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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總經理,別跟我提什麼法律,王二小就一普通老百姓,拘傳就拘傳,愛咋咋的?」
「王二小,金城保安公司上級領導來了,我付紅話說到這份上,你看著辦吧」說完扣了電話。
上級領導來又怎麼樣?動不動拿大帽子嚇唬人,老子還真不信這份邪。
顧雄說:「既然是金城保安公司通知你,別找不自在,法律不是兒戲。你先去金城保安公司,這裡的事我和黑子盯著。」
孫雨鶯說:「我陪你去吧,你自己去我還真不放心。」
長清金城保安公司並不遠,開車就十幾分鐘的路程,孫雨鶯開著寶馬,選擇了走外環,這裡車上,路上幾乎看不到車輛,這時,後面一輛白色奔馳突然加速,開到了我們前面,我眼瞅著這車怎麼這麼面熟的時候,前面的車突然停下了,孫雨鶯突然用手捂起嘴來:「天哪,是我姐姐孫瑛鵲。」
「她要幹什麼?她不是不認識你嗎?」
孫雨鶯說:「不要開門,快把玻璃窗搖上去。」
孫瑛鵲從奔馳車上下來,面無表情,大步來到我們車前面,走到我的這一側,伸手打開車門時,發現是鎖死的,使勁拽了幾下沒有拽開後,她突然從褲兜掏出一把手槍,對著我連開了三槍,我真切的看到槍口吐出的火苗,像是毒蛇的吐出芯子,孫雨鶯打到倒擋上,迅速倒車,然後繞開前面的奔馳,把油門踩到底,整個寶馬就像子彈一樣飛了出去。等到奔馳發動起來,已經被我們甩的遠遠的。
還好,我右側的車窗玻璃上,只留下三個淺色的白點,這寶馬車的防彈性能真好,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腦袋,一切還好,頭一次見孫雨鶯破口大罵:「狗日的人魈,真的無法無天了大白天就敢下手。她是要滅我們兩個人。」
「是啊,她知道肉身是你姐姐的,我們不能還擊,我們不能傷害他,所以才肆無忌憚。」
孫雨鶯說:「不光是這樣,她知道我們不能報案,如果報案把她捉起來,我們也就無法還原我姐姐的魂靈,我姐姐的元神也就永遠飄離在鬼魂世界裡了。因為法律上沒有人魈這一說,法律不承認人魈。被抓去坐牢的只能是我姐姐的肉身。」
等到長青金城保安公司時,時間還不到半個小時,付紅和一個帥氣的青年男子在辦公室等著我們。這個男子我認識,付紅給我介紹過,是北極陸基綜合考察站地質冰川學的學者。只是,如果不是付紅的男朋友,整天廝守在付紅的辦公室幹什麼?
看到我臉色不太好看,付紅沒話找話說:「你們來的還很及時。」
「你這總經理要拘傳我們,我們草民哪裡見過這些場面,恨不得立刻飛過來,不過,我們草民是要幹活養家餬口的,時間耽擱不起,付總經理有什麼指示就快傳達吧。」
「是這樣兩件事,不得不請你們過來,一個是塔城飛機場報警,說有兩架無人機在古玩城聊齋堂上方3500米處盤旋,嚴重影響航班安全,要對責任人進行處罰。」
「在我們聊齋堂上方就是我們的無人機嗎,這也有點忒武斷了吧?豈不是現代版的葫蘆僧判斷葫蘆案?」
「這事我和塔城飛機場做了解釋,可能是當地勘察作業,街道規劃勘測,沒有提前通報,姑念初犯,只對責任人訓誡,再犯者我們必定嚴罰。這事就這麼過去了,你們馬上把無人機降下來,不用解釋,我付紅心裡明白。」
我立即給老邊發了一條簡訊,老邊回覆:「明白。」
付紅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一個保安帶著記錄儀和口供筆錄過來,在對面做著記錄。
付紅說:「還有一件事,我們保安要做個筆錄,就是孫雨鶯的姐姐孫瑛鵲姐妹不相認得事。孫雨鶯,你的姐姐孫瑛鵲失蹤了幾年了?」
孫雨鶯說:「我姐姐失蹤了有三年多了。」
付紅說:「才只有三年,這麼說,你姐姐見了你肯定能認出你來。」
孫雨鶯說:「應該能認出來,不過,我不能肯定在健身房見到的那個像我姐姐的女人就是我親姐姐。畢竟,天底下長得像的人很多。」
付紅說:「不光長的像,而且名字也一樣,而且她也去過你們家的保險庫,如果是冒名的,那就是嚴重犯罪了,所以請示上級,對你們姐妹兩要過一個DNA檢驗,讓孫博士給你們一塊做。」付紅指了指身邊那個高大帥氣的男子。
「這個什麼孫博士不是地質冰川學的學者嗎,他也能做DNA檢驗?」
「他是科學家,什麼不能做?不是我說你王二小,你真是咸吃蘿蔔淡操心。」
付紅又問:「孫小姐,你和姐姐不是同時失蹤的嗎?失蹤的這段時間你去了那裡?為什麼只有你回來了,你姐姐去了哪裡?還有,既然你還活著,你父母為什麼給你建了墓穴?」
孫雨鶯立刻不淡定起來:「付總經理,怎麼失蹤的是我的隱私,我可以不回答嗎?姐姐是怎麼失蹤的,我不知道,調查失蹤者是你們的職責,立墓碑的事是父母做主的,我也不知道,現在父母都不在了,我又怎麼能回答你?」
付紅看到有些僵局,只好打圓場說:「今天進到此為止吧,做DNA檢驗是上級的決定,每個公民都有義務遵守法律和法令。」
我和孫雨鶯還牽掛著蒙古百靈的事,所以不敢戀戰,好在抽取DNA時間並不長,我們很快就回到了聊齋堂,不過這次沒敢走外環,從城區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