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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別忘記,我亦是警察,只是不是跟你同一個部門,無法介入你們的調查和追查的行列。趙芯說道。
聽你這麼,亦是想要插入之中,進行調查麼?李連問道。
我哥的死還沒完全弄清楚,而姜組長是關鍵人物。趙芯說道。
你為什麼這麼認為?李連問道。
你想想:上次是你們調查組誤認了皇家寶藍是兇手,而很有力指證的有倆人:姜組長和李督察長;而今姜組長出事,你難道不對此有所猜疑和想法麼?趙芯問道。
是有曾一點,且是沒法深入其中。李連說道。不過...
有什麼困難麼?趙芯問道。
起初我已是很懷疑皇家寶藍是害死趙統的兇手,若是那般,你豈非對我該是有所不滿或者是懷疑了。李連說道。
如今事情明了,且是沒這份必要。趙芯說道。
說來慚愧,由我接受調查趙統一死案,可是不曾有多大的進展,甚至可以說只是原地頓步,部長一再敦促我加進辦理,且是...只怕是要辜負他了,我得加緊辦才是,還有,就是在你的面前,我似乎沒有多大的顏面見你。李連說道,苦笑著。
若是沒甚線索,可得從如今姜組長一案起步,以他作為整件事態起因、發展,深入中間。趙芯說道。
你算是在指引我麼?李連說道。
我亦是希望早些時候破案,這可不是你們一直想要的最好的結果麼?趙芯說道。
雖然很想,卻是要需要一段漫長艱辛的探索:約翰.卡因,行蹤不得而知,派出去的情報人員,都未能蒱獲他的任何的消息,如果沒死,且是藏在某處隱秘所在,該是需要繼續追尋。李連說道。
國內沒線索,可轉往它處。趙芯說道。
又是在指點和引導我麼?李連問道。
有些事情本身是要經過一個不短的過程,就好像有些果實只有到了暮秋才能採擷,而要是提早把它給摘了,那可是沒能成熟的,並不能嘗到真正的味道。趙芯說道。
就好比如果我是在乎部長的壓力和外界輿論的壓力,對案件的枝末細節不作剖析:是因為我急於破案,已然顧得不上,即便案子要結案時,並非是真正的真相所在。李連說道。
我看的出學長很急於把案件有了了解,所以才是適得其反,案件反而沒能有新的進展。趙芯說道。
我的確比任何人都想要破案,欲速則不達,即是知曉,往往難已做可以克製做到的。李連說道。
還有有些事情的發生和結果都不是只是局限於某個地方,雖然不是固定的地方,但是它會覆蓋和牽扯眾多之處,我發現自從學長接受案件以來,很多時候,或者是說全部的時間只是把目光投向本個市區,或許是遠一點的。趙芯說道。
這麼說,你亦是在暗中一直都在不曾間斷的調查?李連問道。
喪失親人之痛,豈非一年半把能夠忘懷的了;莫不然的話,我如何對得住哥哥。趙芯說道。
子彈我卻是交託於你,得好讓照看。李連說道。
要從這兇器開始著手麼?阿澤拿起趙芯帶來的子彈,問道。
嗯。從這子彈:材料、製造、彈頭的製造、彈殼的製造、成彈裝配,無論是什麼樣式的子彈,它都是由彈丸,彈殼,發射藥和底火構成,只要我們從這些方面入手,該是必定有所收穫的。趙芯說道。
拿去檢查和化驗了麼?阿澤說道。
還未來得及,不過我想直接給博士去做,不去勞煩別人了。趙芯說道。
這便回去。阿澤說道。
在實驗樓房,趙芯把子彈交給蓋雅博士後,歷過半天之後,繄見他從實驗室走出,搖搖頭,說道:“沒什麼發現。
怎麼會?阿澤說道。
你若不信,可得要自己來動手麼?蓋雅博士說道。
你可不是在蒙我:你所說的沒什麼發現,是怎麼一回事?阿澤問道。
這些子彈所用的材料都是很平常的銅所造,設計外形隨便喚個人一樣可以打造成任何一種模式,還有它裡面殘餘的火藥都是一些在工程爆破技術很常見的,至於火藥的:型號、名稱、材料、數量、毛重更是無從得知。蓋雅博士說道。
看來兇手在行動之前是有細心準備的,很顯然把這點考慮在內。阿澤說道。
這是當然,要麼有那麼大意或者是猖獗的兇手,殺人之後,卻不處理掉乾淨兇器的;但是當我們趕到的時候,他們原本該是想要毀屍滅跡,且是不料叫我給撞上,還有他們不等著把所有的東西燒毀之後再離開,這說明有倆個原因:第一是兇手發現或者是察覺到有人不利的,要迅速離開現場,而我們發現那邊地處較為偏僻、樹木很繁密,似乎沒有人影來往;第二是兇手以為即便那些子彈留在死者的體內,即便叫警方拿到了,一樣不能從中窺探些出痕跡。趙芯說道。
痕跡學中有句話:觸物留痕,很顯然是某些有針對性的話題而提出和奠定下來的,看來這些話,對我們有很大的作用才是。阿澤說道。
去問問槍彈痕跡學專家,對我們或許有幫助。趙芯說道。
你讓不嫌棄,我倒是情願相告。蓋雅博士說道。
這次我們算是撿到便宜了,可以省去不少的錢財和花費找人的時間、精力。阿澤說道。
原本可以通過對槍枝發射後留在彈頭、彈殼和目標物上的痕跡、射擊殘留物進行分析鑑定,一方面可以判斷發射槍種、槍枝,從而去尋找持槍人;另一方面可以確定射擊距離,判明案件性質。蓋雅博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