錄,臥槽,傻眼了,婷婷今天手機里的記錄只有三個,還都是給我打的沒接。這不科學啊。我腦袋都快撓破了,可就是想不出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吧,我還是把事情告訴大師吧,說著,我把之前電話事件,和輪椅事件,還有夢境,都一一和大師交代清楚了,聽完我的講述後,大師也有點傻眼了,他的表情也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
婷婷說,“海川哥,你不會從頭到尾都是在做夢吧,我什麼時候被輪椅帶走了,還有,我一直在家也沒有看見你,我只是給你打了三個電話,你沒接,然後我就打算去找你,誰知道我一出樓梯口就碰到你了,然後你就暈倒了”。
我拿起我的手機,給婷婷看了看通話記錄,並對婷婷說到,“你看,這都是你打的”。婷婷驚訝瞪著通話記錄嘴裡喊著,“這不可能”。
大師卻在一旁眉頭緊鎖,一言不發的,好像在考慮一個多難的問題一樣,大師做了個深呼吸後,緩緩開口說,“小子,你之前說是婷婷先給你打的電話,但是你接了她沒說話,電話里有敲門聲,之後你讓婷婷給你打了個電話,可是你的手機並沒有響,但是通了,而且婷婷並沒有說話,這個時候突然有人敲門,對吧”?
我點了點頭,大師說,“這就對了,一開始你接的婷婷的電話就是你讓婷婷給你打的”。我仔細想了想看,也對,可是怎麼這麼亂呢?
我問大師,“那為什麼之前響的電話只後才打出去呢”?大師說,“那是因為那電話確實是打給你的,但打給的不是一個時間段上的你,所以你接到的也不是一個時間段上婷婷的電話”。
聽到這時,我雖然還是有點懵,但好歹清楚了些,大師說,“小子,至於你說的那把輪椅,我覺得那確實是被附身了”。我說,“是被鬼附身了嗎”?
大師搖了搖頭說,“鬼只能附在人身上,附不了其他東西,所以那把輪椅不是被鬼附身了,而是妖”。
妖!臥槽,這就屌了。大師說,“以至於你那場夢境應該不是蠱,是那隻妖的妖法,雖然裡面的都是虛幻的,但是也代表了你潛意識裡的東西”。
我現在頭都要炸了,那婷婷這又怎麼解釋呢,她說她一直在家,就給我打了三個電話我還沒接,我把疑問告訴大師後,大師也搖了搖頭說,“這根本就沒有辦法解釋,這可能就不是妖能幹出來的了,或許之前還有比妖更厲害的東西在作祟”。
聽到這裡我不禁打了個激靈,比妖還厲害豈不是要逆天了,我說,“大師,你看我這還能去偷屍體嗎”?大師說,“這你怕啥,有我給你的符呢”。
我都沒好意思說,就大師這符,何時何地都派不上用場,有和沒有沒也啥區別。不過為了查出楊天的死因,給婷婷一個交代,我也是只能硬著頭皮去了。
婷婷突然問,“偷屍體?什麼偷屍體啊”?臥槽,忘了婷婷還在一邊呢,婷婷要是知道了肯定不會讓我去的,我趕緊差開話題說,“婷婷,我有點餓了,你能去買點包子嗎”?
婷婷白了我一眼,哦了一聲,就出去了。大師說,“小子可以啊,還要妹子給你買包子”。我鬱悶的說,“好了,大師,我也會給你買的”。
大師撇了下嘴說,“誰要你這臭小子的包子”。我嘿嘿一笑,大師說,“好了,準備準備吧,你待會兒就得去偷屍體了”。我驚訝的說,“啊?待會兒,不是晚上偷嗎”?
大師指了指窗外,我順著大師的手指一看,尼瑪啊,天黑了,臥槽,我到底昏迷了多久?好吧,現在說這個也沒用了,我趕緊起來準備了一下,大師這時從樓下拿過來一個大麻袋,我問,“你這是幹嘛”?
大師說,“你小子傻啊,不用麻袋裝屍體,難道你想抱回來”?好吧,大師說的也對,可是我怎麼感覺有點像綁架的呢?我接過麻袋,看了看手錶,九點多了,還不到熄燈的時間。
我打算和上次一樣,等醫院熄燈了我再去,於是我吃完婷婷買回來的包子,然後又和婷婷出去轉了幾圈,看婷婷的情緒還是挺低落的,我們走到了熟悉的公園,可是婷婷一直低著頭,一言不發的。
我也不好問什麼,所以就一直跟在她身邊,我覺得當一個人傷心寂寞的時候,並不一定要跟她說什麼,也不需要對她表達什麼,只要能陪著她一起寂寞,就是給這個人最好的安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