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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是我家呀!你是哪位?怎麼在我家裡?”疑惑的同時,手始終沒離開槍把。
“哈哈,岳警官,連自己的家都不認識?你看我的樣子像罪犯嗎?”
這時我上下打量著這位不速之客。烏黑的長髮披在肩上,眼眸里放射出一種讓人迷惑的光芒,單薄的睡衣里顯露出玲瓏的曲線。
正在我遲疑的時候,韓媚在廚房裡走出來說:“老公,你回來了?這是我大學的同學,也是我現在的同事——冷如冰。”
“哦,對不起,剛才我以為自己走錯門了那。”
“哈哈,岳警官,如果不是韓媚姐及時出現,我看你的架勢肯定會把我銬起來。”
“是嗎?你覺得自己像罪犯嗎?”我調侃地針鋒相對。
“早聽我姐說了。你是個幽默的法醫神探,這回我是真的領教了,幽默中還有一份威嚴。”
“哈哈。你們兩個就別互相恭維了,先去客廳坐回,一會就開飯。”韓媚發現了我的神情不對,推了我一下。我不在說話了,坐在沙發上點了支煙。冷如冰給我接了杯水放在桌子上。
“姐夫,你先坐坐,我去幫忙做飯。”
“謝謝。”我回敬地點點頭。冷如冰留下嫵媚的一笑轉身去廚房了。
眼前這位美女的出現讓我感到格外的驚訝。在我的思緒尚未縷清楚的同時,一種莫名的感覺油然而生。也許是職業的習慣,不過這種習慣每次都沒令我失望。我總感覺冷如冰那幽暗迷人的眼神里似乎隱藏著一種東西。
廚房裡兩個女人閒聊著:“如冰,你別介意。你姐夫是做法醫的,他的職業習慣就是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要弄個明白為止。在他的眼睛裡呀,一切事物都成了‘證物’。”
“是嗎?我看很好呀,剛正不阿,實事求是。哎,對了韓媚姐,我聽說在法醫眼裡的女人是由一堆器官組成的,是這樣嗎?”
“哈哈,是誰說的?那我還聽說在咱們醫生的眼裡,男人都是由皮膚包裹著的肌肉骨骼吶!難道是這樣嗎?”
“哈哈,想一想你們兩個還是同行那,只是下刀的目的有區別而已。”
“再說下去,我真擔心一會你還能否吃得下飯了?”
我坐了一會,丟下菸蒂去洗澡了。走進浴室,第一眼就看見衣架上掛著一條黑色的內褲和胸罩,很明顯是那個冷如冰的,因為韓媚沒有黑色的內衣。我沒心情欣賞她的內衣褲,匆匆洗完出來吃飯。韓媚特意弄了幾個好菜,還打開一瓶紅酒,拿出三個杯子分別斟滿。
“老公,為了慶祝咱們這個大家庭又增加了新成員,咱們干一杯。”
冷如冰看著酒杯靦腆地說:“韓媚姐,你知道我不喝酒的。這…。”
“沒事的就算咱姐妹久別重逢吧。少喝一點沒事的。”
我狐疑地望著韓媚。韓媚看出了我的表情,微微地笑著說:“哦,老公,我忘記告訴你了,如冰是我大學同學。剛介紹到我們亞東工作的,暫時先住咱家,這幾天我們幫她找房子去。”
我看了一眼冷如冰說道:“哦,你也是醫大畢業的?”
“是的。”
“聽你的口音應該是廣西的吧?”
“姐夫真厲害。我還認為自己的普通話已經很標準了,沒想到還是躲不過你的耳朵。”
“只要你認為方便住多久都可以,房子我慢慢給你找。”
“謝謝姐夫,那我們乾杯吧!”
午夜,韓媚疲倦地躲在我的臂彎里,鼻子尖上滲出晶瑩的汗珠。我輕輕地撫摸著白嫩如脂的手臂小聲問道:“啊媚,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韓媚抬起迷醉的眼睛看著我的臉,手指擺弄著我的嘴唇幽幽地說:“大學時我們是一個系的。當時她應該十八歲吧,比我小1歲。她在我下屆。那時我只知道她是廣西鄉下的女孩,一次偶然的機會認識的。她挺聰明的,人品不錯。你知道的,那時大學裡幾乎每個女孩子都有男朋友。而我們幾個沒有男友的,就自然成了好朋友了。我們一起逛街,一起宵夜。後來我畢業了就不怎麼聯繫了,偶爾她會在老家寄信過來。前段時間突然給我打電話,說想找份工作。所以我就介紹到我們醫院了。她的學歷是研究生,但是剛到這裡也只能先從醫生做起了。對了。冷如冰後背有一條很深的傷疤,如果你看見了,可千萬別問她是怎麼弄得。也許我多慮了,你也不可能看見的。”
“你知道是怎麼弄得嗎?”
“不知道。有一次同學問她。結果她異常激動大發雷霆,後來也就沒有人敢問了。老公,你別神經過敏了。當年她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可不是你的嫌疑犯呀!”
“不是的,我總覺得哪裡不對頭,又說不上來,似乎是一種直覺。”
“哈哈。這大概是你的職業習慣。我們做醫生的看見別人時總是看他的眼睛,臉色,總以為每個人都是我們的病人。”
“哈哈,那我在你眼裡那?”
“當然也是了,嗯,你是一個高度職業病患者。”
“那要不要做手術啊?”
“當然要了,現在就做。”韓媚說完調皮地爬到我的身上,迷人的嘴唇噴著香氣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