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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剛剛那幾隻小鬼貌似也提到這附近有什麼村子之類的,我想村子大概就在前面,而且看這為女孩一身的苗裝,可能她就是村裡的人,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這裡離村子也應該不是很遠。
我上前一步,但沒敢離的太近,大概相隔一兩米的距離,我說到,“請問你家是不是在前面的村子裡”。誰知這妹子一聽我提起前面的村子,便神色更加慌亂,拼命搖著頭。
我又繼續問到,“是不是你的村子出什麼事了”?那女孩仍然一句話沒說,而且一臉恐懼的神情,直往後踱步。也不知道我說了半天她聽懂了沒?
周天哈哈一樂,“我說川子,人家可能根本就聽不懂”。我白了周天一眼,然後回頭一想,這沒理由啊,她剛才喊救命喊的這麼響亮,不可能語言不通的。
我硬著頭皮繼續勸到,“你一個人在這裡肯定還會招鬼的,我們只是想幫幫你”。那女孩緊張的看了看四周,然後目光散亂的盯著地面。
我繼續道,“跟我們一起走吧,你一個人真的很不安全”。那女孩恐懼的神情漸漸消退了,然後便弱弱的點了點頭。我輕呼了一口氣,然後想走過去牽住女孩的手,可那女孩見我靠近便緊張的向後閃了一步。
我立刻頓住了,然後解釋到,“哦,我沒別的意思,那……那你在身後跟緊啊”。說完我慢慢轉身,朝大師他們的方向走去,我的動作非常緩慢,生怕嚇到這女孩。
我把女孩領到大家跟前後,鄭峰還是一臉鄙夷的看著她,也許這次真的是鄭峰多心了。大師說,“好了,沒什麼事我們繼續趕路吧”。
我們幾個人外加這妹子一同穿過樹林,回到原路繼續向前方走去。由於此時的亮度已經是伸手不見五指,大師被迫點燃了一張符紙,這才勉強能看清我們腳下的路。
那苗家女孩一直默默的跟在我們身後,一言不發,我們走一步她就跟一步,不過她總是與我們保持著一兩米的距離。有時鄭峰警惕的頓了頓腳步,那女孩就往後退了退,好像生怕我們會欺負她一樣。
就這樣,那女孩頭也不抬的跟著我們一路,大概走了十幾分鐘後,路的前方盡頭處,零星幾點燈光蹦出,我們的眼睛裡也多出幾點光芒。
周天長長嘆息到,“唉……總算到了,再不到我都要掛了”。鄭峰冷冷的說到,“不要高興的太早,前面還不一定有什麼危險等著我們呢,大家不要放鬆警惕”。
大師和鄭峰走在最前面,十分小心的為我們開路,我們也是小心翼翼的,警惕性提高了萬分。隨著我們離燈光越來越近,我們也漸漸看清楚光源的全貌,原來還真是一個村子,那燈光其實就是掛在村門口的火把發出來的。
我們相互依偎著,一步一步走進村里,到了村中才發現,這村子還挺不小的,但就是設施差了點,家家戶戶都住木屋,而且村裡的街道也仍然是泥濘不堪的土路。
這時,鄭峰疑惑的道,“奇怪了,家家戶戶燈火通明的,為什麼村門口大開也沒人出來守衛”?周天說,“廢話,家家戶戶都在家裡老婆孩子熱炕頭,誰沒事大晚上出來管你啊”。
鄭峰用鼻子聞了聞,然後緊張的四處觀望道,“不對,氣氛不對,小心有埋伏”。周天切了一聲,說到,“你夠了沒?別疑神疑鬼的,哪來的什麼埋伏”。
誰知話音剛落,周圍突然傳出許許多多嘈雜的腳步聲,一時間,從村里各個角落,竄出一群手持火把傢伙事兒的人。一群人怒火中燒的將我們幾個人團團圍住。
周天欲哭無淚的道,“我靠嘞,還真有埋伏啊”。不過看他們的服飾裝扮,應該也是村裡的村民,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圍我們,但還是儘量別惹他們。
大師語氣緩和的說,“大家不要誤會啊,我們來此並無惡意,只是途中經過此地,見天色已晚,想借宿一宿,如有得罪之處,望各位海涵”。
其中的一位村民語氣惡劣的道,“少騙我們了,還借宿,你們以為你們西天取經的啊,村長,就是他們,快把他們抓起來”。
說話那人旁邊的應該就是村長了,村長上前一步,對我們幾個說到,“我村與你們往日無冤近日無讎,為何苦苦相逼?請將我村聖物歸還,不然你們也難出此村”。
村長的這一番話把我們說的暈頭轉向,周天問大師,“什麼聖物啊?你拿他們驢糞球了嗎”?這話不小心被村長聽見了,頓時勃然大怒,“你們……竟然不知悔改,還有辱我村聖物,快來人把他們抓起來”。
一時間場面完全失控了,幾個彪形大漢手持粗麻草繩就靠過來,看架勢如果我們不給那什麼聖物,就要把我們絞死的節奏啊。
就在這緊要關頭,我懷中的小可一躍而下,站在地上“喵嗚”一聲嚎叫,頓時全村人捂起耳朵蹲在了地上,表情痛苦的掙扎著。
很顯然,我們幾個卻沒什麼事,說明小可的這一聲是用內力吼出來的,類似驚魄吼一類的法術。全村人包括村長立刻全都被嚇到了,態度也是立刻轉變了,趕忙跪在地上連連求饒了起來,村長邊磕頭邊求饒,“是……是貓靈,貓靈大人饒命……饒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