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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和阿亮還不放心,就想回那間教室看看。吃過早飯我們就出去了,找了半天,又是沒有找到,我很是奇怪。突然,我在一個路口處看到一棵歪脖柿子樹,我大叫一聲:“怎麼可能?”阿亮問我怎麼了,我說:“這棵樹我認識,它就在那間教室門口,可是現在你看,它後面竟是……一片樹林!”阿亮聽我這麼一說,頓時傻了眼。
現在阿亮已經恢復正常,再也沒有紅燈罩和綠燈籠,更沒有可怕的老太婆了。不過我們兩個並不輕鬆,我們總擔心萬一那兩枚銅錢被別人拿去了,下次掉腦袋的可能就是我們。於是我們決定去找出真相,不管是什麼超自然的力量,我們都要弄清它的真面目。我們在歪脖柿子樹附近問了許多人,終於打聽到一些少有人知的內情。
二十年前,在歪脖柿子樹後面小樹林的位置上,的確曾有一間挺大的教室。有一天,一位中年女教授正在給學生上課,突然轟的一聲,教室被炸成了平地。女教授和十幾個學生當場被炸死。肇事者是女教授的一名學生,他發瘋地愛著大他一二十歲的女教授。任女教授怎麼勸說也不聽。後來,女教授發出最後通牒:他若再胡思亂想,就立馬走人!那個學生這才罷手,可沒過幾天,就發生了爆炸事件。所有提供線索的人都說:“那真是個好老師啊!可惜就這麼死了!”聽說,那位女教授關心學生可謂無微不至:她學過心理學,經常給學生解決一些心理問題;她還懂點醫術,偶爾也給學生看看病什麼的;……但就是這麼一個好老師,最終還是死在了自己學生的手下!可悲啊!
我和阿亮鑽進了柿子樹後那片密密的小樹林。大白天的,裡面卻幽暗得象黃昏。我們漫無目的地尋找著那兩枚銅錢,心理一點把握都沒有,但最終我們還是在一棵小樹的樹杈上找到了。“這一定是那個女教授留下的,”我對阿亮說,“她的冤魂就附在裡面。”“她為什麼要害人?”“報復吧!”我小心翼翼地攥著銅錢說:“咱們得把它們藏在一個沒人知道的地方,並且要分開藏。”阿亮當然同意,於是我們一人拿一枚銅錢分頭藏去了。藏完後,我們心裡才算塌實了。“這回可藏穩當了,恐怕連咱們自己都找不到了!”我們異口同聲地說。
晚上,我們放心大膽地睡去,我做了一個怪夢,夢見自己在一個黑漆漆,亂糟糟的地方找什麼東西,那東西一直喚著我的名字。我還聽見女教授的聲音,她說:“除病要除根。趁那些學生睡著,去治一下他們的病吧!”於是我就拿了把刀,打著綠皮燈籠去了。但我沒看到什麼學生,我看到的都是些小樹,有的樹枝生了蟲子,有的樹根發了霉,我就揮舞著明晃晃的刀去砍,去挖,嘴裡喊著:“除禍枝兒,斬罪根兒!”忙活完了,我很滿足,就挑了一個壞掉的西瓜(好的西瓜可不能吃)切開來吃。阿亮站在我的旁邊,樣子呆呆傻傻的。我給他一塊西瓜吃,他說:“謝謝阿婆。”我說:“不用謝,只要下次你幫我幹活就行。”
第二天醒來,我感到有些累,而且肚子有些脹,我摸摸昏昏沉沉的腦袋,不知是怎麼回事。穿衣服的時候,我聽到有什麼金屬掉在了地上,於是彎腰去揀,發現竟是那兩枚銅錢!我問阿亮:“它們怎麼在我這兒?”阿亮抱怨說:“不是你昨晚上找回來的嘛?也不知你犯了什麼病,非要讓我告訴你藏在哪兒,還說帶在身上才安全,我就只好告訴你了。”我出了一身冷汗,因為這一切我一點都不記得。
(尾聲)
學校又有死傷的新聞傳出,聽說有人腦子都被掏空了,學生中便有一陣不小的波動。我對他們的大驚小怪很是反感,心裡想:“只要你們心裡沒毛病,害什麼怕呢!”現在我對紅色和綠色情有獨衷,我給自己的檯燈蒙上了紅燈罩,一到晚上,滿屋子血紅的光。我在夢裡總覺得自己是個老太太,我看到一棵棵生病的樹,然後忍不住去修剪。我總想唱這麼一首歌:“紅燈罩,綠燈籠,驅苦痛,走隍城。”什麼?隍城是哪兒?城隍你總知道吧!哈哈……
第40章 最後一道選擇題
推薦雜誌《驚悚e族》
1樓
零點的時候,盧飛正在看**新聞。
“這殺手太漂亮了。”盧飛指著一條標題為“美女殺手目標瞄準租房大學生,目前已殺六人”的新聞下的照片對雨燕說。
“你是在怪我不漂亮咯。”雨燕使勁擰著盧飛的胳膊,痛的他直皺眉,最重要的是,他覺得雨燕說出了他的心裡話,他就是有點不爽自己的女朋友不漂亮。
“我去睡覺了!”雨燕留給他一個今晚不可以嘿休的暗示——沒收了桌子上的“雨傘”,轉身走進了臥室。
那個時候正好是零點零四分,盧飛正鬱悶著呢。
顯示器上的忽然出現了無數扭曲的紅色波紋。
然後,出現了一個深紅色的頁面:真實到尖叫的心理測試!
“靠!現在的網站做的太有性格了。”盧飛看了一眼,馬上來了興致。
畫面非常鮮艷,分類很全,什麼殺人測試,捉鬼測試等等
還貼著不少女孩的照片。
“怎麼一個個陰陽怪氣的!”盧飛不滿的看著那些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