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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蠱靈叫道:「我不服,是有人在暗中幫你,幫你引來了蠍子……我不服氣,讓他出來。我要看看,到底是什麼厲害的角色。要不然,我不會死心的。」
惡蠱靈發出刺耳的怪叫聲,古通天的眼神已經大不一樣了,應該是喪失了理智,完全任由古長空控制了。
「古通神,你們兄弟二人,豢養了古家上一任家主的魂魄作為蠱靈。好像你們並沒有完全控制蠱靈啊。」我說道,「相反你們成為他的傀儡,做了很多可笑的事情!」
古通神沒有否認這一點,苦笑道:「是的,我們的確是走了一些彎路。沒有辦法,為了追求進步的速度。我們選擇了一些捷徑。可這捷徑,對我們的傷害很大!」
風吹了起來,雲朵完全被吹走,中午太陽光格外地強烈。惡蠱靈古長空已經被太陽光暴曬了將近十五分鐘,三魂七魄已經嚴重受損,叫嚷聲漸漸地變弱:「蕭康……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你竟然敢用這麼惡毒的辦法對付我!我死了,但你永遠擺脫不了我,你的內心脆弱而不安……羅大金就是你永遠的夢魘!」
我表情一僵,隨即笑道:「用什麼惡毒辦法對付你呢……和你比起來,不過如此。古長空,你活著時候輸給了寧大哥,現在變成惡蠱靈後,又輸給了我。你想知道什麼人在暗中幫我……我不會告訴你,我讓你魂飛魄散,都不能瞑目!」
惡蠱靈咬牙切齒地叫著,可最終也沒能改變魂飛魄散的結局。又過了十五分鐘,古通天的眼神恢復了正常,臉上的表情也沒有那麼扭曲。
「古通天,你被古長空控制……」我叫道,「殺我的人不是你,古長空魂飛魄散,這事情就算了。但是你的確想抓我回古家,必須讓你長點教訓。」
古通天已然有些虛脫,看著身上盤滿的蠍子,抿了抿嘴唇,道:「蕭康……你竟然讓古長空魂飛魄散。你好大膽子啊。」
古通神道:「天哥,少說幾句吧。咱們兩人偷偷馴養了古長空的魂魄作為蠱靈,已經是犯下大錯,幾乎成為他的傀儡。如今古長空魂飛魄散,對你我來說,是解脫。我們應該感謝蕭康的。」
我哈哈大笑,忽然覺得有些滑稽,古通神竟然要感謝我。如果早半個小時,古通神絕對不會說這樣的話。
現在情勢逆轉,古通天被我擒住,主動權掌握在我的手上,他們不得不做出了屈服。
我說道:「曾經不可一世的古家,到現在也要說出感謝這種話語。就算你們說出感謝這種話語,我也不會輕易饒恕你們的。」
我隨即心中默念,古通天發出慘叫聲,十多秒鐘後,他身上的蠍子快速散開。古通天的身上多了數處傷口,都是蠍子噬咬之後,留下來的。
沒有傷到要害地方,並不致命。但肉被蠍子咬下來,還是不好受的。
古通天身上血肉模糊,倒在地上,咬牙沒有叫出來。我強撐著後退幾步,身上的蠍子也跟著一起後退。
「古通天、古通神……快滾吧!」雷震子說道,「你們先後輸給了花雪與蕭康,還有何臉面留在這裡。」
古通神忙派弟子上前,扶起古通天,雙手一拜,道:「那麼就告辭了。」
古家眾人相互攙扶著,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古家。見到他們遠去,我才鬆了一口氣,坐在台階上,圍在我身邊的蠍子方才悄然地離去。
我喝了一大缸的涼茶,補充流失的水面。莫失又上前,幫我包紮好傷口,有兩次被縛屍繩帶著的鐵鉤子勾住,傷口很深,包紮的時候,劇痛難忍,我強忍著才沒有叫出來。
太陽隱藏在雲朵之後,我、花雪、雷震子、莫失與莫忘回到了住處。花雪氣色很差,回來後就沒有氣力再說話,顯然是強撐到現在。
莫失扶她進去休息,很快就熟睡過去。我的體力和意志力也消耗得很大,要控制那麼多的蠍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且我被古長空的言語激怒,心中的火氣冒出來,心魔也跟著衝出來了。我是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壓住殺掉古通天的念頭。
與古家眾人一戰,前後一個多小時,又在太陽下暴曬,對我的心力和精力消耗極大。
我坐在椅子上,幾乎沒有力氣再說話,連腦袋都停止轉動了。
「蕭康……那些蠍子是你提前準備好的嗎?」雷震子問道,「你是不是早就料到,古通天會藉助天氣,對我們發難……所以你準備了蠍子,做你的幫手!」
我木訥地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天氣變化,也沒有料到古長空會置我於死地!那些蠍子,是突然出現的。也不知道誰在暗處幫助我!」
雷震子皺眉道:「那就奇怪了,蠍子不可能憑空出現的。除非是有人幫你。可又會是誰呢?」
我只得搖頭,道:「雷大哥,我一時之間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可能是某個好心人,見我情況危急,所以才會幫我!畢竟古家道士以多欺少,太可惡了,有正義感的人都看不下去的。」
雷震子說道:「真有好心人,怎麼知道你恰巧可以控制蠍子呢……只能說明那人對你十分了解,知道你熟悉蠍子,所以在關鍵時候,引來數量驚人的蠍子,作為你的救兵!」
我揉了揉腦地啊,道:「雷大哥,言之有理!我現在腦袋迷糊,身體更是痛得要命,根本沒有辦法集中注意力思考問題。一時之間也想不出會是誰在暗中助我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