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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這個兇手的確太狡猾了。”
這時傅芳拿著一張圖紙走了進來。
“岳哥,我查清楚了,你看看這張圖紙。小區的前後門是有線監控,而東西圍牆是無線監控,如果改變發射頻率圖像就會靜止。”
楊波興奮地說:“我說那個女人怎麼突然間在人間蒸發了,原來她改變了發射頻率。”
“你就那麼肯定是女人?”傅芳笑著說。
我站起身向外面走,傅芳也緊跟在後面。
“你們兩個去哪兒?”楊波問道。
傅芳調皮地笑了笑:“我想岳哥現在最想去的地方就是——現場。”
我也故意問道:“難道你不想去?”
楊波指著我們倆,無可奈何地搖搖頭說:“瞧你們兩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夫妻那,那麼了解對方。”
傅芳羞紅著臉,舉起小拳頭打了過去;“死楊波,瞎說什麼那?”
“哈哈,我的姑奶奶,繞了我把,下次不敢了。”
“還有下次,看我不打你。”傅芳偷偷看了我一眼,羞澀的臉上又流露處一種異樣的喜悅。
別看楊波憨厚耿直,不過平時也很樂觀開朗。今年32歲,因為熱衷於工作,所以至今還是去了毛的撣子——光棍一根。他對我們檢驗科的王丹情有獨鍾。可是聽說王丹正和刑警小張處朋友。這個隊長竟然讓下屬搶了先手,為此傅芳沒少拿他開玩笑。
說實話,我還真挺喜歡傅芳的天真活潑,而且又有天使般的美麗,不過畢竟我是有妻子的人,這點心裡活動打死我也不能讓別人看出來。不過楊波的這句玩笑卻讓我的心裡痒痒的。我暗討:“咳,男人嗎!沒辦法。”
新河小區是典型的歐式結構住宅區,錯落地布置著幾棟六層結構樓,每棟樓前有一個不大的花園,彎彎曲曲的石材路面顯得很優雅別致。整個小區是鐵藝圍欄,西北角有個人工土坡。我指著那個土坡說:“我們就去那裡查。”
一行三人像掘寶一樣蹲在地上尋找著。功夫不負有心人,在一個鐵欄杆上發現了纖維摩擦的痕跡。地上草坪上的草有幾處已經折斷,顯然有人踩踏過。還發現了幾根類似於毛髮的纖維。
楊波興奮地說:“老岳,你可真行啊!你怎麼知道兇手會在這裡出去?”
“老楊,你看看這裡,藉助這個土坡很容易就能翻牆而過,而且那個人又是體態臃腫的身形。另外這裡只有一個監控拍得到,只要修改一個攝像頭的發射頻率就可以了。走吧,我們去現場再看看。”
打開房門,裡面布置依如從前。
“奇怪,上次我們來的時候,室內有種淡淡的香味,現在怎麼沒有了?”
傅芳說:“我們女孩子總喜歡在屋子裡噴一些香水,但是有些香水會很快就揮發掉。所以需要時隔兩三天就要再噴一次。”
“有道理。”
楊波指了一下加濕器說:“也有可能在加濕器里加香料呀。”
我拿起加濕器,聞了聞。
“小芳,回頭把這個帶回去。”
“是,岳哥。”
客廳很寬敞,靠牆角有個牆壁海景浴缸,有幾條熱帶魚在裡面盤旋著。
我走到浴缸近前仔細觀察著,突然發現了問題。
“你們過來看,這幾個石塊的綠藻怎麼長到下面了,看樣子有人翻過。”
我脫掉外套,挽起襯衫的袖子,伸進了浴缸。魚兒受驚地向四外游去,我輕輕移開那幾塊石頭。
“手機。”傅芳吃驚地喊了起來。
隨著石塊的移開,露出了一部手機。
“這兇手太奇怪了,居然把手機藏魚缸里,可是為什麼不直接把手機拿走啊?”
“估計是故意讓我們找到手機,證明那兩條信息是在這個屋子裡發出去的。不過手機進水以後資料也就全沒了,楊波回頭你去移動公司,查查這部手機的通話錄。”
“好的。”
第七章
自從案件發生後。全班的學生都處於一種極度恐慌的狀態。尤其是肖曉,因為只有她收到了老師的信息,而且還目睹了老師的死狀。雖然手機作為證物被刑警隊拿去了,可是那條恐怖的信息一直在耳邊縈繞著,仿佛老師瞪大著眼睛對自己說:“來吧,我在地域等你。”
月涼如水,肖曉無助地走在昏暗的樹林裡,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到這裡,又準備去哪裡,只是不停地走啊!走啊!
這是一片酷似原始的樹林,微風吹過,樹梢發出令人驚悚的“沙沙”聲。
“我怎麼到這裡來了?我幹嘛來呀?我應該回寢室去的呀?”
突然,樹林深處傳來一個低沉而又淒涼的聲音。
“肖曉,過來,到老師這裡來。”
肖曉覓聲而望,樹林深處一絲亮光投射出一個婀娜的身影,正在向自己招手。
“老師,是你嗎?你要帶我去哪裡呀?”
“來吧,我們去一個沒有邪惡,沒有痛苦的地方,你不是一直在尋找嗎?”
肖曉沒有猶豫,跑過去拉住了老師冰涼的手,向亮光處飄去。兩人潔白柔軟的睡衣在身後飄動著。前面出現了一個建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