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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回覆,而是看向a哥:「你覺得什麼人會來炸我們?」
「那兩個殺人犯,落花洞的人,鄭輸……還有藍燦兒。」a哥說出自己心目中的四大嫌疑犯,令我沒想到的是,其中居然有藍燦兒?
她沒事閒的跑來炸我們幹什麼?
司馬瞿也是一愣:「大兄弟,你要說是那兩個殺人犯炸我們,我信了,但是關藍燦兒這女孩子家家什麼事啊?我還沒聽說過女孩子會做炸彈的。」
我心裡嘀咕:你剛才不是說只要是個人都會做炸彈嗎?一個女孩子會做炸彈有什麼稀奇?
a哥沒有理會司馬瞿,而是坐在了地上,說道:「我們分散一點,別三個人站在一起,否則一個炸彈過來,全被炸沒了。」
「這這這……還有人要來炸我們?」我驚訝了。
「有可能。」
a哥給了我一個無比認真的眼神。
我深呼吸一口氣,馬上說道:「那我們趕緊離開這裡啊,待在原地有什麼用?等人家過來炸我們麼!」
「離開?離開之後我們能去哪裡?」a哥問。
「這個……」
我無奈的沉默了下來。
司馬瞿也沒有說話。
三人一直默默無言的休息了十來分鐘,突然遠處的山林里跑來了一個人。
這個人一邊跑向我們,一邊大喊:「救命啊!!!」
我和司馬瞿對視一眼,然後再看向來人露出了一臉疑惑。
正向我們跑來的人居然是鄭輸!
「他怎麼來了?」我看向司馬瞿。
司馬瞿皺眉:「我咋知道。」
我看向a哥,說:「這個人就是鄭輸。」
a哥點頭表示知道。
很快,鄭輸跑到了我們面前,然後彎腰喘氣,一邊喘一邊說:「救命,救命……」
司馬瞿瞅了a哥一眼:「你先走開,免得我們三人全被人肉炸彈給炸了。」
a哥聞言,馬上默默地走了。
接著。
司馬瞿看向鄭輸,問道:「你喊什麼救命?」
我也是疑惑的看著他。
鄭輸抬頭看了走向遠處的a哥一眼,然後咽了一口唾沫,對我們語氣極為艱難的說:「出大事了!我要完了!你們要救我的命!」
「出啥事了你倒是說啊!跟我們說救命有個毛用!」司馬瞿不耐煩的道。
「你們去過落花洞了嗎?」鄭輸問。
「我去過了。」我回答。
「你進去過那裡了嗎?」鄭輸再次問。
我想了想,說:「進了……」
鄭輸追問:「你進去的時候,人家是不是向你收錢?你給了嗎?」
「我簽了欠條……」
我眉頭皺了起來,疑惑的想道:他問這些幹什麼?
鄭輸馬上露出了一副慘笑:「完了,你也完了,一旦簽了那個條,你就徹底完了,他們現在要來抓我走了,我就是簽了那個合同,那是一個綁架合同,坑人合同……和賣身契沒什麼不同!」
我右眼皮跳了一下:「賣身契?沒有啊,我當時看的,就是一份欠條而已,哪有這麼誇張!」
鄭輸突然古怪的笑了起來:「呵呵,呵呵呵,欠條?欠個屁的條……」
「你說,到底怎麼回事?」我著急了起來。
聽鄭輸這口氣,感覺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一定是因為出了什麼事,不然他不會變得這麼異常!
第一百八十九章 戲子無情
鄭輸臉色陰沉無比的看著我,說:「那份欠條是他媽作假的,實際上我們簽的是一份勞工合同!現在我們是他們的手下員工了,如果他們想,隨時可以告我們賠償,要是賠不起,就把牢底坐穿!」
作假?
我滿臉疑惑的問道:「怎麼個作假法?」
這時司馬瞿走上來,指著鄭輸的臉怒道:「你這個傢伙!淨胡說八道!你現在請給我立馬從這裡消失,再敢胡言亂語我就不客氣了!」
鄭輸甩開司馬瞿指著他的那隻手,然後看向我,冷冷道:「我本來是想求救你們,但是現在看來你們也是自身難保……再見,保重!」說著,他便往遠處山林里跑了起來。臨走前看了一眼a哥。
我看向司馬瞿,愣住了:「你怎麼把人趕跑了?他剛才說的話如果是真的,那對我們來說,很重要啊……」
司馬瞿切了一聲,連連擺手道:「戲子無情。一個靠演戲為生的傢伙的話能信?而且,就算那份什麼欠條是什麼勞工合同,那又如何,能起到法律作用嗎?」
「他不是說人家只要想,隨時可以告我賠償,賠不起的話就要坐牢嗎?」我問。
「他的話是這麼說而已,但事實能是這樣嗎?事實就是:合同無效,起不到法律作用。再說了,他們是什麼人?又不是普普通通的商家,而是犯罪分子,那他們的合同更起不到法律作用了!」
司馬瞿越說越冷靜,似乎這件事情本就十分簡單一般。
就在這時,a哥走過來,平靜得出氣的語氣道:「現在我們應該想的是,那個人為什麼會突然出現,而且,他是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的?」
司馬瞿馬上哎了一聲:「這正是我想要說的!我們現在重點不是什麼合同問題,而是鄭輸那個傢伙為什麼會知道我們在這!」
我馬上提到:「司馬瞿,你之前不是感覺到有人跟蹤咱們嗎?你說說,該不會跟蹤我們的就是鄭輸這個傢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