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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西裝男拍了拍桌面,說道:「各位振作點,現在我們發現了很多有趣的事情,調查也有許多進展了。現在我們要回去那個部落一趟,最好能直接進入部落,和那些部落里的人相處一段時間。」
司馬瞿聞言,馬上第一個跳起來反對道:「瘋了!直接進入部落和那些野人打個照面?這就是等於自殺,去送死,他們如果把我們圈養起來,那就再也沒有張兄弟這麼好的運氣了!被他們一關,說不定就是一輩子!」
我皺了皺眉,繼續觀察司馬瞿的神情動態。他似乎有那麼一點兒暴躁啊?
西裝男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平靜的說道:「這只是我的個人提議,大家的提議結合起來才是最重要的,既然你有意見,那你就保持你的意見,我也保持我的提議,現在看你怎麼說了。」
這個「看你」,是指我。
司馬瞿眼睛布滿血絲的看著我,問道:「張兄弟,你絕對不會再想回到那個充滿了原始氣息的地方的,對吧?!」
我呆了呆,然後搖頭道:「不,說實話,我其實挺想回到那個地方的,那裡的人們很善良,很熱情,我在那裡學習到了很多以前經歷不了的東西。」
司馬瞿嘴角抽搐了一下:「你是瘋了,不不不,你應該是被那些原始人洗腦了,你已經淪為和他們一模一樣的動物了……」
這時,西裝男不滿的說道:「別人在說話,在提建議的時候,司馬先生,我希望你能尊重別人,請不要打斷他。」
司馬瞿臉紅脖子粗的點了點頭,一副不再會去打斷我的話的沉默表情。
我咳嗽了一聲,說道:「無論如何,我們還要繼續調查落花洞女事件的話,都是要回去的,無論是回那個部落里,還是回到落花洞裡,我們都要回去繼續調查。」
西裝男抿著嘴看向司馬瞿:「我同事說的對,如果要繼續調查,我們還是得回去,無論哪個地方,都要去調查,或者說,你打算違約,那我們現在就收拾收拾離開這裡,但是事後你得付我們民異社一筆違約金。」
司馬瞿沉默了。
我見氣氛又安靜了,於是看向西裝男,說道:「對了,我叫張遠揚,我還不知道你怎麼稱呼呢?」
西裝男抬起眼掃了我一下,說道:「我沒有名字,我的代號叫『a』,你可以叫我小a或者大a老a,隨便你怎麼想就這麼叫。」
我馬上叫了一聲:「a哥,請以後多多關照!」
西裝男輕輕點了點頭,然後看向司馬瞿,問:「司馬瞿先生,你決定好了嗎?」
第一百六十七章 飯局(下)
「我們就算要回去,至少也得等到明天先吧?張兄弟才剛回來,他連洗個澡,好好的休息一下都沒能享受。」司馬瞿看向我,關心的道。
「我沒事的,我不需要休息。」我馬上擺手。
「調查很辛苦的,你現在沒事,不代表你過會兒沒事,我們要是出發了,那之後可就沒有時間休息嘍,所以你就先安心的在這待著好好休息一晚,我們明天再出發。」司馬瞿說什麼也要把我留下來安置,好好休息一晚。
我見拗口拗不過他,只能點頭答應。
西裝男也沒有意見,拿起報紙,站起來說:「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說完他就走到了一邊陽台上坐下,繼續看起報紙來。
我繼續喝湯吃飯。
司馬瞿似乎沒什麼胃口,但是眼睛卻一直滴溜溜的看著我。
我被他看得有些難受,於是就朝他看去,與他對視:「哥,你怎麼一直看著我?有話就說唄。」
司馬瞿擺了擺手,轉過頭去。
我見他舉止怪異,想了想,問道:「對了哥,你離開大山之後,路上有沒有碰見過徐重慶那個年輕人?」
「沒有。」
司馬瞿頭也不回的回應了一聲。
「哦,奇怪了。他人呢。」我嘀咕了一句。
隨後想起了另外一個人。徐重慶有兩個夥伴,一個是鄭輸,另一個是女孩,叫做藍燦兒。
鄭輸慘死了。
藍燦兒失蹤了。
我問道:「哥,你當時進入了落花洞裡,看見了你說的那些在山泉上泡澡沐浴的女子,有沒有在這些女足當中看見藍燦兒啊?」
司馬瞿回頭看了我一眼:「我是那種眼睛盯著女人的屁股就移不開的人嗎?再說了,誰知道那個藍燦兒長什麼模樣,我哪裡看得出來啊。」
我點了點頭,說:「你說的也對。對了,鄭輸的屍體你沒有帶走嗎?那條蛇的屍體還裝在我背包里。你說它是殺人兇器,現在兇器在我身上,屍體是不是該送到當地公安局去?」
司馬瞿擰著眉頭道:「你當時失蹤了,我就一個人,那具屍體我哪還有心思去處理啊?估計現在屍體都被野獸叼走了。」
我也擰了擰眉頭:「你如果不處理屍體的話,那也得去向公安局那邊報個案什麼的吧……」
司馬瞿聳了聳肩,說道:「別忘了,那邊山頭不歸當地政府管,那裡死了什麼人,死了多少人,都不關這邊的事兒,我要是扛著一具屍體回到這邊,那才是自找麻煩,說不定當地警方還得怪罪人是我殺的。」
我臉色不太好看:「那你讓我收藏那條蛇的屍體幹嘛?你難道不是打算把蛇當做證物,然後拿去報案嗎?」
司馬瞿陰陽怪氣的說道:「蛇是證物,但僅僅一條蛇還不足以,所以我只是讓你拿著證物,可沒有說就拿一條蛇去跟警察說,哎呀,是有人用蛇把人殺死了,哎呀,好可怕啊。你覺得人家會怎麼看待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