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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我在殺人梁下面看到的那間屋子和辦喜酒的人,其實都是虛幻的,只不過相當於情景重演,然而我看到了就相信是真的,所以才會感到恐怖。
當時老張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恰好又遇到陰兵過道,那些怨氣凝聚的死者並不是真正的鬼魂,也是害怕陰兵,所以在陰兵到來後就化為虛無消失了。
這些是老張給我說完關山口和殺人梁的故事後對我說的,老張接著還說。
在上世界六七十年代,他們村確實發生過一樁滅門慘案,這還是他問了村里最老的一個老人才知道的。
當時有一戶人家就住在殺人梁下面,那天是成親之日,從另一個鄉跑來了一夥強盜土匪,在半路也就是在關山口哪裡截下來了送親隊伍,在把新娘姦淫了一遍後,強盜頭子下令把所有人都殺了。
然後強盜頭子帶著手下闖進了成親的哪家,把錢財酒肉糧食搶走之後,一把火燒了哪家,所有人都沒能倖免於難。
這件事曾經在附近幾個村子流傳的很廣,很多人都知道這件事。
聽到老張這樣一說,我才明白了我在殺人梁下面遇到的古怪事是怎麼回事了。
等到老張把故事都說完後,圍觀的眾人都是唏噓不已。
而這時吳老先生也在床上靜靜的聽完了整個故事,我就讓吳老先生說說剛才在外面突然暈倒又是怎麼回事。
這時吳老先生說先不忙,今晚先休息一晚,等明天身體好了再說。
我一看吳老先生身體確實是虛弱之極,當下就答應了下來。
眾人也都散了,包括老張老王,還有小熙阿強他們。
老王堂弟則扶著吳老先生回房睡了,而我也胡亂找了個房間去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我正要去吃早飯然後詳細詢問昨晚吳老先生說的知道我昨天下午遇到的古怪事是怎麼回事。
這時,在堂屋大廳哪裡,突然來了幾位不速之客,也正是這幾位不速之客,讓我來到融水的這一趟旅程顯得更加刻苦銘心。
☆、第十章 花語心愿
第二天一大早我起來,正想要問問吳老先生昨晚的話,可是我來到大廳前,卻看到從外面走進了幾個警察。我沒有看錯的話,進來的那幾個警察正是昨天早上我和阿強還有老王看到的在現場查看屍體的那幾個。
我正奇怪那幾個警察怎麼會來這,不過馬上我就想通了,這裡是死者的家,警察辦案是要來這詢問死者家屬一些問題,調查死者生前和誰有矛盾,然後一步步找出嫌疑人和排除不相干的人。
我以為他們是來找老王堂弟的,所以就徑直從他們面前走過去,但是突然有一個警察叫住了我,還問我是不是葉維(我名字)我奇怪他們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難道連我也調查了。
我馬上告訴那個人是的,那個人先是向我問了聲好,然後告訴我,據他們昨天在街上從群眾的口中了解到,死者生前可能與我有矛盾,所以把我列為案件的嫌疑人,希望我能配合回警局接受調查。
我當時真的是一呆,我記不清我和這個剛死的女人有什麼矛盾,甚至交集也就只在街上不小心撞了他一次,不過賠禮道歉了。然後就是在老王家吃飯的時候在酒桌上說了幾句話,之後就沒有什麼交集了。
要說這些能算矛盾的話我是萬萬不信的,當下我就忙開口向那些警察說了我只見過死者兩面,但是要算矛盾的話怎麼也算不上,更不可能有殺人動機。
那個警察看見我緊張的解釋,他忙告訴我讓我不要著急,目前警方並沒有說是我殺的人,只是列為嫌疑人,因為從警方調查的死者的生前關係來看,死者生前人緣極好,沒和任何人發生過矛盾衝突。
要說死者生前唯一反常的樣子,就是和我在酒桌上的那一幕,那個警察說他們調查了死者生前很多的事情和人際關係,但是都沒有線索。只有從群眾口中聽說了我和死者在酒桌上的一幕時,我去給死者賠禮道歉死者卻說不認識我,警方才覺得奇怪。
警方認為我跟這個案件有關,從他們的推論角度就是女死者可能是我的情人,前一天我們吵了架,然後第二天我去酒桌上賠禮道歉,但是女死者耍脾氣裝作不認識我,當晚氣憤的我在女死者回家的路上就將女死者殺了,拋屍在大街上。
他們怎麼想的我不知道,這只是我大概的猜測。那個警察說完之後又說,警方現在只是懷疑我,並不是認定我就是兇手,希望我配合他們的調查,只要他們調查出我在女死者死的當晚沒有作案時間的話,就會將我排除在嫌疑人之外,我就沒事了。
也就是說只要我找到人證明我當晚一直在老王家,我就不用跟他們回局裡了。這時我馬上想到了阿強,當晚我跟阿強睡一個房間,只有他能證明我的清白,想到這我趕緊喊了幾聲阿強,這時阿強從廚房裡端著一碗飯跑出來了,奇怪的問我幹什麼。
我身邊的警察就向阿強解釋原因,然後問阿強在女死者死的當晚我是不是一直跟阿強在一個房間裡,阿強先是說是的,但他馬上又說不知道,他說當晚他睡著之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好像本夢半醒之間隱約感覺我出過門一次,也不知道是不是夢。
阿強說這些就像在開一個玩笑,但我知道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阿強的任何一句話都有可能讓我萬劫不復,何況他還說這麼明顯的話,那意思是說他不能證明我當晚是否一直跟他在一起,而且還感覺我出去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