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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有三十厘米長,比十厘米長的銅錐子要好用多了,阿九單扣匕首,格鬥方式也不一樣了。這一次的殺招更猛。魏飛龍眉宇一挑,叫道:「你是南疆蛇族出來的少年?」
阿九笑道:「你竟然知道我的來歷,不簡單。我就是蛇族少年,要比速度,我不會比任何一隻旱魃慢的。你這屍氣要想傷到我,那是不可能的。」
阿九扣著匕首,與魏飛龍的長刀噹噹地交手,他的目光堅定,已經嘗試著用匕首劃開魏飛龍身上的銀衣。魏飛龍笑道:「蛇族幾乎滅族了,沒想到你這一脈還傳承了下來。不簡單啊,我以前去過蛇族,知道他們這一脈有些神奇的本領,受了重傷後,可以在短時間之內恢復過來。」
阿九道:「魏飛龍,既然你知道我蛇族少年的厲害,那你就該識時務者為俊傑,趕緊投降認輸。省得我出手殺得你片甲不留!」
我聽蕭寧說過阿九的身份來歷,他是從苗疆來的,沒想到以前是殺手,而且還是蛇族出來的。
我以前聽人說過,蛇族是南疆山區一個神秘的族群,世人與蛇類相處融洽,所以叫做蛇族,他們藉助了蛇的力量,供奉蛇群,只是後來這個族群漸漸地沒落了,沒有人知道他們住在什麼地方。
可能阿九就是那個蛇族唯一活下來的人吧。難怪阿九身上帶著一股獨特的魅力,有時候會顯得孤僻和冷峻,這當中就有蛇類的品質在裡面。
魏飛龍道:「你可能搞錯了,我上次去蛇族,就是專門殺人去的。你讓我識時務者為俊傑,是要和你握手言和嗎?我做不到的……」
阿九神色一變,道:「我蛇族以前遭遇過多次殭屍的攻擊,我殺死了好幾隻,沒想到你還是漏網之魚!老天爺開眼,能讓我遇到你,真是太好了!」
魏飛龍的長刀越來越猛,道:「因為蛇族人的鮮血很獨特,可以快速地恢復傷口。所以我要去喝你們的鮮血。我本以為蛇族的人死光了,你還活著……也是老天爺對我的恩賜。我可以再喝你的鮮血!」
阿九又是暴喝一聲,匕首在魏飛龍右側一划,茲啦一聲,銀衣非常地堅硬,匕首根本沒有劃開。魏飛龍長刀揮動,看在了阿九的左手上。
長刀的刀鋒沒有傷害到阿九的手臂,倒是長刀飛出來的屍氣劃開了阿九的衣服,手臂上還顯出一道血印子,衣服當即就被鮮血給染紅了。
魏飛龍聞到了鮮血的氣息,雙眼露出貪婪的目光,叫道:「是……就是這個味道,你們蛇族人的鮮血就是這個氣味。簡直是太好了,我要把你喝乾……不,我喝一半鮮血,然後把你養起來,讓你變成血奴!」
就在阿九與魏飛龍交手的時候,蕭寧從側面繞了過來,乘著魏飛龍一心一席對付阿九之際。蕭寧故技重施直接雙手握住銅錐子,對著魏飛龍的**刺了進去。
「我倒要試一試,這是不是你的罩門!」蕭寧大聲喊道,「去死吧!」蕭寧銅錐子刺了過去,不過這次沒有成功,就好像匕首刺在石頭上,半中折斷了。
魏飛龍感覺到背後有人在偷襲他,回身一揮長刀,直接砍了過來。蕭寧在地上一滾,躲過了劈來的長刀。阿九在後面快速結印,大聲喝道:「試試我的東陵子大手印!」
阿九右掌扎紮實實地落在了魏飛龍的身上。魏飛龍挨了一掌,整個人踉蹌幾步,往前跑了幾步。阿九上前,拉住了蕭寧。魏飛龍道:「我生氣了!」
蕭寧道:「他的罩門不在那裡,咱們該怎麼辦?」
魏飛龍身子一卷,如同狂風一樣沖了過來,手中的長刀瘋狂地劈開。阿九與蕭寧兩人不得不分開。魏飛龍狂妄地大叫著,長刀如同毒蛇一樣刺出。
阿九可以勉強擋住,蕭寧的身子已經有些受不住了,身上和手臂已經開了幾道口子,看情形已經是到了最為危險的地步了。阿九一邊結印,連著幾次打出東陵子大手印。
但是這大手印對魏飛龍的傷害很小,魏飛龍銀色屍氣鼓盪,一直都壓著阿九與蕭寧。蕭寧的左手出現了一道血印子,衣服也被染紅了。阿九道:「蕭寧……咱們要想贏他,必須犧牲一人。這件事情由我來做吧!」
花雪站在我身邊,嘀咕道:「蕭康,我以前在茶花峒書閣讀書的時候,記得有本書上說過,銀甲屍是浸泡在藥水之中,所以他全身都沒有罩門!但是他的天靈蓋會露出來的。罩門應該是在眉心這一處……」
我看了一眼花雪,道:「可是這是銀衣旱魃,不是銀甲屍!」
花雪說道:「他是從銀甲屍變化過來的。所以說,破綻和罩門可能不會變化的。我猜測他的罩門就在他的眉心處!」
我心中想了一會,喊道:「寧大哥,阿九哥,魏飛龍的罩門,應該是在眉心處。你們對著這個地方給他來一下子,我想著狗東西必死無疑!」
我喊出來之後,魏飛龍攻擊的身子一下子後撤了幾步,看來被花雪看穿,被我言重了。花雪道:「銀甲屍浸泡在血水屍海之中,需要把腦袋露出來,這樣就可以與外界的屍氣交融!銀甲屍出來之後,會吸食鮮血。我剛才聽到他要喝阿九的鮮血,猜測他的性情並不沒有多大改變,他要喝鮮血,他的罩門肯定也會在那裡的。」
我點點頭,說道:「花雪,你真是太聰明了。」
魏飛龍後退了幾步,兇殘地目光投向了我與花雪,手中的長刀一揮,一道屍氣直接沖了過來。蕭風站在邊上,雙手一擋,就化解了這道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