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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說完還特意拍了拍村長的肩膀,把村長從慌愣中帶了出來。小可剛剛恢復人形就一下撲到我懷裡,“還是海川對我好,這些日子一直照顧我”。
說完,小可便甜甜的笑了笑,我則是一陣納悶兒了,我啥時候照顧過她了?只是抱了她一路而已,甚至都沒餵她東西吃,這照顧一詞是從何說起啊。
同樣,我也是這麼問小可的,可小可的回答是,“你抱了我一路已經是對我最大的照顧了,海川,你知道嗎,我的心愿也不過就是能在你懷裡一直這樣待下去”。
小可的這句話說的我是冷汗直冒啊,這丫頭居然這麼狠心,要我抱她一輩子,這尼瑪是要把我的手累斷的節奏啊。
在一旁的周天看不下去了,走過來硬是把我倆扒拉開了,說到,“你倆夠了沒?也不看看這啥場合”?小可經周天這麼一說,立刻吐了吐舌頭,我則是撓了撓頭。
大師說到,“好了小子,我們還有正事呢”。我和小可各自哦了一聲,村長的眼神此時還呆滯在小可身上,估計是受刺激了,我們也沒理會村長,而是一同靠向臥床不起的拉姆格多。
我們圍站在他的床邊,這時我們才注意到,原來那難聞的惡臭是從拉姆格多的口中散發出來的,這就更有點說不過去了,就是再厲害的毒藥也不至於有這麼大的影響吧。
也不得不承認這蠱毒就是如此甚吊啊,在看看拉姆格多現在的樣子,這還哪叫個人臉啊,印堂發黑也就算了,這耳朵發黑就說不過去了,鼻子卻是粉的,我日,這臉頰就更沒法看了,據然是紫的,嘴唇更是離奇,竟然是綠的,總之這拉姆格多的臉上拼拼湊湊總共能看出有五中顏色。
小可捏著鼻子說,“海川,這裡實在是太臭了,要不是你在這裡,我早就跑出去了”。小可捏著鼻子的樣子真是越看越萌,也不知道是她有意賣萌,還是無意呆萌,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情人眼裡出西施?
大師對躺在床上的拉姆格多看了半天也沒瞧出什麼一二三來,於是便看了看鄭峰,鄭峰這一會兒也沒閒著,時不時扒開拉姆格多的眼睛看了看,或是把了把他的脈。
但這一把脈,還真把出點門道來了。鄭峰眉頭一緊,眼神一亮,頓時說出了這樣一句話,“恐怕他的三魂已散,留有體內支持生命的只有七魄了”。
我一聽便愣住了,連魂都沒了,這意味著人已經在某種意義上死了,但好端端的為什麼魂會散,魄卻留在體內呢?對此我也很是費解。
大師開口嚴肅的問鄭峰,“這……為什麼會這樣,按理來說人死的時候三魂七魄通常都是魄先散,魂才會飛走的”。是啊,大師這麼一問我也是想到這裡感到很納悶兒。
鄭峰搖了搖頭說,“這個事情可就不是蠱術可以做到的了,我已經看出拉姆中的是什麼蠱”。正當我們想專心致志聽鄭峰把話講完的時候,外面突然大喊到,“村長,不好了,那幾個人又回來了”。
聽到叫喊聲後我們立刻望向屋門外,村長也被喊聲所引起了注意,於是我們及村長便一起跑了出去。只見幾個村民朝同一方向緊張的張望著。
村長上前對那幾個村民問到,“怎麼回事啊?難道還見鬼了不成”。村民們一臉驚恐的告訴村長,“不是啊,是前幾天的那幾個人,他們又來村里搗亂了”。
村長聽到後臉色也是巨變,也不知道他們口中所說的人究竟是什麼來歷?總之應該不會很簡單。村長連忙問到,“他們現在在哪”?那幾個村民邊指著幾棵村中的大樹邊說到,“他們……他們剛剛朝那個方向跑了”。
說完,村長就想過去看看,可是卻被大師一把攔下,大師看著那幾棵長的十分彆扭的樹說到,“慢著,村長啊,那幾棵樹是什麼時候長在村子裡的”?
村長經大師這麼一問,也是愣了幾秒,然後回過神一般的說到,“奇怪啊,以前怎麼沒看見村子裡有這麼幾棵樹的”。
鄭峰說,“沒錯,這種樹根本就不可能會在雲南這個地方出現的”。我白了白鄭峰,說到,“我說你逗我呢,這黑燈瞎火的你能看清楚樹的品種,要是小可說這話我還信,畢竟她有夜視,可你呢”?
鄭峰表情輕鬆的冷笑一聲,說到,“呵呵,誰說我用看的?我是聞出來的”。我了個去啊,鄭峰這鼻子是有多靈?看樣子我得讓小可小心點了,沒準這鄭峰是狗妖也說不定啊。
這時,村長說,“原來如此,看來那幾個人是躲在這幾棵假樹裡面了,看我這次不把他們送去火刑”。說著,村長便要上前抓人,卻不料再一次的被大師揪了回來。
村長很是納悶兒的問,“護法大人,這又是怎麼了”。大師沒回應村長,而是對周天說,“喂,去看看怎麼回事”?周天立刻傻眼了,“我靠,這麼多人你叫我去?還是不是我師兄了”?
大師突然毫不留情的“啪”的一聲,一記巴掌重重拍在周天的頭頂,周天摸著腦袋一臉委屈的樣子望著大師,大師也是無奈的表情對周天說,“說你傻還不承認,話非要拆解清楚你才能理解嗎?我是要你用陰陽眼看看那邊的情況”。
周天一陣汗顏的到,“切,早說不就完了?搞什麼深奧”。說完,大師再次亮起了巴掌,嚇的周天直求饒,“好了好了,我不說了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