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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發著截然不同氣息的兩個漩渦旋轉不息,抽取了地脈之氣與墓葬之內的生氣,讓此地變得不可捉摸。但是這兩條手臂從‘禍尾’之內伸出,顯得格格不入而駭人,這兩個漩渦就像是人軀體的一部分,兩隻手臂不斷張牙舞爪。看起來癲狂無比。
“一冷一熱,一陰一陽,陰陽手臂是麼?看我斬斷你!”文詡冷哼道。偽尾消失,禍尾現世,展現出了可怖的力量,一黑一白,一陰一陽,陰陽互報。這兩隻手臂是災厄。
“吼!”墓井之內傳來怒吼之音,這兩隻手臂上面的傷痕居然在逐漸癒合。而且閃爍著陰森森的寒芒。
黑白之色的陰陽手臂忽然握拳狠狠向外一撐,兩個漩渦合一,這兩隻手抓住漩渦的邊緣狠狠一撕,就將漩渦撕開了,然後一個長著兩個頭的怪物出現了。怪物龐大無比,足有數米。兩隻手臂更是閃爍著金屬的光澤,這就是一個長著人類手臂的怪物。
“怪物?還是人類?”文詡等人有點傻眼了。
“你們看後面是什麼?墓井被這個怪物擠出來之後徹底垮塌,變了樣子,這是……異變。”敬若志不斷後退,拉著文詡和佛子、徐玫幾人不斷後退。眼裡閃爍著驚恐和心悸,眼前這個龐然大物都沒有他背後的墓井之內景象吸引眼球,黑白之光氤氳不斷,霧氣繚繞,宛如仙氣蓬勃不斷。
“看天上,有天象產生,難道這裡也是一個地勢格局?因墳而變,因墓而葬,因八方地脈之氣而匯聚而產生,這裡的異象以前被裘家祖墳壓制了,現在因為遷墳才讓異象產生,讓地勢格局出現了。”佛子道。
“裘家祖墳這難得的風水難道就是藉助了此地的風水,這是盜取地勢格局的風水,讓裘家後人一帆風順,而布下‘一棺帶兩尾’就是為了‘還債’,不然他們裘家會因為盜取地勢格局風水而走上絕路。這一飲一啄安排得好評巧妙,居然敢竊奪天機而加在人身,真的是大手筆啊。”敬若志也看出來了。
這根本就是有一個會推演的高人,在很早以前就推演出了這裡將會有大機緣,而被裘家之人得知,裘家先祖最後花了大力氣讓一個墓師幫其竊奪天機,布下‘一棺兩尾’的災難之局來還帳,讓上天都沒有理由找他們清算。這種大魄力即使是敬若志說起來都是一臉的悚然,不管是推演之人,還是裘家先祖亦或者是那個幫忙安葬的墓師都了不得,都當得起一代人傑,他們所做的這一件事情如果抖出來將會引起整個天地譁然。竊取天機,這是天譴之罪,想來墓師一脈後人肯定很慘,要麼已經斷絕了血脈,這是一筆孽帳!
“居然有人敢幫助裘家竊取天地造化,他在安葬這墓之後想來也命不久矣。不過這座祖墳壓制了地勢格局的風水之氣,導致出世時間的延後,在我們手裡出世,這是造化還是劫難?”文詡心裡想到,有點頭皮發麻。
裘家先祖和那個推演之人還有那個墓師肯定推算到了化險為夷這一點,不然不敢竊奪天地造化,不過那種心機。將一切都算進來的心機確實讓文詡如坐針氈。如果這些死人在臨死之時算計他們一把,那他們會很危險,畢竟將死之人可以逃脫天地的責罰,生前之過錯不帶入墳墓之中嘛!
天空出現了天兆,出現可日月同輝的景象,而且都染上了莫名的色彩,天地的精氣和地脈瞬間流動起來,讓這裡的地勢格局瞬間出世,氤氳一片。那一個雙頭怪物被徐玫布置下的風水大陣鎖困。身上風水神鏈加持嗎,讓其動彈不得,但是風水神鏈卻在作響,隨時都會崩潰,隨著地勢格局吸取的天地之氣,從地勢格局之內脫胎出來的怪物力量會增強。因為裡面的神靈之物都是神葬之靈的化身,都是地勢格局的守局者。
“吾一生精研推演之術,在老年推演出百餘載之後這裡將會有驚天造化現世,奈何吾看不見,實乃遺憾。吾與裘繼任、何林賢結拜三兄弟,何林賢乃,墓師一脈鬼才,但是我們三人年歲已高。故此商量竊奪天地造化為後人謀取福利,但是埋葬之人的後代必須提攜我們兩脈之人……否則墓主陰陽。無福而降災禍。”一段烙印莫名的出現在所有人心裡,讓文詡等人心驚膽顫。他們知道這分明就是那個精通推演之術,推演出這裡有大造化之人的那個古人。
原來這三人是結拜兄弟,而且有這種協議,等於是為自己後人謀福利,怪不得推演之人和墓師都這樣勞心勞力的布置這一切。
這道烙印一完,文詡等人心裡驚起滔天波瀾,古人學究天人的能人太多了。這個人在推演之道上面已經走出去很多了,超越了前賢。連數百年之後的天機都被推演出來了,更是膽大包天的三個凡人掠奪天機……
“我們錯了,我們錯了!!!天機不可奪,天機不可奪!凡人豈是能夠覬覦天地造化的?我何林賢半道出師,卻很快在墓師的修道之中超出前賢,今日欲要用墓葬秘術竊取天地造化。卻沒有想到天地造化亦非人力可竊取…最後我們不得不自限於此,封吾與裘繼任的靈魂封印在墓葬之中,限制天地造化的誕生,但是我知道我們的靈魂終究會被造化同化,成為沒有靈智的存在……
我們只能自己布置下後手。讓厄運加諸其身。自毀福運以保全大局……天地造化不可竊取。”又是一道烙印的聲音出現在眾人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