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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略是驚嚇,自知若是沒有任何質墊物,頭部的震盪可不小,偏是有自知道知明,亦是有心卻是力不足了,卻不料,頓時覺的有股較軟、有溫度的長條物體,置在頭的後面。正待他回過神,皇家寶藍收了回,立起身。
那人不必多想,自是有對方出手助援,莫不然怎生得好?便是說道:“本是以為用我的速度可以贏你,到最後卻是適得其反。
你的速度的確比我快的很多,我也是見招拆招,老實說,在對壘的時候,我並沒有找出你的缺點,當然,更不可能找出方法來對付你了。皇家寶藍說道。
我是慚愧了,若不是你的那雙不錯的雙手,我的頭顱恐怕有些會不停使喚了,真還得感激你了。那人說道。
幸好你的身體並不胖、頭也一點都不大了,要不然的話,我的手臂墊在下面,一定會酸的要命,不過那也是應該的,那還是我出手造成的,哪能置之不管的。皇家寶藍笑道。
又不同的,那是雙方在切磋,有傷有痛是在所難免的,你即便不出手,我也是不能怪責你,那畢竟是你的權利和本性的,只奈何是自己技不如人了。那人說道。
只不過你若是在胖了好些,再來比試的,你的拳拳生風,加上重量,我招架的餘地怕是沒有了。皇家寶藍笑道。
天生這幅骨架,大概也是一生勞碌命了,想要胖了起來,只怕不是容易的事,原本以為天天鍛鍊武道,不剩餘力,會讓原本的瘦瘦的身體可有起色,幾年下來,反而是事與願違了。那人笑道。
恐怕還未到時候吧。皇家寶藍笑道。
看來我們之間的實力相差很大,我在此算是班門弄斧了,倒是能夠推薦一人,或許他能夠叫你眼前一亮,使出藏不住你的全部實力。那人說道。
噢,你說的那人想必也是師出同門了,是你的師兄、師弟吧…皇家寶藍說道。
諾,背站著靠牆的、年紀與你大概相仿,是我們館裡的後起之秀,不料卻是後來居上,這話雖是不打願意說出口,不過,那麼他的實力卻是凌之我們館內選手上風的,我與他對壘許多,從頭至尾卻是沒能勝過他的,我本想打算做他的大師兄的,他哪會理睬你的,自己卻是顏面沒處洗了。那人說道。
聽起來,他確實很了不起,如果錯失了與他交手,不僅有負你們的介紹、對他的讚譽,來這趟館裡我真是有些缺失了。皇家寶藍說道。
而且我猜測的若是沒出錯的,下一場游離別教練必須派他上場了,他是個深韜知略、對於武道有獨到見解的人,看過你的兩場,他心中必然有所收穫的,他想必也是清楚能夠與你不分伯仲的人,便是他最得意的徒弟了。那人說道。
不錯,下場就由豐臣波領教了,你必須得作休息了,若不然,對你卻是不公平,他如果勝了,是勝之不武的。游離別說道。
如果再拒絕,你怕也是不願意了,也好,我也可以賺得輕鬆了。皇家寶藍說道。
剛才發現你從開頭至末都看的很認真,看來你對他的身手還是會在意的,經過兩場的觀察,那年輕人仍舊未能施放出藏匿的全部,根本沒有放手一搏的意思,或許有你的對抗,施展出你的實力,他才能夠感覺的到有碰上真正對手的觸動,因為已我的推測和判斷,你倆的分量是同一個台階的,我自己也發覺他的確是個出色的武道者,小看不得。游離別說道。
我從來不會在背後評論某個人,更何況他與我根本是素未平生。豐臣波說道。
這並非評斷,只是就事論事。游離別說道。
或許我們理解的有所背道了。豐臣波說道。
那麼,你有沒有勝算,嗯…或者說是你有沒有看出他的哪些破綻了?游離別說道。
有時候,眼睛也是騙人的,尤其是長在自己臉上的雙眼,騙得往往也就是自己了。豐臣波說道。
這麼說,你是發覺了,總之,就算你察覺了他的缺處,即便你想好了怎麼對付了,這恐怕並不是關鍵所在的,你還是得警惕自己高傲的本性,他不是你需要小覷的對手。游離別說道。
每個人都有迥異,總是難以把世人扭成每個縫隙的一團。豐臣波說道。
跟你談話,我的肺部很難得到好過,總是不容易平靜下來,我猜想的,你難得碰上個這般角色的對手,得抓緊了時間,你還是趕緊上台了。游離別說道。
你要知道,剛才的那兩位,都是從這個館裡所有選手中經過遴選,脫穎而出的,都是已定要參加大賽的,看樣子,要你去參加武道賽,我看的一點都沒有錯,那應該是個明智的想法。陸少雲說道。
這未必是他們的真心話,跟你打著哈哈,也豈非能夠當真了,畢竟終歸不是正規的賽事,從業於武道搏擊術的,像這種無關緊要的切磋、較量,可謂每天每天都有的,他們豈會放在心上。皇家寶藍說道。
這也是難說的,得看人的性格的,某些人是對普通的輸贏都是在意的,這算是不打緊的,他很是放在心上的。陸少雲數說道。
習慣以後,那必然會感覺無所謂,心裡不易激起新鮮和興趣了。皇家寶藍說道。
正值年少,很難感覺到疲憊的,心裡篤定做的事情,沒個肆意、飛揚跋扈的行動,那也得不讓別人感到你是心有餘悸的;我正當你這個年紀,這個搏擊的技術和水準,應該說是日日有進步的,那時候,我若與你對上了,你恐怕沒有辦法贏我的。陸少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