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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都是一些看不懂的文字,心想這五個摸金校尉既然是三國時期的,那這些應該就是三國時期的文字了,劉大少無奈的把竹簡遞到范德彪跟前道:「彪哥,我看不懂,你是否可以解釋一下。」
聽到劉大少這麼說,范德彪算是樂瘋,平時里都是劉大少在他面前是個文化人,現在劉大少要倒過來請教他了。
范德彪得意的接過竹簡道:「大少吶,這叫什麼?這叫虎落平陽被犬欺啊,哈哈……」
劉大少心裡暗自罵道:「我靠,連鄙視人都不會,竟然把自己給比喻成狗了,你娘的還真有文化。」
大蟈蟈在一旁說道:「快點說說竹簡上的內容!」
范德彪向劉大少做了個得意的表情,便打來竹簡仔細閱讀了起來,范德彪皺著眉頭看了好一陣了,可是還沒開口。這時大蟈蟈就有點火了:「你倒是快點啊,磨蹭個什麼?」
范德彪合上竹簡無奈的道:「他娘的,我也看不懂。」
「恩!」大蟈蟈應了一聲,連忙從范德彪手上搶過竹簡,仔細的看了一會兒道:「難怪,這上面是用的盜墓術語,你們看不懂很正常。」
范德彪在一邊說道:「這些個摸金校尉還真賊,竟然還用起了專用語言!」
劉大少白了范德彪一眼道:「你少說廢話,人家這叫有文化!」說完對大蟈蟈道:「大蟈蟈,這上面都是些什麼內容啊?」
大蟈蟈把眼鏡取下揉了揉眼,醒醒神道:「這上面記載的是這幾個摸金校尉一路下來所倒斗的數量和一些詭異的事情。」
劉大少一聽好奇心就上來了,這可比小說還有意思啊!
大蟈蟈解釋竹簡上的內容道:「這五個摸金校尉是曹操手下的官盜,他們連同手下一百餘人直屬虎賁中郎將許褚管理,曹操患了頭風后就一病不起,他得知世上有長生藥一說,就派遣手下的摸金校尉前去各地盜各種大型的墓葬,這五名摸金校尉翻山越嶺,盜了一座商朝王墓和兩座戰國諸侯墓,可是一直都沒找到長生藥的有關線索,就在五人愁眉苦臉的時候,原黃巾軍降將黑山賊張燕獻上了一張圖紙,說上面有長生藥的線索,曹操接過圖紙一看上面畫這一副尋墓圖,於是便命令這些摸金校尉帶著手下和盜出的明器找到了圖紙上所指的地方。」
大蟈蟈續說道:「五位摸金校尉一看就知道那是地圖藏字,他們挖來封土,進到的是一座沒修建完成的不知年代的古墓,後來在那座不知年代古墓的下邊發現了山洞裡的張角墓。」
聽到這裡,劉大少說道:「乖乖,要不是應龍歪打正著的把墓牆裝來,現在大伙兒可能還在那未完工而且不知年代的古墓里跟無頭蒼蠅似的亂撞呢!」
范德彪在罵道:「誰這麼該死,在上面弄個古墓來誘惑大伙兒,那人真缺德。」
大蟈蟈頓了頓繼續道:「他們來到棺槨前才知道,這座東漢墓是正是大賢良師張角棲息地,相傳這位大賢良師能召喚出一種奇怪的蟲子能跟軍隊作戰,這些蟲子應該就是觸吧,正在他們準備開棺取長生藥時突然出現了……」說到這裡大蟈蟈就停下了。
大蟈蟈一小子停下,弄得劉大少腸子都癢了連忙道:「遇到什麼了啊?」
大蟈蟈搖搖頭道:「沒了,這竹簡上就只寫到這裡就完了。」
劉大少心想,這竹簡可能還有下冊,連忙叫范德彪去找下冊,范德彪說道:「哪裡來的下冊,這裡就這麼一冊。」
聽完范德彪的話,劉大少非常的失望,轉身問大蟈蟈道:「大蟈蟈,你說他們最後遇到的到底什麼啊!」
大蟈蟈搖頭道:「不知道!」
聽大蟈蟈說完心裡難免有點失落,這故事都是在謎底就要解開的時候出岔子,劉大少頓了下問道:「大蟈蟈你剛說這是張角的墓,這張角有這麼大的能耐嗎?」
大蟈蟈捲起竹簡說道:「張角是河北平鄉人。中國東漢末年農民起義軍「黃巾軍」的領袖,太平道的創始人。他因得到道士于吉等人所傳《太平清領書》(即《太平經》),遂以宗教救世為己任,利用其中的某些宗教觀念和社會政治思想,組織群眾,約於靈帝建寧初傳道。中平元年,張角以「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為口號,自稱「天公將軍」,率領群眾發動起義,被稱為「黃巾起義」。但可惜不久後張角突然暴斃,起義軍也很快被漢朝所鎮壓。」
聽大蟈蟈說完劉大少點了點頭表示明白,這時劉大少心中想到了,竹簡里說會召喚蟲子的法師,腦子裡靈光一閃說道:「范德彪,你不是在一個廁所里了解到古代有一個會召喚觸的法師嗎?看來那棺槨里躺著的應該就是他了。」
范德彪點點頭道:「這麼說來**成就是他了,我說那曹操老兒也是沒事做,怎麼會想短命鬼張角會有長生藥呢?要真是這樣那他自己怎麼不長生去!」
聽范德彪這麼說,劉大少反駁道:「道術博大精深,我們不知道的秘密其實還有很多很多,說不定張角不是暴斃,是成仙了呢?」
范德彪有點不服氣的道:「還成仙,這麼荒唐的事情你也信!」
這麼多的謎團沒解開,劉大少也沒心情很范德彪爭論下去,於是就跑到明器堆里找線索去了。
找了一會兒除了明器就沒沒什麼發現了,正在鬱悶當中。突然聽到洞的另一邊傳來了大蟈蟈的聲音:「他娘的,這裡怎麼會有這東西。」第四十五章 摸金校尉 聽大蟈蟈說看到個鬼東西,劉大少心裡又是一驚,心想這地方怪東西還真多。一會范德彪發現,一會大蟈蟈又遇到了,想著想著不禁一陣涼意湧上心頭。
大蟈蟈擺了下手,示意讓大伙兒過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就領先往剛才的路往回走,菜青蟲看了看劉大少和范德彪,轉身跟著大蟈蟈走了去。
范德彪見大蟈蟈和菜青蟲都走了,就對劉大少說道:「兄弟,現在他倆不在這裡,我得去弄兩件寶貝,你等等我啊。」
劉大少白了范德彪一眼,對他無語了,做了個手勢意思叫他快點。
范德彪跑到寶貝堆里弄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一件他覺得可以的,劉大少覺得有點不耐煩了:「范德彪你娘的有完沒完,隨便弄兩樣就得了,我們還要出去看看,大蟈蟈到底發現什麼怪東西了。」
范德彪一邊弄那些明器,一邊回答道:「媽的,這些東西都算得上是國家一級寶物了,我在找兩件稍微低級點的,不然弄出去難出手。」
說完范德彪好像在明器堆里發現了什麼,用手直往深處塞,弄了會只見范德彪掏出一個小型的青銅編鐘,劉大少還沒來得及仔細看,范德彪就把青銅編鐘塞進了他的褲帶里,還好,沒塞進褲襠里……
劉大少搖搖頭,對范德彪說道:「行了,快走吧!要不是等一下大蟈蟈要懷疑了。」
說完劉大少就把手電筒指向回去的路,借著光向外面跑了去,剛跑不遠,就看見大蟈蟈和菜青蟲在看著石壁發呆。
劉大少跑到大蟈蟈身邊問道:「大蟈蟈,出什麼事了嗎?」
說完劉大少轉頭看向了石壁,只見石壁里不斷的往外滲著水,只不過現在比劉大少剛剛看到的要嚴重得多。
大蟈蟈表情有點驚訝,說道:「那洞裡的明器保存的那麼完好,這裡的的環境應該是長期乾燥才對,要是依現在的濕潤度來算,不下十年那些東西都得廢了。」
大蟈蟈這麼一說,弄的劉大少一臉茫然,心想這事可怪了,難道這又是什麼怪物之類的東西在搞鬼。
「你們在發什麼呆呢?」范德彪跑過來說道:「你們一個二個的,都這麼大的人了看著個破石壁發什麼呆啊!」
劉大少看了看范德彪道:「你小子怎麼現在才來啊。」
范德彪傻笑了一下,搖搖頭道:「沒事,剛踢到石頭撲了個狗吃屎。」
范德彪話音剛落下,大蟈蟈又吼了起來:「你在磨蹭什麼啊,趕快過來幫忙弄下這東西。」
菜青蟲臉色一變,轉身飛快的沖了出去,他也沒顧得上在去研究石壁跟著跑了出去。
劉大少暗自道:「這大蟈蟈是不是發現什麼高級的東西了,可千萬不要又是什麼上古時期的怪東西了。」
范德彪見劉大少站在石壁前發呆,走到劉大少身邊,拍了一下他道:「大少,幹嘛呢?發什麼呆啊?趕快過去幫忙。」
劉大少回過神來,沒有多想。就跟范德彪一前一後向河邊跑了去。
剛跑出洞口,劉大少就用手電筒向大蟈蟈的方向照去,只見一個大概五米左右的東西漂浮在河面上,那東西還發出耀眼的光芒,大蟈蟈正在一隻手捂著傷口,另一隻手去拉河面上東西,剛碰到那東西就把手縮回來,兩隻手捂住傷口縮成一團,看樣子子是傷口疼的厲害,就這樣,大蟈蟈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最後一次手伸過去剛碰到那東西,就一個跟頭栽到了河裡,疼得他哇哇直叫。
劉大少見大蟈蟈滾到了河裡連忙向大蟈蟈跑去,剛到河邊的時候還沒發現,原來這河是成變形的s,跑了一分多鐘才跑到剛才歇息的地方,大蟈蟈已經被菜青蟲和蘇有貴從水裡撈了起來,范德彪正在給大蟈蟈處理傷口。
范德彪嘴裡叨念:「大蟈蟈,我說你也真是的,有傷在身就不要亂動嘛,看看這下好了弄的自己活受罪,要是傷口發炎你就完了。」
剛才太遠出沒看清楚那東西到底是什麼,現在距離近了才看的一清二楚。
只見河面上漂浮著一條船,這船是用木頭做的,做工非常的差,看樣子是零時弄的,整個船分為兩部分,船尾一米多長的地方放著一個大袋子,袋子裡裝滿了東西,旁邊放這兩把工兵鏟,船頭放著一盞礦燈,剛才劉大少看到的光就是礦燈發出的,第二部分就是人站的地方,看上去應該可以乘坐四到六個人。
大蟈蟈和菜青蟲已經把船推到了岸邊,大蟈蟈從河裡上來,弄了下衣服道:「看看這一船的行頭,除了他娘的盜墓的誰還能用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