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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丫父親心裡想這應該可以了吧,又沒法問,便去睡覺。躺床上不知道過了多久,恍惚之間二丫父親就看見了二丫爺爺,正和那四個黑衣人一起往外走,那四個黑衣人果然比一般人高不少,穿著一種黑色長衫,頭頂上打著一把破爛的油布大傘。二丫爺爺走在四個人中間,走到半道上回頭對他笑了笑,便消失在道路上。(完)!
接著這個故事就發生在我們村,我爸爸那輩我的一個堂爺爺過世,他死於五九年九月初五,在我們這裡有個風俗,死了要在家裡停幾天才埋葬還要請道士先生來說道我們這裡還要辦酒席,當他死了之後,全村人就去為他弔孝,(因為我們基本都是一大家的)他死於九月初五,按照習俗初死了之後就要把死人抬到客廳里放著,每天都必須要有人守著。
而且那時沒電,又怕他爛掉,一天24小時就有人給他扇風初六就要去請法師,我們這裡還是土葬要法師說哪天可以葬才可以下葬,法師到了後說要等到初十才可以下葬,村民就要在那裡輪流看守,法師每天都要做幾場法事,直到初十那天早上村民把他裝進棺材,這個死人都還像剛死的一樣,沒有一點變色,沒有一點腐爛,隨著法師一聲令下,封了棺材,村民們抬著棺材就往山上去下葬,(下葬那天少說也有一兩百人)村民們抬著抬著忽然棺材裡面有聲音,好像有人在敲打著棺材,膽小的有的都跑開了。
膽大的幾個青壯年去打開棺材,裡面的死人一下子就坐起來了,按道理說停了五天人就應該死了吧,五天不吃不喝不呼吸是人就做不到。但當村民打開棺材那人坐起來了,村民們嚇了一退步,他起來第一句話就說你們要把我抬到哪裡去,我是咋了啊,弄得大家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後來據那人講,那幾天他就感覺全身輕飄飄的的,像是走了很久的路。最後到了閻王殿門口,無常說他陽壽未盡,就放他回來了。事後老人家又活了好幾年呢。
☆、第十九章 城中村血樓
我有個朋友叫小璐,是西安翻譯大學漢語言文學專業一年級學生。下面這個故事,是她前一陣子講的親身經歷。
四月份課比較少,有天晚上,我和幾個體育專業的死黨在路邊吃著燒烤喝著啤酒吹著涼風,好不愜意,我是裡面唯一的女孩子,但卻不是那種小鳥依人嗲嗲賣萌型的,他們都叫我女漢子,姐我也默認了。幾杯酒下肚,大家的話慢慢多了起來。
不知道是誰,先把話題扯到了鬼魂這一方面。他們故意講一些恐怖的鬼故事,什麼夜半屍語啦,荒村古墓啦,姐根本不虛的好嗎,接受新世紀唯物主義教育的我們,還怕虛無縹緲的鬼神之說?不一會,有人講到西安的一個叫吉祥村的村子裡,有一棟鬼樓的事情。這個故事以前我也聽過,在西安還流傳蠻廣的。
在西安的朋友都知道,吉祥村是西安標誌性的紅燈區。但在這樣繁華的城中村里,卻有一棟無人居住的獨立兩層小樓,位於村子最西邊靠近郊區的地方。聽人講,一到晚上,房間裡總會傳來嘩啦啦的怪響,還有女人低沉的哭泣聲,悽厲的慘叫聲、廝打聲、嘆息聲,還有像蓋房子一樣的砌牆聲。
剛解放那會,這棟樓作為吉祥村村委會的辦公地,住進去了幾個村民。他們夜裡經常會做一個怪夢,夢見兩個穿大紅色衣服的女人,直挺挺的壓在他們身上睡覺。
第二天醒來,總會發現身上有莫名其妙的血跡,但卻沒人受傷。一到晚上,那兩個紅衣女鬼,又會在夢裡找他們,一個女鬼每次都會在夢裡砍掉他們的四肢,一個女鬼每次都會拿著一把槍,把他們嘣個頭破血流。這幾個村民不堪驚嚇,不久就搬離的這棟小樓。
一直到改革開放的時候,一個外地的有錢人,買下了這棟樓。住進去沒多久,家裡莫名其妙開始出現大片大片的血跡,有時候一早起來,臥室的牆上會流下絲絲血跡,床上也是血跡,但是根本找不到血跡的來源。每天晚上都夢見兩個穿著紅色衣服的女人在眼皮子底下打架。打來打去就變成兩張薄薄的紅色紙人,有鼻子有眼,嘴巴還一動一動。一覺醒來,總覺得背上涼嗖嗖的,不久就眼窩深陷,憔悴不已。後來終於受不了,就搬走了。
聽到這裡,借著酒意,幾個男生鬧著那個小樓看看,一個叫張晨的男生鬧得最歡。他平時看起來有氣無力,蔫蔫的,帶個眼鏡,像個斯文人,但是其實悶騷的很,幾杯酒下肚,馬上就變成了斯文敗類。奸笑著問:小璐妹子,你敢不敢去?
開神馬玩笑,姐我可是女漢子,俗話說,女漢子手上能站人,壁上能走馬。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踩北頭幼兒園。走就走!誰怕誰!
另外兩個叫劉凱和周明,也同意一起去看看。四人趁著酒意,就決定闖一闖鬼樓。我們買了幾把手電筒,就出發了。
坐車轉車,來到吉祥村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村里燈紅酒綠,異常繁華。我們心想,這樣繁華的地方,難道還會鬧鬼?
走進村里,找個人問明了那棟樓的地址,就走了過去。
遠遠的,就看到了那棟兩層舊樓,就在村子最西邊,隱沒在了一片黑暗荒野中。四周沒有任何人家,和遠處的繁華燈火格格不入,像是從另一個地獄世界來的一樣。我們越走越近,明顯能感覺周圍的空氣在變冷,幾個人身上都起了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