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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叫李虹,過去曾是本縣的付縣長,因搜刮民財被撤職,這次因喝醉酒,走夜路,誤走到這裡,遇到了“鬼打牆”已經在這個墓地里轉了三個多小時走不出去,當他看到了程鑫的墓碑時,因為心裡有鬼,以為是死者要向他索命,嚇得他魂不附體暈倒在這裡。一陣冷風將他吹醒,朦朧中仍然認為是程鑫的陰昊不散,找他算帳,不由得膽戰心驚不住的禱告求饒。
林木深處突然奔出兩條野狗,直向他撲來又咬又撕,將他弄得遍體是傷,衣不遮體,此時覺得後腰被重重的咬了一口,似撕下一塊肉似的,隨後又被狠狠的打了一下,雖然疼痛但卻有些清醒了,慢慢辨明了方向,連滾帶爬的離開了墓地。
回到家裡,後腰部腫起了一大饅頭似的腫物,稍一動轉便揪心似的疼痛,故久眠床榻,妻、女因不恥其為人,只給他雇一個傭人扶持,家人均不願理他。
從墓地回來的當晚,便有一明眸皓齒,杏臉桃腮,身段風流的女人來找他,強行與他做愛,那女人告訴他說:我生前被你強姦,當人們發現你這種獸行之時,你卻說我是被甄縣長玩夠的妓女,眾口一詞,我就由處女變成了妓女,無法嫁人,憂鬱而死,死後咱倆的情緣未斷,愛緣未了,說罷便抱持他上身顛鸞倒鳳親愛無比,但是他稍一活動腰痛如裂,此時做愛比上刑猶苦,她卻悄悄的說:你不是說愛我嗎?我不怪你,讓你愛個夠,說完便再次抱著他做愛,
這女人每夜都到,如果他不願陪他或心理對她有厭惡情緒之時,她就裸體與他溫存,兩乳似刀直割胸肺,嫩膚似萬把鋼針,直刺全身肌體,而且有一種陰寒之氣似要割裂五臟六腑,令其渾身戰抖,麻、癢、冷、痛,比腰痛還痛苦萬分,因此只好強忍疼痛與她歡好。做愛之時不敢稍有二心,每次事後膚痛如刺,寒戰不己。
其妻見他徹夜翻騰,不斷的鬼號,有時又夾有房事呻吟之聲,更加不恥其為人,不去理他。
他雖然日夜昏睡,有時卻含混不清的說:求死不能,求生不得,活罪還得受一年,方可歸陰,唉。此劫何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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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驚悚時間之門外有鬼
我是在外地出差接到公司電話的,讓我趕緊回來。儘管這個會議很重要,但老總要求直奔機場搭乘下一班飛機。
回到公司,立刻有幾名警察控制住我,希望我能提供我居所對門一家六口被殺的資料。如果不是我這幾天出差在外,我想我可能是警方第一懷疑對象。直通樓頂居所電梯的鑰匙只有我們兩家有,甚至物業也上不來。
我是孤身一人,在這個城市沒有親人、沒有朋友。公司里大家是冷冰冰的競爭關係,加上我喜好絕對的安寧,若非我的電腦才能,恐怕早被排擠出這家有名的軟體研發部門。
可對門不一樣,據說是一家房地產開發商。老夫妻小夫妻加上一個孩子、一個保姆,孩子很可愛。每天總有進進出出的訪客,上下都是保姆迎送。我對他們了解不多,這些是我在電梯與他們偶遇留下的印象。
老實說我很煩這家人一天到晚的鬧哄哄,在我編寫程序時我需要絕對的寧靜。而他家似乎沒完沒了的進行著家庭娛樂,我請人在門口裝上了厚厚的木門,企圖遮擋住來自對面的、哪怕是一絲半點的嘈雜。
警方推斷是10月21日,也就是上周五晚上發生的案情。手段極其惡劣,現場慘不忍睹。我對警方說我什麼都不知道,因為那晚我正在去機場的路上。
我撒謊了。
在我等電梯上來的時候,我聽到對面有打鬧的聲音,間或傳來一句半句的救命。當時我以為又是這家人在搞惡作劇,心地漾起極度的厭惡。嘎然而止步電梯門打開的剎那,對門嘎然而止,平靜得壓抑。
警方沒有在我這裡得到任何有用的材料,放我回家跨出電梯首映眼帘的,是紅通通好似鮮血的封條。
寂靜。
我一直渴望的那種絕對的安寧,今晚有了。坐在電腦前面我卻什麼也幹不了。我甚至感覺到手中咖啡冒著熱氣“絲絲”的聲音。
好冷,今夜是不是一個不眠夜。頭腦中閃電般閃過那一家人的音容。
凌晨三點
該睡覺了
電腦里跳出這幾個字的時候,我不知道我在幹什麼。這個我自己編寫的小程序一直在眼前搖擺,好象一個快死亡的舞者最後的瘋狂。
起身,去洗手間洗漱,我聽到了一種聲音,一種沙沙的聲音,一種在我的木門上撕抓的沙沙的聲音。
研究軟體的倘若說他相信鬼神,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不信這世界上有鬼,但還是起了不少雞皮疙瘩。
感謝我的孤單,在無聊之際我學了跆拳道,取得了黑帶。我的房間裡到處是練身的裝備,隨手拿起的是三節棍。
猛然開門,什麼都沒有,甚至連風都沒有。
關門,暗暗喘出口氣。在我轉身離開的瞬間,門外又傳來那沙沙的聲音,這聲音輕輕地,讓我感到恐怖。
任何難題擋不住智慧的人,我透過貓眼仔細觀察走廊。明亮的走道還是什麼都沒有,可是沙沙的聲音並沒有結束。
開門,靜,如死般的靜。
我不信這個邪,搬出椅子坐在走廊裡面。端起我的咖啡,我要以我的最佳精神狀態來查出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