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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你無緣無故跟著我,是為了什麼?李督察長說道。
是為了你聽著必然會很有感觸的某個人。阿澤笑道。
是哪位?李督察長問道。
博士。阿澤說道。
李督察長臉色一變,沉聲道:“是哪位博士,這個大千世界,擁有這份頭銜和招牌的可是有數以千計,你所說的可是哪一位?
你少裝了,你該是明白我所說的是誰,明人不說暗話。阿澤說道。
你要是故意誹謗,我可是不會輕易罷休。李督察長冷笑道。
可得找個安靜所在地,容我慢慢道來,你必然會敢興趣的,我若是無中生有,你大可以故意誣衊罪責,追究我的責任。阿澤說道。
僻靜處,李督察長慢慢靠近來,攤手說道:“你的話最後能夠領我信服或許是真實的,要不然可不是要單單追究你的,我會想著別的辦法對付的。
你也知道:博士是幾度犯法,被關押在監獄可是不少,而今雖然出來,可似乎總是難得安分、死性不該。阿澤說道。
人終歸是會犯錯的,只要能改,倘還是好的;人家想要重新做人,你且是不想給人家機會麼。李督察長說道。
他能好好做人,可是好事,可是有人偏偏不相信他會守規受矩,有人已在暗中調查他了。阿澤說道。
你是不是想要告訴我:若是我真是與博士有來往,勸我趁早與他切斷聯繫,免得牽累著。李督察長說道。
你可聽清楚:第一,你我素不相識,我沒有這份好心,沒有奉勸你的意思;第二,不是如果,你且是真是與博士有來往:就算你真的與博士是清楚的,可是要是我這風聲傳到你所在局中,屬下、還有上司、同事可會作何感想,之後當然是你被撤職調查,運氣好些的話,或許還能官復原職,不過這是最好的結果,可是這種可能性簡直是渺小的找不到。阿澤說道。
你的證據:證明我是與博士有勾當的;可怎亮出來,我才能相信。李督察長盯著他,冷笑道。
看來,我單是說地唯唯是道,你怎奈也是不會相信的,不把證據攤出來給你瞧,你是不會死心的。阿澤說著,把手伸進口袋,拿出一袋資料袋,豎在空中,說道:“裡面所裝載的資料完全可以證明你是博士的人:記錄著什麼時間、什麼地點、有哪些人參加你們之間的相約,而且最領人想要聽的是:你們之間所談話的內容。阿澤說道。
我不相信,除非我親眼目睹。李督察長冷笑道。
我不會那麼傻:只要稍微有些頭腦的人,準會知道我要是把這些資料轉交於你,可是後果是你難保會殺人滅口,我可是把命送給你的。阿澤說道。
你不把它給我,也未必能夠活著了。李督察陰笑一聲,掏出手槍,瞄準著阿澤。
你真想殺人滅口麼?阿澤問道。
除了我這麼做:我是想不到還有什麼辦法可以把它給搶過來。李督察長說道。
這樣一來:你豈非是不打自招了麼:你未能親眼見著這袋裡是否真有入我所說的證據,而你偏偏要有殺人之心,很明白你心理且是有鬼,你與博士的勾結是真實的,不過,你難道不怕...阿澤說道。
怕什麼,只要了解了你的性命,堵住你的嘴巴,我至少目前是安全的,我依然可以做我的督察長,位高權重,過的像以前般受到人的尊敬和知名。李督察長說道。
常言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話果然一點也沒錯,既然你做過,即便我們沒有你的所謂的證據,可見你也會告訴我們的,看來我的哪位朋友說的很對。阿澤說道。
李督察長提起槍口,對著他的顙面,說道:“既然有人知道我的底細,我是容不得他繼續留活在世上,要怪就怪你知道了不該知曉的,還有你不該單自一個人冒這份似乎沒有,且是很有危險的。
你難道就沒有考慮過,我事前有準備麼:我會轉會別的人,說是若是與你會面之後,出了不測,可是會把複製那份證據送到調查局麼或是還有你有一點是猜錯的,更準確的說是;說錯了,我可是有備而來,瞧瞧你的身後。阿澤說道。
李督察長則是不向後看,冷笑道:“要引來我的注意力麼,可不會再是上你的當。說完,欲得扣下扳機,後面飛來一把暗器,打掉他的手槍。
我還把剛才你們之間地談話不僅給錄下來,還在精彩一幕給拍攝成照片。皇家寶藍從後面出現,說道。
如果我們倆個合夥把李督察長給殺了,你說警察會查到是我們幹的麼?阿澤問道。
只要我們倆個合作,警察是很難發現,或許是根本發現不了的;因為我們可以製造栽贓嫁禍的假象:只稱是李督察長害怕自己所做所為遭到他人的揭穿,無顏面對、苟且難活下去,所以飲彈自盡。皇家寶藍說道。
反正李督察長最喜耍用栽贓嫁禍的手段...阿澤說著。
不要...不要...不要殺我,我還不想...死。他顫抖著,跪在地上,拉著阿澤的褲腿。
你若不死,可是怎麼去賠償人家:皇家寶藍上次險些遭到你的迫害,差些擔當著殺人兇手的罪名,而今要來追負你的責任,可是半點不為過。阿澤說道。
求求你們...放我一馬,我...我知道是我有眼無豬,得罪你們,我以後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李督察長臉色煞白,極其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