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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喜歡戳趙飛宇的痛!
趙飛宇像是看清楚了我的想法,一邊擺弄著他的東西,一邊故意地對我說道:這裡面不知道有什麼東西。辟邪符是少不了的,不過,如果真的想要有足夠強大的效果,自然是需要至陽的血氣來代替硃砂的效果。可以這裡有沒有什麼雞冠血,我怎麼辦呢?
趙飛宇這話里的意思我算是聽明白了。夫嬰,本就是至陽的東西,現在這東西到了我的身上,換句話說,我的血要被用來給趙飛宇當材料。我懶得和趙飛宇廢話,走到了趙飛宇身邊,直接在手腕上拉了一條口子。
我將手放在趙飛宇面前,挑著眉毛說道:還要不?
趙飛宇倒是很淡定地拿起他的小瓷碟開始裝著我的血液,等足夠後,他倒是不屑地將我的手扔了出去。
真想一巴掌打上去啊……
趙飛宇用筆尖蘸了些我的血,便是豎拿符筆,開始凝神。
他的嘴微微動著,我也聽不到他念的是什麼鳥符文。算了,在一邊等著也許就是最好的辦法了。
趙飛宇突然睜開眼睛,開始在符紙上快速的畫著。只見趙飛宇的筆速很快,好像是重複了很多次筆畫似的。
結束後,趙飛宇將他的筆小心翼翼放在一邊,拿起符紙好好看了看。他滿意地點點頭,就是將符紙放在了我的面前。
道術和陰陽術,可以說是*不離十。趙飛宇的一些道術,我也算是半壺水。我看著趙飛宇的符紙,滿意地點了點頭。還好沒有斷筆。
“空一,我們四周的安全就交給你了啊。”趙飛宇轉身對空一說了一句。
空一沒有回覆我們,自然他不能回答我們……我也不理解趙飛宇為什麼要這麼加上一句,聽著有些累。
趙飛宇將這張符貼在了棺材上面,就在符紙挨上棺材的時候,符路突然顯出一陣紅光。我和趙飛宇也算是放心了,有用了。
我和趙飛宇點點頭,便是走到了棺材的一頭。我仔細看了看,棺材被釘得死死的,就像是害怕裡面的東西會跑出來似的。
這個時候,趙飛宇已經在一邊拔釘子了。我倒是悠閒地站在一邊看著趙飛宇做事。趙飛宇想必也是知道我的習慣,棺材這個東西,我是不會碰的。天生對這東西反感。
趙飛宇一個人拔完了所有的釘子,一副累死人的表情看著我。我和趙飛宇站在一邊,準備開棺。
我剛把手放在棺材上,我便是仿佛看到了一場惡戰!一個身著黑色龍袍的人站在半空中,睥睨四周。
就在那一刻,我和他的眼神相撞!他眼神里儘是威嚴,卻是還有著一股邪氣。
我猛地退後幾步,手自然也是離開了棺材。趙飛宇被我這麼大反應給嚇著了,他看了看我,皺著眉頭問道:怎麼了?
我同樣是驚訝地看著趙飛宇,指了指棺材問道:你……什麼都沒感覺?
趙飛宇一臉迷茫地看著我,問我道:你要我感覺什麼?
難不成趙飛宇什麼都沒看到?我皺著眉頭,再一次將手放在了棺材上,可是這一次,卻是沒有任何反應。
趙飛宇也是看出了什麼,他只是將手在棺材上磨了磨,一本正經地對我說道:沒有靜電啊。反應幹啥這麼大。
靜你妹的電!
我沒有說話,而是慢慢將力氣用在這棺材上。在推開棺蓋的時候,不能一下子打開。速度越慢越好,讓裡面的屍氣先散散。
我和趙飛宇配合開棺也不是第一次了,兩個人也算是比較默契。我們倆推開棺蓋的同時,兩個人同時屏住了呼吸。
屍氣入體,那可就不是玩笑了。躺個十天半個月也算是輕的。
等到棺材開到四分之一,我和趙飛宇便是退後了幾步,等著屍氣消散。那張符紙的光亮仍然存在,看上去裡面的東西應該算是鎮住了。
等了大概五分鐘後,趙飛宇對我點點頭。我和他朝著背包走去,拿上了自己的法器,順便叫空一休息一會。
不了解空一的人,都會認為他只是一個普通武僧,沒有太多的用。我和趙飛宇聽到這話,也只有呵呵一笑之。
有些時候,空一的慈悲心腸,讓我我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已經成佛。面對自己的敵人,甚至於說對手,空一總會選擇放過他們。
若是我,我的選擇就是痛下殺手。
空一停下後,臉上略帶疲倦的意思。他看了看棺材,問我們現在是什麼情況。
“裡面的東西沒出來。屍氣應該也散了,只不過在這裡呆久了也不是好事。早點出去吧。”我看了看四周,對空一說道。
空一點點頭,示意我們上去。
我和趙飛宇站在棺材的面前,空一隨時隨地可以念起經文,我和趙飛宇也算是沒有任何危險。
我將手電筒光朝著裡面打去,卻是發現這是一個空棺材!
我有些迷茫地看著趙飛宇,趙飛宇迷茫地看著空一,空一迷茫地看著我。我們三個就像是又被人耍了一道。但是我和趙飛宇都知道,這事情不對。
辟邪符的光亮存在,就說明裡面有東西。屍氣也有,說明棺材不會是空的!但是現在卻是一個空棺材擺在我們面前!難不成那個東西趁著我們不注意跑出來了?
不!不可能!我們三個不可能不會沒有發現!
“現在怎麼辦?”趙飛宇看了看我,有些糾結地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