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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的嘗試了好一會兒,身體還是控制不了,最後我就放棄了動作的念頭,而是呆呆的看著天花板想:我到底怎麼了?我現在……是死人還是活人?
想了好一會兒,我知道自己是活的了,可是好像活著還不如死去,自己顯然被帶到了一個實驗基地,被人當做小白鼠來實驗了。
幸運的是,我似乎不是一個實驗失敗品,如果是實驗失敗品的話,就已經死了吧?
我靜靜的思考著,躺著,一直躺了大半天之後,突然緊閉的室門被人推開了,一個嘴角有一顆媒婆痣的婦女走了進來,手裡端著一個盤子。
她坐到了我的床邊上,然後將盤子上碗裡的粥食用勺子一口一口灌入了我的嘴巴里,還不停的罵罵咧咧:「你個廢物,給我趕緊吃!懂不懂咽下去?」
我整個嘴巴都被她灌滿了,因為身體不能由自己來控制,只能任由粥食一點點的滑入喉嚨,然後進入肚子,整個過程的那種感覺,難受至極。
媒婆痣婦女十分敷衍的餵完了一碗粥後,就不管我的死活了,連嘴巴都不替我擦一下,直接就出門走了。
我心累的閉上眼,想要休息一下,可沒過多久,門又被打開了,一個男人走進來,往我嘴裡使勁的灌水,水滑入喉嚨,嗆得我眼睛都瞪大了。
但是連咳嗽一下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硬生生的雙眼布滿血絲,硬撐著沒嗆死過去。
灌了水後,那個男人就一聲不響的出門走了。
我雙眼死死的盯著天花板,這時候我連殺人的心都有了,自己又不是小白鼠,這麼餵食真的當我是不死小強嗎?
要是再來這麼餵我幾次,我覺得自己很快就要步入天堂了。
一直休養了好半天,才終於喘過一口氣來,被硬灌入肚子的粥食和水都徹底消化了,令我感到興奮的是,身體開始恢復了一點力氣,我的手指能活動的範圍越來越大了,而且腳趾和嘴巴都能動了。
就這樣度日如年的又過了一天,那個媒婆痣八婆,還有悶騷男又輪流來到了這間密室里,重複昨天的動作,將食物和水硬生生的灌入了我的喉嚨。
當然,這倆人除了幹這份工作以外,還負責幫我清理大小便。我四肢無法動作,大小便只能在床上自己解決。
每次媒婆痣八婆給我清理污穢物的時候都會罵上我個祖宗十八代。
大小便都是能忍受,媒婆痣和悶騷男給我餵食的時候才是最難受的,硬生生的將食物灌入我的肚子,我知道自己這麼被搞下去遲早會死,但是我還是咬牙堅持下來了。
因為我發現,這樣一天天下去,我的力氣越來越大,開始恢復身體活動的能力了。
這就代表,只要我一直堅持下去,遲早有一天,我可以把這個媒婆痣八婆,還有悶騷男,摁在地上暴打一頓。
一直這樣沉悶,難受的度過了七日之後,我的雙手雙腳開始都能夠動作了,但是我還是沒有動作,依舊躺在床上,等一個時機。
現在還不是我能動的時候,假如我動作的時候被人發現了,肯定又會被運去全身檢查,然後當做小白鼠進行試驗。
就這樣,我又繼續裝作一個沒有自理能力的植物人,裝了好幾天。
這些天我一直都在觀察,這間密室沒有光,只有當媒婆痣八婆還有悶騷男來的時候,門打開了,外面投射進來一些光,然後才能勉強看清楚這個密室的場景。
整個密室四四方方的,沒有任何的窗口和其他通口,牆上也沒有安裝監控,而大門被鎖住了,只有餵食的人來的時候才會打開。
終於,我覺得時機差不多了,隱忍這麼久,做出了決定,明天只要八婆來了,我就暴揍她一頓,然後逃出去。
再次度日如年的過了一天,大門「嘩」的一下打開,媒婆痣八婆如約而至。
我見狀,二話不說猛地從床上彈起,跳過去就朝著八婆的臉上來了一拳,然後奪過她手裡的盤子,對著她的腦袋一頓猛錘。
「啊……啊啊啊……」
整個密室響徹了好幾聲媒婆痣八婆的慘叫,最後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我狠狠踹了她幾腳之後,邁步走出了密室外。
出到外面,左右看去,是一條幽深的走廊,走廊靜悄悄的,每隔一段路,上方就有一個吊燈,除此之外,兩旁還有一個個緊閉著的密室房門。
這時,走廊遠處走來一人,我仔細一看,是那個專門負責給我餵水的悶騷男。
他看到我之後,一愣,然後眉頭一挑,馬上沖了過來。
「來得好!我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了……!」
我憤怒的朝他沖了過去,然後和他捆打在了一起。
如果說憤怒是力量,我現在的憤怒給我帶來的力量,足以把這個悶騷男打成傻子!
一頓絞斗之後,我把悶騷男打暈在了地上。
當然,結果我也是一身傷,被打得腹部、背部,一陣骨裂般的疼,但是悶騷男更慘,肩膀都被我咬掉一塊肉,腦袋更是挨了我幾十拳。
我沒多停留,報復完了這倆人後,拔下了悶騷男的衣服鞋子穿上,然後便馬上往走廊深處走了過去,一直跑到了一扇大門面前,拉開大門沖了出去。
只見大門外是一個大山洞,我走入山洞裡四處探望,然後順著光線比較多的方向走,一直走,很快的,我走到了一個向上延伸的陡峭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