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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一邊快步往前走,一邊對徐一曼說道:“邏輯。任何一件事情的背後都是有邏輯在支撐的,你可以試著去練習。”
“怎麼練?”徐一曼很感興趣,拉住江河的胳膊問道。
江河看了看徐一曼,說道:“每當你看到一件東西的事情,你就去想這件東西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這件東西的出現背後是否有邏輯支撐。如果可疑,你就去想你為什麼覺得可疑,怎麼樣解釋,這件東西出現的邏輯就正常了。”
“往往出現的疑點越多,你通過推理得到的那個邏輯就越正確。”江河補充道。
“所以剛剛在旅館的時候,你找到了很多關於電視的可疑點,而當你推斷電視是為了掩護攝像頭的時候,那些疑點就不是疑點了,而變成了證明你推斷的證據,證據越多,你的推斷正確率就越高。”
徐一曼顯得很興奮。
“沒錯。”江河點了點頭。
徐一曼又搖了搖頭:“說起來似乎是很簡單的事情,但是做起來就沒有那麼容易了,至少我沒有辦法做到在那麼複雜的環境裡能夠把所有的細節都觀察到並且記在腦子裡,然後幾乎不需要思考的時間便把這一切都說出來。”
說話間,兩個人已經來到了五菱宏光旁邊。
此刻邵老和袁軍已經那個安溪已經在車上了。
“怎麼這麼久?”袁軍問道:“比我還慢。”
徐一曼指了指江河手上的硬碟,說道:“江河在屋子裡找到了一個攝像頭,找旅館老闆拿了硬碟,昨天晚上,她和鄧翔宇做了什麼事情,我想回去就一目了然了。”
說著,徐一曼指了指安溪。
與此同時,袁軍已經發動了汽車,往公安局去。
安溪聽到了徐一曼的話,趕忙說道:“別看,別看,我可以告訴你們我們做了什麼。”
邵老聽到了安溪的話,回頭看了看坐在徐一曼和江河中間的安溪,問道:“昨天夜裡,你是否和鄧翔宇在306房間?”
安溪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他看了看面前的邵老,說道:“我昨天晚上的確在306房間和他在一塊兒,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你們認識的時間超過了兩個月,而這麼長的時間裡你都不知道他的名字是什麼?那平常你們都怎麼稱呼?”邵老又問道。
安溪趕忙回答:“是真的,我平時叫他狗,他叫我主人。”
“鄧翔宇吃了屎你知道麼?”邵老問出了這個關鍵性的問題。
安溪沉默了一會兒,在這麼多人面前說這些,這讓她有些難以啟齒。
“你不說,我們也有監控。”江河說道。
安溪趕忙開口說道:“是。”
“誰的。”邵老開口。
“我,我的。”安溪回答。
邵老安慰安溪說道:“不用害羞,這是你們個人自願的愛好,我們無權干涉,而我們也不會把這件事情說出去。目前在性心理方面,各醫學家心理學家也在商定性~欲倒錯的範圍。這不是關鍵,關鍵是,鄧翔宇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安溪斷斷續續的開口說道:“大概是五點鐘左右。”
“五點鐘?也就是鄧翔宇死亡兩個小時之前。”邵老說道。
“你說,你是說他死了?”安溪說道。
邵老點了點頭:“沒錯,他死了。他走之前和你說了什麼沒有?”
安溪咬著自己的手指,片刻之後,她緩緩的開口:“我沒太注意,但是昨天他的確和之前有些不一樣,那天他好像特別賣力的討好我,然後,然後就提出要吃那東西,我覺得刺激,就答應了。”
“對了,對了!”安溪似乎想起了什麼事情:“我記得那天晚上他來的時候,說他和家人又吵了一家,他成績一年不如一年,他爸媽很氣憤,他又說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想要什麼,他說只有在我這裡,他才能感受到一點愛。”
“這愛可夠有味道的。”徐一曼忍不住說道。
安溪小聲的反駁:“或許每個人都有喜歡的東西,都有可能成為別人眼中的異類,可我們又沒有傷害別人,都是你情我願的……”
“你收費麼?”江河問道。
安溪咳嗽了一聲,說道:“沒錯,他,他好像還蠻有錢的,每次都給我一千多……”
“他有錢?”徐一曼說道:“你知道他父母都是種地的農民麼?你知道他父母累死累活一個月的錢都給他了麼?”
安溪不敢看徐一曼,她只是說道:“我不知道,我們不過問對方的生活的,他告訴他今年十八歲,正在上高中,他父親是公司老闆,他母親是大學老師,其他的我都不知道,我有時候問他,他也不告訴我的。”
“很好。”
邵老點了點頭。
第152章 方向錯了
回到了公安局,邵老和袁軍抓緊審訊了安溪,而徐一曼則和江河則是坐在辦公室里看完了安溪和鄧翔宇的激情一夜。
安溪,本名安曉芳,今年二十三歲,初中畢業之後便走向了社會,在社會上混了幾年之後,安曉芳走上了違法犯罪當小姐的道路。安曉芳的口供和視頻里發生的事情完全可以對得上,這說明安曉芳並沒有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