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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大少眼裡看到經書那一下都沒有離開過,看了一會兒才發覺,這經書好像是特意的去描繪,紋理描繪得繪聲繪色,連細節都可以看得非常的清楚,不難想像這經書必定是張角珍重之物。

    劉大少在仔細觀察了一下其他細節,剛有點眉目,范德彪就尖叫道:「這祭台不就是上面那個石板嗎?」

    聽范德彪這麼一說,劉大少在仔細一看,這幅壁畫的背景布置,和上面的環境還真的有七八分相似,畫都是偏向於藝術畫,有七八分相似的話就可以肯定就是那裡了。

    這時,劉大少想到那讓人毛骨悚然的洞,他在壁畫上找了一下,果然在張角面對的地方找到了那個洞穴,不過那裡描繪的情景把劉大少看呆了。

    那裡描繪的是,大量的觸從石壁四周不斷的像洞穴靠攏,同時大量的炙昺也從水裡向洞穴方向爬去,最讓人驚奇的是,那洞穴里竟然有一條巨大的舌頭伸了出來,把洞口的觸和炙昺都卷到了舌頭上。

    劉大少倒吸一口涼氣說道:「這是什麼怪物?舌頭這麼大。」

    由於這幅場景在壁畫最隱蔽的地方,劉大少這一叫大家才發現,聽劉大少這麼一說都湊了過來。

    傑克遜第一個叫了起來:「龍,這是龍的舌頭,哎呀太邪惡了!」

    范德彪說:「啥,你說龍邪惡,大伙兒這除了你,可都是龍的傳人,要是真邪惡,你還能活到現在,早讓你見你們那什麼輪胎去了。」說罷又指著壁畫說:「看見沒,這舌頭明顯的是在吃這些蟲子,龍怎麼會吃蟲子呢?真是有毛病。」

    西方國家不像中國,他們那裡關於龍的傳說都是邪惡的,范德彪不理解這讓劉大少有點好笑,傑克遜這次沒和范德彪貧嘴,從褲袋裡拿出一個十字架,放在胸前最里還不挺叨念,根本聽不懂。

    范德彪看見傑克遜這一舉動覺得有點好笑:「我靠,外國毛子們還流行玩這個啊?」

    傑克遜白了范德彪一眼沒說什麼,轉過身就繼續叨念,可能是在做什麼儀式,不能說太多閒話吧。

    劉大少轉身問大蟈蟈:「大蟈蟈,你見過的稀奇玩意兒,比我吃的飯都多,能看懂這舌頭的主是個啥東東?」

    大蟈蟈說道:「這舌頭我看上去有點熟悉,現在有意識地去想還真理不清思路了,不過看樣子張角是在用觸和炙昺餵養洞裡的東西,可見這東西非同小可。」

    范德彪走過來說:「猜啥啊,依我看這舌頭就是蛇的舌頭。」

    聽范德彪說是蛇的舌頭,劉大少有點無語:「我靠,你在那裡聽說過啥蛇的舌頭有這麼壯觀的啊?你看這舌頭會伸會卷的,你他娘的不說是青蛙的舌頭,也只有你這種頭腦簡單的人,才有這麼簡單的想法。」

    范德彪聽完直撓頭,說道:「管他娘的啥怪物,這張角都死了幾千年了,那東西沒有了食物,早就掛了,現在說不定骨頭都化掉了。」

    突然聽見「撲」的一身,轉身一看,站在大伙兒後面的菜青蟲筆直的倒下了,大蟈蟈趕忙把菜青蟲扶到大腿上,給他把了一下脈,說不好,菜青蟲虛脫了。

    聽大蟈蟈這麼說劉大少問道:「這人剛剛不是挺好的嗎?怎麼現在就虛脫了?」

    大蟈蟈說:「剛在上面,我就看出他有點不對頭,可能還是失血過多了,大伙兒得趕快送他去醫院。」

    「都過來幫忙。」大蟈蟈一邊推著棺槨的蓋子一邊說,看樣子這蓋子有點沉重,不過見大蟈蟈如此急切,劉大少就意識到要認真對待了。眾人跑到棺槨旁邊,把手往棺槨上一放,齊齊用力,只聽「轟」的一聲,棺槨的蓋子就被推掉了,劉大少往身邊一看怎麼少了個人,傑克遜呢?

    往前一看,只見傑克遜身體橫跨在棺槨上,動作很是滑稽,可能是剛才推的時候太用力了,以至於整個人飛了出去,現在氣氛不對都沒笑出來,劉大少跟范德彪一人抓住傑克遜一隻手一用力就把他拉了下來。

    大蟈蟈從褲袋裡摸出手套戴上就開始弄明器去了,大伙兒幾個也跟著湊了過去。

    大蟈蟈看了一下說:「船棺葬,沒錯是三國的流行墓葬方式。」

    這時劉大少也湊到了棺槨邊,這棺槨里果然有一條一人多長的小船,船頭船尾放的是明器,船身躺著身才高大,目測大概一米八幾身穿八卦道袍,面帶黃金面具的人,這就是張角了。

    道袍把屍體包的非常嚴實,面部又帶著面具,這屍體保存得完不完好根本看不出來。

    這些陪葬的明器都是些法師平常用的法器,都是金製品和青銅器應該挺值錢的,不過劉大少卻只從中拿了一本黃色的小冊子,因為他看到了上面的那行豎著寫的繁體字《太平清領書:人卷》,這小冊子一入手,劉大少頓時產生了一種過電的感覺,仿佛有大量數據灌入了自己的腦子裡,但再一會想,卻又是一地雞毛,毫無頭緒,他也沒多在意,就將小冊子塞進了范德彪的背包里。

    大蟈蟈是個老手,一眼就可以把這些明器理得清清楚楚,挑了兩件比較值錢又容易出手的放進背包里,轉身說:「趕快,大伙兒得快點出去。」

    范德彪說:「我靠,這太不刺激了吧,就這樣就倒完了,不行,倒了斗也得看看這張角張啥樣。」說完就去摘面具。

    劉大少心想,這廝定是看上這面具了,我想要直接說啊,還搞這麼多花哨。

    范德彪把手面具面具上,一拉可能用力不到位沒摘下來,就有點發毛了,就用力拽。

    突然眼前一黑,接著大蟈蟈一聲不好,東南角的蠟燭熄滅了,劉大少心裡一怔,遭了屍體屍變了。

    劉大少連忙打開手電,往范德彪那裡一照問道:「范德彪,快閃!子出來了。」

    范德彪說道:「有個毛,這粽子沒反映。」

    劉大少一聽不由得自嘲,這鬼吹燈的事還真他娘的不可信,反而大蟈蟈他們卻相信的要命,看樣子腦門直冒冷汗,滿面的緊張情緒。

    劉大少有點看不下去,就催促范德彪快點,再等下去,也不是什麼好事。

    范德彪在那裡直說行,就把手伸下去弄面具,剛把手伸進去就聽見范德彪「啊」的一聲。第六十章 烈焰使者  劉大少一聽心說不好,粽子起來了,連忙問候范德彪,范德彪說沒事,他媽的這裡無緣無故多了只蟲子。

    話剛落下,一個紅點就從棺槨里飛了出來,仔細一看真的是只蟲子。

    忽然大蟈蟈神色緊張的大叫:「躲開!」

    那紅色的蟲體力不大,只有一隻大蜘蛛那麼大,類似於甲殼蟲,身上散發出紅色的光,一對翅膀高頻率的揮動著,說實在的,除了它身上能散發出紅光以外,就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了。

    大蟈蟈見到這蟲子,卻像見了鬼似的,連忙招呼范德彪躲開,看樣子這蟲子不但不是什麼善類,而且還是帶有一定危險的昆蟲。

    范德彪聽到大蟈蟈叫他趕快躲開,一時沒反映過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大伙兒,看著大伙兒都以驚訝恐懼的表情看著他,非常無奈。

    劉大少見范德彪不怎麼明白大蟈蟈的意思,叫道:「范德彪,那蟲子是個禍水,趕快躲開,你不要命啦!」

    范德彪見劉大少說的那麼堅定,不像是在開玩笑,馬上就意識到了危險的存在。立馬一個機靈,可是太遲了,只見那發著紅光的蟲子以極快的速度沖向范德彪,看樣子范德彪是沒有的躲開的機會。

    只聽「當」的一聲,范德彪跪在了地上,與此同時一把工兵鏟也掉在了地上。劉大少一看范德彪,那廝正在抹著腦門上的冷汗,看來范德彪沒被蟲子擊中,全是工兵鏟幫他擋了一下。

    劉大少回過頭一看,大蟈蟈正氣喘喘的盯著范德彪,那一鏟子肯定是大蟈蟈發出去的。

    剛剛那蟲子撞在了工兵鏟上,聲音非常響亮,可以了解到這蟲子的攻擊性有多強。

    范德彪被剛那一下子弄得有點意識模糊,用手抹了抹臉,總算回過神來了,撿起工兵鏟一看,「哇」的一聲叫了起來。

    劉大少一看,那工兵鏟上竟然出現了半個拳頭大的窟窿,那窟窿看上去還像是被燒出來的,看到這個劉大少傻眼了,這蟲子看來不只是攻擊性強,那蟲身上的溫度也不可忽視。

    大蟈蟈見到剛剛的情形著實捏了把汗,看范德彪沒事也鬆了一口氣連忙招呼范德彪過來。

    范德彪提起工兵鏟飛快的跑過來說道:「大蟈蟈,感謝哈,要不是你那一鏟子我就得交代了,我范德彪算欠你個人情。」

    范德彪繼續問道:「剛剛那蟲子是什麼啊?那麼厲害,怎麼撞一下又不見了呢?」

    大蟈蟈解釋道:「那叫紅疝王,是昆蟲之王,相傳是西王母的部下,要是有個十幾隻能燒林子了,可見破壞力不一般,這種蟲及其好鬥,見活物就不放過,至於剛剛攻擊一下就不見了這劉大少也搞不懂,不過這蟲在中藥里可是良藥,最重要的是不苦,有起死回生的功效。」說完就招呼大伙兒去捉那紅疝王,菜青蟲的傷不宜多等,遇到這紅疝王算菜青蟲命大。

    眾人在墓室里摸了大半天,都一無所獲,突然范德彪叫道:「同志們,那啥紅山軍在這裡,快過來收拾它。」

    聽到范德彪一叫,劉大少回頭望去,只見那紅疝王正在棺槨上方盤旋,劉大少就納悶了,這蟲子幹嘛老圍著這棺槨不走呢?

    范德彪說道:「這仙藥蟲子就在前方,咱們是包抄還是用車輪戰玩死它。」

    傑克遜附和道:「包抄,包抄好。」

    劉大少對范德彪說:「什麼包抄車輪戰的,這蟲子有多牛你又不是沒見識過,咱在他眼裡是去一個掛一個,問下大蟈蟈再說。」

    大蟈蟈說:「這東西要用水,而且要用不一般的水。」說罷就在包里掏出一大瓶子,這瓶子還是個青花瓷,看上去挺值錢的。大蟈蟈繼續說:「這就是菜青蟲家祖傳的驅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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