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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琪點點頭同意了廖子逸的說法。
“兩個死者的衣服都這麼整齊,指甲上又沒有留下什麼皮屑,刀子上又沒有指紋,看來他們都是在沒有防備下被殺的,看來兇手是有預謀的。”
思涵拿著資料繼續分析著。
“天快黑了,也應該回去了,姓賀的,最好你就早點回去,等一下小心被人打劫哦,如果那個賊劫了財還要劫色的話,我怕到時那個賊以後也不敢靠近女人。”
心池聽了,手指著自己,口張得幾乎能塞進一個雞蛋,像是有苦說不出的樣子。
“姓零的,你竟然這樣咒我。”
“不是咒你,是好心提醒你。”
說著,零式背起書包瀟灑地走出了偵探社。
“心池,你還是聽他說快點回去吧,他好像真的能預知你是不是有危險啊,說不定你等一下真的會被打劫呢。”
心池聽了思涵的勸告,頓時有點心寒。
“你陪我一起回去好嗎,我有點怕怕。”
“等一下,你們全都不能走,把零式叫回來,有新發現。”
雅琪打斷了心池和思涵的討論。
16
“到底有什麼事啊,幹嘛無端端把我叫回來啦?難道是垃圾池真的被打劫了嗎?”
真是的,這個叫零式的人無時無刻在挑逗著心池,他真的活得不耐煩了嗎。
“喂,你說誰是垃圾啊。”
“廢話,你的名字不是有個池字嗎,那不是垃圾池嗎。”
下一秒,零式將要為他說過的話附上慘重的代價。
“啪!”
心池二話不說,走到零式前毫不留情地給他送上一巴掌。
如果這一巴掌是思涵打在蕭亞明臉上,那他們今晚一定沒完沒了。但零式看上去滿不在乎,只是摸了摸被打疼了的臉,然後微微一笑。
“力太小了。”
暈
哪有這樣的人,明明被打了,還嫌力度不夠大,哪有人的臉皮這麼厚啊。
“無恥。”
“好了,別鬧了,快過來吧。”
眾人隨著聲音望去,看見廖子逸他們拿著那封信在電燈下照著。
走進一看,發現信的背面還被鉛筆塗滿了,在燈光的照應下,隱隱約約看見有一些字:
虛幻頌歌
這已經是看得最清楚的字了,但這四個字到底是什麼意思呢,與兇手有關係嗎?
“虛幻頌歌。”
邦妮下意識地讀了出來,雖然是僅僅的四個字,卻嚴重地撞擊所有人的神經。
“就這麼幾個字,什麼也想不到吧,那可以走了吧。”
零式無所謂的聲音劃破了偵探社的安靜。
他的這點性格就是最令人討厭,總是在別人認真時裝出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走吧走吧,反正你在這裡礙手礙腳的,什麼忙也幫不上。”
心池說著冷冷地瞥了零式一眼。
“現在的確是晚了,這四個字的含義就待到明天再想,我們還是回去吧。”
“ho,雅琪英明,我走咯,拜拜。”
蕭亞明一聽到可以走人的消息,馬上歡呼起來,看來他早就有了想回家的念頭了,現在像個桌球一樣一蹦一蹦地彈出偵探社。
林若稀,廖子逸,姜雅琪也一個接著一個離開了偵探社,現在只剩下思涵,心池和零式在裡面。
“趕快回去吧,等一下被打劫了明天回來別抱著我哭哦。”
零式一臉壞笑地說。
“無聊。”
心池說著就拖著思涵走出了偵探社,只留下好心沒好報的零式。
“心池,你真的要一個人回去嗎,你不怕——”
“怕什麼怕,我……我賀心池天……不怕地不怕,那……那個零式說什麼的一定都……是在捉弄我,管……他的。”
“唉,算了吧,你還是別死撐了,看你怕得連聲音都有點抖了。”
“都說不怕了。”
心池硬把聲音變得有力起來。
“什麼嘛,剛才你在上面還說怕的。”
“剛才就是剛才,現在就是現在,總之就是不怕了。”
“那好吧,你小心點哦,回到家後打個電話給我吧。”
“好啦好啦,我們的性格什麼時候調轉啦,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媽的。”
“我是擔心你啦,自從那個零式來了後就變得愛逞英雄了。”
路黑黑的,只有兩旁的街燈在發出淡淡的黃光,地上偶爾有一兩張報紙被風吹得飄揚起來,就連天上的月亮似乎也有點畏懼這裡的情景,躲到雲的後面,別說人了,在這裡想找一隻老鼠都比登天還要難,到底會有哪個沒腦的傢伙會走到這裡來啊。
不說還好,一說起來就真的有一個不知是哪裡出了問題的“問題少女”出現在街頭,一面打著抖一面喃喃自語地往前走。
“各位大哥大姐,小弟路經這裡,絕對沒心打擾你們的,都怪那個可惡的零式了,說這些話來嚇我,這條是我回家的捷徑,請你們一定一定要保佑我平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