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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秋菊喘著粗氣,肥胖的身子起起伏伏。
她說道:“你們之前去埋死人的時候,我一個人在村子裡,那天我聽到了有女人在唱歌的聲音,這些我都和你們說過了。但是有一件事情我騙了你們,那天我幾乎走遍了整個村子,我想要找到我的外孫張文華,我偷偷的跑到每家每戶去看。”
“你看到了什麼東西麼?”邵老詢問道。
牛秋菊似乎很不願意回想起來,她深呼吸了好幾口才開口說道:“村民走的時候,幾乎每個人都用鐵鎖把大門鎖上了,但是也有一部分的人沒有鎖門。後來我想明白了,鎖門的都是那些有媳婦的,他們害怕自己不在的時候,別人進去玩他們的女人,所以他們都把門鎖的很嚴實,而其餘的光棍就無所謂的樣子。”
邵老點了點頭,這一點邵老早就知道了。
“其餘的呢?”邵老繼續問道。
牛秋菊乾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休息:“我看到了村長的媳婦王歹鳳和別的村民通姦。”
“通姦?”這邵老倒是不知道。
牛秋菊點了點頭,說道:“那天村子裡所有的人幾乎都離開了,但是至少有一個男人沒有走,我剛從一戶人家出來的時候,就看到王歹鳳從她家走了出來,她輕輕的把門掛上了,但是沒有上鎖,她顯得神神秘秘的,左顧右盼,我趕緊藏了起來,她發現沒有人之後,才開始往一個地方去。”
“我不知道她在幹什麼,但是當時我就是好奇的緊,這就跟著她往前走。不一會兒,就見她走到了一戶村民家門口,那村民家的大門沒有關著,只關著半扇大門。看著王歹鳳走進去了,我很奇怪,也就跟了過去想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輕輕的走了進去,然後就看王歹鳳正在抱著一個男的親,那男的估計也就二十五歲左右,比起她老公來肯定是年輕力壯了,不一會兩個人就開始脫衣服,後面的事情我沒看,但是最後怎麼了,是個人就知道。”
“兩個人脫衣服的時候,我離開了,王歹鳳走的時候沒有關門,我可以到她家裡去看看。於是我來到了她家裡,他家大門沒有關,我看了看屋門也沒有關,於是我就走了進去,那個時候他家一個人也沒有……”
不等牛秋菊說完,邵老就打斷了牛秋菊的話:“你是說,屋子裡一個人也沒有?”
“對,一個人也沒有啊,這怎麼了,很奇怪麼?”牛秋菊反問道。
邵老看了看王超,說道:“你記不記得那個時候我們找到了新月的人頭,李三漢把新月的人頭帶回了自己家裡,然後扔到了院子裡。那個時候是我們第一次看到王歹鳳,之後王歹鳳把人頭扔了出來。”
事情就發生在一天之前,當時一個人頭飛了出來,王超怎麼可能忘記。
“這件事情我當然記得了。”王超說道。
“那你還記得王歹鳳說了些什麼嘛?”邵老問王超。
王超思考了片刻,有些不敢確定的說道:“好像是說了什麼,做人的時候我都不怕她,做鬼了我又什麼好怕的?對,好像就是這樣。這說明王歹鳳之前肯定接觸過新月,說不定虐~待過新月。”
邵老卻是搖了搖頭:“後面,她後面還說了一句話!”
“後面她就走進院子裡了,不記得說過什麼話了啊。”王超撓著頭。
邵老一拍自己的額頭,說道:“我想起來了,那個時候她走進了院子,然後在大聲的呵斥著什麼人,對吧!”
聽到了邵老這麼說,王超也想了起來:“沒錯,我也想起來了,她好像是在呵斥屋子裡的人。”
“小孩子!”邵老斬釘截鐵的說道:“她在呵斥屋子裡的小孩子,從她的語氣上能夠聽出來。可是如果王歹鳳家裡有小孩子的話,為什麼牛秋菊進去的時候沒有看到呢?那個小孩子去了什麼地方了?”
牛秋菊突然顫抖了起來,他說道:“你的意思是,你的意思是一天前他家裡還有一個小孩子?”
邵老點了點頭。
牛秋菊死死的拉著邵老的胳膊,差點沒把邵老拽倒在地,牛秋菊的聲音顫抖著,看得出來她內心十分害怕:“走進去之後,她家裡沒有任何人。可是我在一個透明的玻璃罈子里發現了一些東西。”
“什麼東西?”邵老問道。
“那是一個罈子。”牛秋菊顫抖的幅度越來越大,她說道:“罈子里應該是白酒,白酒裡面泡著一個小孩下面的那啥東西!”
聽到了這裡,饒是邵老身經百戰的老刑警,也不由的震驚了:“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你看到了罈子里泡著一個男孩的下~體?是這個意思麼?”
“沒錯!”牛秋菊猛地站了起來,她喊道:“沒錯,我看到了一個透明的罈子里泡著小孩子的那東西,沒錯,看樣子就是小孩子的。我想起來了,還有很多那樣的罈子,但是我沒有細看,現在想想,裡面一定也泡著其他東西,一定是這樣。”
王超忍住了自己想要嘔吐的生理反應,實在是太噁心了,王超怎麼也想不到有人這麼變~態,會拿這東西泡酒。而泡酒的目的就很明顯了,很明顯是用來飲用的,可是誰又能夠下的了這個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