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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海金平時很少罵人,今天當著吳蔚的面罵人,看來頭天是受了四把叉不少氣。
“何止是四把叉不是東西,那個俞又法更讓人噁心!一天到晚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他們倆,看上去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其實都是一丘之貉!”宣美佳也憤憤地說道。
“怎麼回事?你們倆別光罵人了!”吳蔚看了一眼兩人,說道。
原來,昨天下午,四把叉和俞又法酒氣薰天地到了施工現場,攔住施工車輛和人員,說他們施工隊的錢還沒給。四把叉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他和俞又法拿走了一個標段,條件是不能再建磚廠,當時答應的好好的,結果這小子翻了車,一副你能把我怎麼樣的德性,自己的標段動作不大,還阻撓別的施工隊施工。
本來以為,棍子在逃,應該對四把叉有個震懾作用,這個傢伙不但沒有收斂,反而有變本加厲的趨勢。
吳蔚馬上打電話給武兆雄,問道,“武局,四把叉的證據收集多少了?夠抓了嗎?”
“還不太充足。現在能抓,但抓起來以後判不了多長時間。我建議再養養,養得肥肥的,再下刀,爭取徹底挖掉這顆毒瘤!”
“那好,多記幾筆,爭取一擊致命!”
聽著吳蔚的話,陳四平等三個人熱血賁張,如果真把四把叉拿下,棍子外逃,菜刀孤掌難鳴,實力肯定會大受影響。只是可惜沒有俞又法的足夠證據,這個小子,一直玩兒陰的,不像四把叉那麼好對付。
“四平局長,這條路關係到積志鎮的發展,明年一開春,馬上繼續施工,但有一個條件,必須要保證路面的質量!”
“當時進行施工設計的時候,我們就考慮到積志鎮的情況,是按照二級路的標準修建的,當時也給縣政府打了請示。”陳四平很穩重,是強衛倚重之人,吳蔚對他很放心。
“這就好。年前邊溝一定要挖開,只要凍一消,馬上組織施工,儘量在雨季到來以前,把這條路給鋪通,不然的話,積志鎮可就成孤島了。”
“是!還有幾戶涉及到土地徵用,我們儘快拿下。”聶海金說道。
自從到積志鎮主政,聶海金的工作熱情空前高漲。宣美佳雖然是個女人,但工作能力也不是沒有,特別交際能力,稱得上長袖善押,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圓滑得狠。原來一直擔心跟女人配合不好的聶海金,經過這段時間的磨合,竟然發現“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是條顛撲不破的“真理”。
積志鎮兩個頭兒走了以後,陳四平說有兩句話想向吳蔚匯報。待積志鎮兩個頭兒出去,吳蔚看了一眼陳四平,問道,“四平局長,有什麼事?”
陳四平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有這麼個事兒,你侄女兒,我閨女今年大學畢業了,還沒有工作,看看是不是給安排到哪個單位先上個班兒?我想讓她參加公務員考試。”
吳蔚笑問,“相中哪個地方了?”陳四平當了多年一把手,提這點要求,吳蔚覺得還是應該考慮一下。
“建設局下面有個牆改辦,不瞞您說,主任是我同學,我想讓她在那兒工作,一邊工作一邊複習,準備明年春天的四級聯考。”陳四平見吳蔚如此“上道兒”,自是十分欣喜。
☆、147.第147章 流蘇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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郵件發出十分鐘後,時報廣場廣播:“我是血蜘蛛,現在請大家離開時報廣場,十二點後,這裡會發生一些大家都不希望看見的事情。現在還有時間,請大家在警察的引導下有秩序的撤離。”
這話說的,好像你和警察是一夥的……於明疑問:“血蜘蛛不需要這麼麻煩,他可以換個地方,為什麼一定要時報廣場亮燈呢?寧可出面示警,也不願意換位置?”
西蒙搖頭,他也想不通這問題,道:“我正在想像,幾個恐怖分子扛了炸彈,大老遠從皇后區跑到曼哈頓區,結果人散光了,他們只好扛著炸彈又回去了。”雖然知道不可能,人群會退散一些,但密集度仍舊很高。
黑蜘蛛對西蒙這玩笑報之一笑,而後道:“這次襲擊紐約的恐怖分子自稱為蒙面旅,是基地發展的紐約本土的一個分支機構,成員在十名到十二名之間,大部分人一直被聯邦警察監視。今天凌晨事件後,有七位蒙面旅的恐怖分子被聯邦警察控制逮捕。經過審訊,發現他們一個月前就策劃呼應血蜘蛛的襲擊。美國的首腦叫布蘭迪,早年是個玩搖滾的的年輕人,後來因為到了三十五歲無法出名,於是就傍依了伊斯蘭教,最終創建了蒙面旅美國分支。聯邦警察稱布蘭迪在成為恐怖分子前在巴基斯坦訓練同時,做了一次全面的外科手術,這手術將改變面貌,甚至是性別。布蘭迪很可能利用某死者或者製造某死者。以這位死者的身份回到了美國,準備聖戰。”
西蒙道:“只能說現代科技太發達了,警方以顱骨為原型。他們可以增加填充物。警方以身高為標準,他們可以打斷跟腱,提升人體高度。性別也可以換,膚色也可以換。”
武俠小說中,有人能記住對方眉間的距離,從而屢次識破對方易容術,如果換了現在估摸也只能抓瞎。於明問道:“那位被關押的假蜘蛛現在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