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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忻城一句話,直接就把未知的緊張情緒給化解了,未知笑罵著說:“你手機不就在手裡嗎!”
“哦,呵呵,我睡迷糊了。你剛才說什麼?”祝忻城經過這麼一鬧騰,也清醒了不少。
“我說我又遇到怪事了!”未知說的時候還看了看那個窗花。還好那個窗花沒有什麼變化了。
“怎麼回事?你是不是魔星轉世啊?怎麼到哪都有事情發生啊?”祝忻城聽見未知說怪事,直接就調侃了下。
“我跟你說正經的呢。就是今天我老爸買回點過年的東西,但是有幾張窗花,我很喜歡,不過,現在事情就是關於那個窗花的。”未知聽到那邊沒有了動靜。還以為祝忻城睡著了,就喊了兩聲。祝忻城才反應說聽見了。
未知繼續說:“那個窗花,我一開始聞到有股腥味,略帶腐臭,但是仔細聞時就沒有了。可是現在,貼在窗戶上的那個,裡面的圖案竟然變了!”
“變成什麼了?”
“臉,一張臉!”未知說道臉字時,身上不自覺的又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祝忻城,我什麼都沒帶,你能幫幫我嗎?”
“這……我,大半夜的怎麼幫啊!”祝忻城也犯愁,這要是白天還好說點,一天怎麼也能到位未知家裡了,但是這夜裡,什麼事情都做不了啊。突然,祝忻城想到一個辦法,連忙叫未知照做。
未知聽從祝忻城的話,咬破了手指,在窗台上,畫起了了符咒,祝忻城用彩信給未知發去了一張驅鬼符的樣子,讓她照著畫,雖說,未知沒有什麼功力,但是好歹那符咒也能頂一時只需,堅持到天亮再想辦法。
終於,經過了半個多小時,未知在窗台上畫好了一張歪歪扭扭的驅鬼符,但是她怎麼看都彆扭,連忙照下來,給祝忻城又發了過去,祝忻城回復了3個字‘湊合用’。
未知才踏實下心來,鑽進被窩,昏昏的睡了去。
第二天一早,蘇青來到未知的屋子裡,看見未知還沒有醒過來,就要叫她,結果看見了窗台上的符咒,蘇青心裡一驚,連忙用手拍拍未知的臉,生怕未知出什麼事。
還好,未知醒了過來,看見蘇青的樣子就問怎麼了,蘇青指了指窗台,未知才一吐舌頭,就說那是昨晚閒的無聊就畫個試試,還是跟祝忻城學的呢,估計也不管用,就是瞎畫的。
蘇青不相信,但是也沒有追著未知問,讓其把屋子收拾下,就遲來吃早飯,未知連忙起來洗漱。
站在窗台前,未知看著那道符咒,真心的不想擦,萬一真有事,還得浪費自己的血去寫,想了想,就找了塊布放在了窗台上,看上去還跟裝飾了下一樣。然後拿起電話給祝忻城打了過去。
“喂,祝忻城,誰找?”那邊傳來祝忻城的聲音。
“我。”未知說道。
“哦,你啊!幹嗎?被鬼壓了?”祝忻城聽到是未知心情很好,開始調侃她。
“你才被鬼壓呢!”未知翻了個白眼,然後繼續說:“你教我的那道符我不知道管不管用,但是昨天我畫好後,就睡的很踏實了。”
“什麼叫管用不管用的。不過,你畫的還真沒準。哈哈!”
“呸!你聽我說啊,那個窗花真的好想有問題啊,我怎麼辦?”未知一想到那個窗花,心裡就堵著慌。
“你把它摘下來就可以了,然後燒掉。”祝忻城突然看到網店竟然來了一個顧客,邊跟未知說著邊招待起那位來。
“我看見都彆扭你還讓我去摘!繞了我吧!”未知弱弱的說著,突然感到祝忻城說話有帶你心不在焉的,就問他在幹什麼。
祝忻城說有客人,一會再給未知打過去,然後就掛斷了電話。在祝忻城的眼裡,未知說的那個窗花,根本就不算什麼大妖,挺多就是過路的嚇嚇她,誰叫未知的身體體質跟常人不一樣的。
今天未知和蘇青說好要一起去d市轉轉,看看還有什麼需要採買的,兩個人騎著電動車出門,直奔d市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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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忻城這邊掛斷電話就忙著應付眼前的顧客,這位顧客是位女士,據她自己說,最近總是在夜裡夢見一個無頭的人,站在她的床前,好像在看著她,而且幾度驚醒,等再睡著時,又會夢見那個無頭人,看外形好像是個女的身體,但是她什麼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夢見這個,所有通過朋友介紹說有個網點的店主挺神的,就找到了祝忻城。
祝忻城聽後一陣抽搐,什麼叫挺神的,這不變相說自己是神棍嗎!算了,還是賺銀子要緊,管他什麼神不神的。
於是祝忻城就問了下這位女士最近有沒有遇到什麼事情,或者買了什麼東西之類的,那女士說沒有遇到什麼事情,東西整天在買,但是也沒有什麼特殊啊。
祝忻城想了想就問這女士有沒有結婚,那女人聽了說結婚了,因為老公是個公司的頭頭,完全有能力養活自己,自己也就沒有出去上班,整天在家裡,基本上時間都放在消費上了,而其經常是剛買的東西,回家就不知道扔哪去了,所有對於祝忻城問買特殊東西的問題,她真的很難回答。
這可難為了祝忻城,看來只能是去現場看看才能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明天就過年了,這女人還住在另一個市區,自己這樣去明天肯定回不來,老媽那交待不了啊。思前想後的,祝忻城就安慰那女人說等過幾天,他會直接登門拜訪,自己先給那女人郵寄過去一張護身符,讓那女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