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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玄放道:「父親大人,金衣旱魃本就該死在你手上,是他身上的金衣救了他一命!你道力耗盡,不宜強撐。你快退一下去,由我和弟弟一起替你殺死這隻金衣旱魃!」
金衣旱魃已經沖了過來。
阿九與蕭寧對視了一眼,兩人也跟著上前,勢必要把張天師給救回來。金衣旱魃狂怒地吼道。黑花鬼母笑道:「你們也太不要臉,說好的一對一,怎麼現在變成多對一了。金衣旱魃,弄死他們!」
金衣旱魃嗷嗷地叫喊,拳頭砸向張天師。張玄放與張玄沖同時打出符籙攻擊金衣旱魃,可惜的是,這金衣旱魃根本就不怕符籙。張玄沖與張玄放扶著張天師往後退,眼看金衣旱魃就要殺傷來。
阿九應聲打出銅錐子,朝金衣旱魃的眼珠子飛去。金衣旱魃伸手擋住飛來的銅錐子,速度慢了一些。張玄沖與張玄放才把張天師扶了下來。
阿九與蕭寧擋在最前面,與金衣旱魃打在了一起了。整個布局一下子就亂了,最開始使用張天師對付金衣旱魃的,而且是設想張天師打贏金衣旱魃,現在可好,徹底輸了,金衣旱魃只少了一件衣服而已,還是完好如初。
金衣旱魃還活著,張天師受了重傷,沒有辦法再戰,只能後撤。原本要對付銀衣旱魃的蕭康與阿九頂了上去,眼下已經來不及顧忌什麼戰鬥策略,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對付這隻被張天師鎮破金衣的旱魃了。
阿九與蕭寧兩人乃是雙子星,相互配合,暫時擋住了金衣旱魃。金衣旱魃身上的金衣破解,力度越來越大,速度也越來越快,快速而又力氣的爪子襲來,屍氣也越來越雄渾。
蕭寧道:「阿九,感覺怎麼樣……金衣旱魃的屍氣有沒有變弱呢?」
阿九道:「有變化,現在看起來屍氣洶湧,但是和之前的確是不一樣,可以說,屍氣的量少了很多。應該是受了道士印的重擊,屍氣開始變得紊亂了。你攻擊左邊,我攻擊右邊,接著引亂他身上的屍氣!」
蕭寧道:「好!如此甚好!」蕭寧以最快的速度動彈,手中已經多了一根銅錐子,以最快的速度繞動,在金衣旱魃上打了幾下。金衣旱魃一拳揮過來,蕭寧忙伸手一檔,直接後退了幾步,道:「阿九,他的力量還是太大!我剛才用銅錐子,根本找不到他的罩門!」
阿九也是奇怪地叫道:「是的,我也沒有發現他的罩門。這狗東西屍氣一亂,根本就找不到罩門所在。我再繞到背後去看看,你在前面吸引他!」
蕭寧與阿九繞著金衣旱魃轉動了一圈,又做了各種嘗試,最終還是沒有找到金衣旱魃的罩門。
阿九連著結印,叫道:「金衣旱魃,我所用的乃是東陵子大手印。你這狗旱魃,可還記得嗎?」阿九結印的時候,手上隱隱發出藍色氣息,一掌落在金衣旱魃的側面。
金衣旱魃身子微微一顫,後退了一步,不過傷害很小。阿九叫道:「要是棋叔在,這一掌就直接打死了這金衣旱魃了。」
那金衣旱魃原本就是鬼派風水師鎮在七星龍王棺裡面,對東陵子大手印自然熟悉,眼見阿九用處這樣的大手印,當然是氣憤不已。不再去追張天師,恐怖之火,轉到阿九身上。
阿九身子展現出來的反應能力,以及抗擊打能力,都遠超眾人。阿九的實力,可以獨自應對一隻銀僵,再加上他的步法靈活,在金衣旱魃猛烈的攻擊下,雖然險象頻生,但是還可以支撐一會,不至於會出現性命危險。
金衣旱魃的注意力落在了阿九身上。蕭寧在地上一滑,從金衣旱魃的腿中間鑽過去,手上多了一根銅錐子,對著金衣旱魃的**刺過去。
「他媽的,我就看看,這**是不是你的罩門!」蕭寧用盡全力刺了進去。金衣旱魃發出一聲慘叫,轉過身來,直接就用腳去踩蕭寧。
蕭寧半躺在地上,來不及退讓,眼看金衣旱魃的右腳落下來。阿九一把抓住蕭寧的手,往後一拉。咚地一聲,金衣旱魃落腳的地方,地面的石頭裂開了。
金衣旱魃**被銅錐子刺中,雖然嗷嗷地慘叫著,但是屍氣卻沒有快速地散失,說明這**所在的地方,不是金衣旱魃的罩門。阿九與蕭寧快速後退。蕭寧道:「奇怪,這全身都沒有罩門!難不成真的是金剛不壞之身了。」
金衣旱魃右手往後一勾,抓住了銅錐子,慘叫一聲,把銅錐子給拔了出來,可以想像金衣旱魃的痛楚。他的怒火在一瞬間,燃燒到了極致。
阿九道:「沒錯,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古怪的殭屍。嘗試這麼多地方,根本就沒有破綻。也不知道當年祖師爺東陵子是怎麼收服這種金衣旱魃的。」
這時,金衣旱魃把銅錐子丟在地上,叮咚一聲響,而後邁著步子走了上來,身上妖紅的屍氣較之剛才,越發地旺盛。看來這金衣旱魃雖然屍氣變弱,但還是很雄厚!這就好比一個擁有一千萬身家的人,輸掉了一百萬,還有九百萬。
金衣旱魃走了上前,身上幾乎沒有破綻,眼珠子直勾勾地看著蕭寧與阿九兩人,嘴裡面哈著粗氣,嗷嗷地叫著;「死……你們要死……」
阿九笑道:「媽個巴子的,**被銅錐子刺中,沒有弄死這狗東西,反而開了他的喉嚨,讓他可以說話。難不成這狗東西不是嘴巴說話,而是用**說話的。」
阿九一點都不慌,雖然面對可怕的對手,但他的精神是非常樂觀的。蕭寧哈哈大笑,說道:「阿九,他現在可以說話了,你就不怕他臭死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