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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三界的戰台。上面染盡了三界英靈的血液,煞氣可以洞穿混沌,非有大能力或者神物護體的人可以靠近。
戰台古樸,道韻自然隱約之間有無盡的生靈在嘶吼,讓風雲涌動。
這個空間結構很穩定,並沒有出現虛空裂痕和紋路,這裡的空間不會崩潰,似乎就是為了戰而存在的一片詭異空間。可以支持神葬的力量。
“那是最後的戰台?歷經千萬年的風霜和血液的浸染,絕對比混沌孕育出來的戰台還要兇狠。永世不滅,歷經萬劫不毀。”文詡看著虛空之中宏大無比的征戰台發呆而問。
“道比天成,這是最後的征戰台。受整個空間規則的加持,不毀不滅,”文凜冽道。
戰台之上還有殷紅的鮮血,恍如就在剛剛還有人慘死在之上。刀槍劍戟、鞭鼓琴鈡的殘跡發光。有凜天殺氣沖霄,將這個空間的日月星辰都照耀得無比慘烈。
“征戰台現,天心年輪何在?”道主和守書人大喝。
光有征戰台沒有天心年輪他們因何而開戰?沒有戰的理由,而且沒有天心年輪的主持又算什麼?
“戰台不染血,神葬之物不收念。天心年輪因何而感?”神墟之主冷喝道。
神墟之主冷喝,伸手一探,幾滴血液濺落戰台。同時虛空太陽的十二神葬突然發威吞噬主人的神念,讓人頭疼欲裂,是神葬之物在吸取精氣神…
‘天,地,亁,坤,宇,宙,洪,荒。以三界六道之令請——天心年輪。’那輪烈日突然發出隆隆道音,將十二神葬吞噬進去,在召喚、孕育最不可思議的存在,十二神葬在同時召喚天心年輪。
咚!太陽裂開一團光暈根本看不清楚,散發著莫大的氣暈,泯滅不定,但是所有人都可以感覺到那就是天心年輪,因為它有萬物沉淪的再現,有天地的脈動,是整個天地的心臟所在。
“這是整個天地的氣息,仿佛六道就在眼前,這就是天心年輪,不過只有最後一人才可以看見它的形態,否則也不會萬世而不知它究竟是什麼樣子,這是不可違逆的規則。”有人道。
“那就上征戰台。”神墟之主和陰界十王大吼,頓時他們身邊場景變幻,出現在了無邊無際的征戰台之上。看起來不大的征戰台卻能夠容納下一個世界。
“十二把鑰匙太多了,天心年輪只有一尊,只有一個人可以許下願望,跳出三界六道之外,規則也只有一界的代表可以制定。自由穿梭兩界的能力也只有一人可以擁有,所以……該是算帳的時候了。”神墟之主漠然的說道,他們實力不俗,不僅僅有神墟之地的戰力還有養蠱**祟、風水師三脈、更有極北天師門的力量。隨著神墟之主的聲音在虛空之中迴蕩,裂天鞭、雙龍鼎、銀蟹令以及封印之門再現,然後投入神墟之地一方,一時之間神秘的力量無盡,殺氣縱橫。
其它神葬之物也投入了各自主人的身邊,相對於來說文詡這一方實力是最弱的,因為其它兩界實力都是厚積薄發,有無盡歲月的沉澱,根基深厚,他們根本不是站在同一個起點之上的。
就算是佛道儒三家根基都不能算深厚,畢竟他們經歷過了上一劫,根基有損,特別是大儒一脈,差點根基斷絕,現在只剩下佛、道兩家根基略微健全一些。
“廢話少說,那是我要的東西,天心年輪我志在必得。”陰界有王者怒喝。不是他們不想直接得到天心年輪的認可,而邊是現在他們除了上征戰台就不可移動,只能戰,否則天心年輪看都看不見……具體輪廓都沒有!
征戰台就征戰台的規矩,要麼認輸,要麼死,而且對戰是一比一對戰,其他人都會受到天心年輪看和征戰台的限制不能夠移動,除非分出勝負。
“我們陰界來開頭,鬼將你持著神魔拜將台出戰,如果你勝了,封你為陰界第一將。”陰界十王喝道,他們都在征戰台之上,是藉助十二神葬的力量進入的,但是也被帶上了征戰台。
鬼將點頭,手一抬一隻手張開,從他手心浮現出一尊充滿歲月痕跡與鮮血的拜將台,此刻神魔拜將台迅速懸浮在他的頭頂,沖天的殺伐氣息讓人冷冽。
“誰敢一戰?”鬼將冷喝,眼眸之中冷光四射。
“我來!”龍莫笑面無表情的走出來,他全身都被天蠍珠的光芒籠罩,猶如神人,不管是誰,終有一戰,誰也走不掉,雖然同宗同源的時候可以代戰,但是……
“你有把握沒有?機會只有四次,不行就讓道主代你一戰。”文詡忍不住說道,只有他才知道鬼將究竟有多可怕,而且還有神魔拜將台的支持。
“無妨,他足以,馴龍師的傳人比你們想像之中可怕,他已經盡得尋龍術臻意與真傳。我們幾個老傢伙待會還有一輪三界定論戰。”道主說道。他開口猶如天音,現在終於露出了真面目,一個白淨的中年人,他目光蘊含大道,但是他是站在世俗界一方的有力支持者,因為他們這一脈尊崇萬道自然,認為一切都是有根意的存在。
“斬你陰界一大能,以慰喪命在陰魂之下的無辜,身為鬼門關的守關者,不堅守本職而為患世間為罪一。萬鬼逆亂回陽,不僅不阻止還暗中推波助瀾,讓兩界秩序混亂,是為罪二。心懷不軌,慾念撐天,是為罪三。三罪並罰,斬你道行,囚禁你於鬼門以儆效尤。”龍莫笑怒喝,他背後出現了一條粗大的龍脈,有龍氣掙扎閃動,殺機無限,咬牙切齒,、他在數罪,要亂鬼將之心,讓他從心裡先輸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