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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是說這個漂亮的小姑娘嗎?美少女自然是多多益善啦。你也和房枝小姐一起來吧。這可是個非常好的工作。詳情待會兒再說,車在等我們,快上車吧。”
房枝和澄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還在想是否要答應妮娜小姐的邀請。但妮娜小姐沒等她們多做考慮,就讓維科夫拉開車門把她倆硬推上了車。
“呀,房枝你看,好漂亮的汽車啊。”
澄枝顯然被妮娜小姐的汽車給迷住了。
房枝漠然地望向窗外,她看見站在電線桿旁的帆村一直注視著自己。
“哈哈哈,那個惹房枝小姐生氣的偵探,還一臉想吃人的樣子站在那裡不肯放棄呢。”
妮娜小姐哈哈大笑,這事也不知道她是從何處得知的。維科夫駕駛著汽車行駛至十字路口轉了一個彎,開上了國道。
汽車已從視野中消失,帆村偵探點上一支煙,深吸了一口。
“房枝小姐,真正令你生氣的事正在等著你呢。哈哈哈哈。”
帆村喃喃自語道。此時他的臉上一掃近日屢屢浮現,令人目不忍睹的陰霾之色,瞳仁中閃耀著希望之光。
鮮花慰問隊
大約過了一周左右,市內各大報紙、廣播新聞媒體開始爭相報導有關組建“增產運動·鮮花慰問隊”的消息,全國人民為之一振。
“鮮花慰問隊”的隊員全都是美少女。這些美少女們手捧著錦簇的鮮花,去東京市內各家工廠訪問,慰問那些奮戰在生產一線,朝九晚五,與機器共生共息的男女職工。
接受“鮮花慰問隊”訪問的工廠中那些職工們的喜悅之情難以付之於筆墨。他們的生產效率大大提高,產量一連提高了好幾個百分點。“鮮花慰問隊”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她們鼓勵增產的目的是達到了。
“鮮花慰問隊”的活動通過新聞報導傳播四方,獲得了民眾熱烈的反響。
各家報紙爭相刊載“鮮花慰問隊”的照片。
這些照片的焦點通常集中在一個朝氣蓬勃的美少女身上。這個少女不是別人,正是房枝。
“鮮花慰問隊”起初只有十餘名少女,一天也只能走訪三到四家工廠。但經過報紙、廣播媒體的宣傳,每天都有新人加入。過了一周左右,隊員人數已經高達三百多人了。
房枝不知不覺地當上了慰問隊的隊長。
妮娜小姐是房枝的幕後贊助人。不,她並非贊助人那麼簡單,其實這個“鮮花慰問隊”一開始就是妮娜小姐一手組建的,只不過無論哪家報社或者電台在對“鮮花慰問隊”進行宣傳的時候,都沒有提到妮娜小姐的名字。這不是很奇怪嗎?
會這樣是因為妮娜小姐和房枝做了一個約定。約定的內容有兩項,其一,組建慰問隊的活動表面上全由房枝出頭負責進行。其二,聽聞有“鮮花慰問隊”這樣一個團體,有一位不願留名的大富豪願意出錢資助慰問隊的活動。這件事房枝要對外保密。就是這兩件事,妮娜小姐囑咐房枝不能透露給外界。其實,那個所謂的大富翁就是妮娜小姐本人,捐款也是從她的口袋裡掏出來的。這可不是一筆小錢,而是超出想像的巨款。妮娜小姐告訴房枝,今後需要用錢,無論多少只要告訴她就行。
又到了星期天,“鮮花慰問隊”召開大會的日子。慰問隊表面上光鮮無比,深受民眾愛戴,其實暗地裡塔內夫一幫人不知道準備利用慰問隊搞什麼陰謀詭計呢。這幫惡人到底想要製造怎樣的事端?塔內夫曾放言要“下狠藥”,這“下狠藥”的日子可是一天一天逼近了呀。另外房枝這一邊卻什麼都不知道,她做夢都想不到塔內夫和妮娜會搞什麼鬼把戲。自然也沒有把懷疑的矛頭指向這兩個“心慈面善”的大好人。她深深為妮娜這種“淡泊名利”的舉動而感到敬佩,也感謝她能給予自己做善事的機會。房枝不但毫無保留地信任妮娜並且敬佩妮娜的為人。唉,這丫頭可真“傻”得讓人操心。
話說回來,我們的大偵探帆村莊六又在幹什麼?
這一天終於來了,“鮮花慰問隊”將舉行大遊行!東京的各家工廠將被美麗的花束與恐怖的炸藥做成“炸藥花籃”擺滿的那一天終於來了!
秘密監視
“鮮花慰問隊”將於星期日組織大遊行!他們的目的是將美麗鮮花和恐怖炸藥做成的“炸藥花籃”擺滿東京的各大工廠。
那天早上,一輛敞篷車駛入城南警署的大門。坐在駕駛室內的警官等車子停穩後立刻下車打開車廂的後門。一位戴著重度近視眼鏡的紳士輕身跨出車廂,快步登上台階後走進警署。
“喲,這不是田所檢察官嗎?他也來了啊。”
說這話的是一個戴著墨鏡的可疑男子,他剛剛從警署前的香菸店裡走出來。
說完後,男人朝路旁一個正在修理汽車,像是修理工的長髮男子使了個眼色。修理工輕輕點了點頭,墨鏡男就此離去。那個長頭髮的修理工收到指示後,仍舊修他的汽車,但顯然心思已經飄到了別處。他的視線在警署的大門和後門兩處來迴轉悠。怎麼看都像是個盯梢的。
這兩個是什麼人?他們在此盯梢的目的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