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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些人是怎麼來到這個旅館的,又是怎麼打開了所有房間門,放置那些玻璃櫃的呢?
真要有穿著打扮奇怪的人在大白天來這裡,那老太太的兒子也一定會看到他們。
還有,他們為什麼選中這個冤魂下手。很明顯的是。這些人都是有著目的性的害人,這個冤魂生前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
難道這個冤魂生前是天生鬼體?
可這也不太可能,若冤魂是天生鬼體,那些人不應該把她的魂魄封鎖在玻璃櫃裡,應該把她裝進黑色罈子裡帶走才對。
隱約中,我覺的這個冤魂被害,還有著不為我們所知道的目的。
最讓我不解的是,這些帶著銅頭面具的傢伙,怎麼可能會是一個真正的人呢?
冤魂蹲在那裡,似是平復了下情緒,又說:“他們有六個人,從一進房間開始。就什麼話也不說,兩個人把我架在客廳里堵上我的嘴巴,其他四人圍著我就跳些奇怪的舞。”
六個人?
冤魂說出了害她之人的具體數目。
“他們每個人手裡都拿著一把刀,圍著我跳了一會兒後就開始像個惡魔一樣,一刀一刀的割著我的身體,我想叫,卻被他們捂住了嘴,叫不出聲。”冤魂接著道。
冤魂說著那六個人害她的殘忍方式,陰身再次顫抖了起來。
就憑那留人的害人手段,我就可以確定,這些人並不是被惡鬼附身才這麼做的,因為惡鬼害人手段也很殘忍,但還不至於慢慢的殘殺一個人。
那些人的舉動,不僅僅是在害人,反而很像在舉行某種儀式,只是不不知道這個冤魂又什麼特殊之處,會讓他們給選中了。
若是因為她的美貌,冤魂卻沒提及那些人對她做出男女事情上的侵害,這一點是可以排除的。
接著,冤魂詳細的說了那六個人害她的過程。
整個過程,殘酷的令人髮指。
說完這一切之後,冤魂蹲在那裡顫抖著再次請求我們幫她報仇。
期間我也問過冤魂生日是那天,得知的結果她並不是天生鬼體的人,很普通的一個人。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安置這個冤魂了,在給她報仇之前,送她去轉世也不合適,讓她呆在這裡也不好。
仔細想了下,我想起在齊城楊文留下的那個黑色罈子來,於是我取出罈子,讓冤魂暫時先待在罈子里,等找到那些兇手的時候讓她出來。
冤魂點點頭,主動的變進入到了罈子里。
我收好罈子,考慮著下一步的行動。
要想知道那天發生的具體的事情,看來有一個人是必須要見不可了。
老太太的兒子!
那天穿黑袍戴面具的六個人只要是進這家旅館,老太太的兒子必定會看到他們。
還有,要拿房間的鑰匙,也必須經過他的手。
我隱約不安的是,老太太的兒子很有可能也是他們六人中的一個。
事不宜遲,得讓老警察動手先控制住他,我連忙掏出手機,撥通了老警察的電話,讓他先動手抓人。
電話里我告訴老警察,讓他抓到人以後告訴我一聲,等下我去警局去找他。
“四天前麼?”
這時,謝安仿佛是想到了什麼,但旋即又搖搖頭。
我問他怎麼了,是不是想到什麼事了。
謝安猶豫了下,道:“剛才我聽你們說那些兇手都是帶著一個銅頭面具對嗎?”
我點頭說:“是的,你最近有沒有見過這樣的人在附近出現過?”
謝安面色一緊,急道:“先跟我去廢棄工廠!”
說著,謝安就急忙離開房間,要下樓去廢棄工廠。
見狀,我讓牛蛋和馬剎跟上,緊隨謝安身後。
出旅館門的時候,老太太見我們急匆匆的要離開,連忙問我們這麼晚了還要去那裡?
我說出去轉轉,等會兒就回來。
老太太說給我們留著門,早些回來。木匠叼技。
說完,我們四人就離開了旅館,謝安一出旅館,就一路小跑了起來,很焦急的樣子。
我們三人跟在他身後跑著,心想廢棄工廠里有什麼東西嗎?讓他這麼著急的去。
很快,我們氣喘吁吁的就來到了廢棄工廠,一到這裡,謝安就領著我們去了他們睡覺的那間廠房。
廠房現在黑漆漆的一片,沒有亮光,也聽不到裡面有什麼動靜。
進了廠房的房門,謝安摸索到一個牆角,蹲下身子又摸了半天,摸出一根蠟燭來。
點燃蠟燭以後,廠房裡總算是有了些亮光。
房內有著微風,吹的蠟燭的火焰左右搖擺,謝安連忙用手擋住燭焰,小心的往前走著。
此時,廠房裡沒有一個人,白天被牛蛋馬剎打傷的那兩個賊和被謝安安排出去的另外三人此刻都不在這裡。
謝安手捂著蠟燭往一個角落裡走,走的有些心急,幾次手中的蠟燭都差點兒要熄滅,我們緊緊跟著,看謝安到底要幹什麼。
謝安走到牆角下後就停了下來,手持蠟燭頓下身去。
湊著蠟燭的光亮,我看到了牆角地上的東西。
地上被一個破舊的蓆子蓋住了,但鼓起的蓆子表明下面有東西。
只見謝安用手拉住蓆子的一角,用手掀掉蓆子,下面的東西就出現在了我們的視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