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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人在失去平衡的時候都會抓住附近一些東西,來支撐自己別摔下去,這是人的條件反射,很正常的。
因此,善羽在快要摔下去的時候反射性的把手往前一抓,只聽到‘嘶’的一聲,再然後……還是華麗的趴在地上。
砰!善羽這下摔的夠嗆的,整個身體都和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不過摔的最痛的還鼻子,善羽甚至感覺到有一些液體從鼻子裡流了出來。
“呀,痛痛痛!!”善羽捂著鼻子爬了起來,順便把手上拿著東西擦了擦留出來血。
就這麼擦了幾秒之後,善羽的腦袋終於轉了過來,看了看拿在手裡的布,才發現自己好象做一件非常不得了的事。
吞了幾下口水,善羽慢慢的把頭抬起來。
首先映入眼幕一雙手,一雙完美無暇,就像是用世上最完美的玉石雕刻出來的手,而它們現在正緊緊的按住一條被撕破的短裙的邊緣。
再往上一看,是一張含羞帶淚的臉,小嘴緊緊的抿著,眼睛帶著憤怒的眼光看著善羽。
‘這下完了!’這是善羽腦海中瞬間浮現出來的想法。
“呃……如果這是一個意外的話,你會相信嗎?”
“……”山畸禮並沒有說話,雙眼仍然帶著憤怒看善羽。
善羽很憋委的說:“其實這真的是一個意外,我先是意外給這石頭絆倒,然後當我想找些東西支撐的時候又意外的抓住你的裙子,最後非常意外的把它給扯了下來。”
山畸禮咬牙切齒的說:“照你這麼說的話,那我也可以認為你為有意帶我這鬼地方,又有意找個石頭把自己絆倒,最後又有意用手把我裙子扯爛了哦。”
“我……”善羽已經被說的無話可說了,他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也沒用,畢竟自己親手把人家的衣服扯爛,而且證據還在自己的手中。
“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
善羽哚著腦袋,悲哀的道:“我沒什麼好說了,你想我怎樣就怎樣吧。”
山畸禮伸出一邊手說:“那你先把那條被你撕爛的布給我。”
“啊,給你!”善羽忙把布給山畸禮伸過去。
不過當把那快布放到山畸禮手上的時候,倆人都愣住,因為在布上染有善羽鼻血血跡。
“混蛋!”山畸禮狠狠的把布扔到善羽的頭上。
“……”善羽現在真想挖個洞,然後鑽進裡面去。
山畸禮指著善羽氣洶洶的說:“你剛才不是說我想你怎麼樣就怎麼樣吧?那我要求你從今以後都不再接近……”
“救命啊!!”一聲求救的聲音劃破了天際,激動樹林中無數對正在苟合的男女,也把山畸禮下面要說的話給打斷。
“咦?怎麼了?”對於正要擺脫這尷尬氣氛的善羽來說,這一個聲音簡直來的太及時了。
山畸禮擔憂的說:“是不是有人遇到毒蛇什麼的了?”女孩子最怕的就是這些東西,特別是在一些野外或森林密集的地方,她們最會聯想出這些東西。
“我們學校應該沒有這東西吧,要不你在這等我,我去看看吧。”
“不行!我也要跟你去!!”
善羽皺著眉看了看她衣服,說:“但你現在怎麼去啊?”
“你先把你校服脫給我。”
“恩?”雖然感到疑惑,但善羽還是把衣服脫下來給她。
“你轉過身去。”山畸禮臉紅紅的道。
“呃,好的。”善羽乖乖的把身體轉過去。
‘山畸小姐該不會是把我衣服圍在下面吧?’善羽就這樣站在那傻傻的幻想著。
“好了,你轉過來吧。”
善羽把身體轉過來一看的時候,整個人都呆住了,原來果真如他所想的那樣,山畸禮真的把他衣服圍在身下,擋住那泄露的春guang。
“你在發什麼呆啊?快走吧。”
“是是,我現在就走。”
走在後面的善羽看著自己的校服包著山畸禮那奧妙的屁股,於是他……
‘我發誓,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洗這件衣服了!!’對著這件衣服發出了一個莫名奇妙的誓言。
第二十章 敗類
日本是一個充滿侵略,嗜血如命,崇尚殺戮,暴力,色情,無恥,勢利眼的國家。
但從某一方面來說,它又是一個重視人才和科學技術發展,充滿憂患意識和敬業精神的國家。
所以說,日本是一個很奇怪的國家,他們裡面有些人每天兢兢業業的去上班,或許做了一輩子還是一個小職員。而有些人卻每天遊手好閒,靠借高利貸或收保護費混日子,但最後卻由此發家,從普通的小混混變成一個黑社會頭領。
也有一些人最後白的做不成,黑的也做不成,便變成了社會上的敗類,例如山畸禮現在遇到的三個。
山畸禮倆人一來到叫救命的地方,就看到三個染著五顏六色頭髮的青年淫笑著把一個女孩按在地上,而在旁邊躺著一個已經昏迷的男生,她心理突然就升起了一把火
“餵!你們幾個混蛋在幹什麼啊!!”山畸禮怒吼道。
“恩?!”那三人先是驚了一驚,回頭一看到山畸禮的時候,全部都愣了一下,但之後臉上再次浮現了淫蕩的笑容,至於善羽嘛,還是被人華麗的無視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