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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藉著出色的腳力追上,在她翻牆的一瞬間,我跳起來抓住小腿,迫使對方停下,結果掌心中卻好似有個什麼東西在串來串去,我用力的向下拉,咬緊牙關大喊道:「你們幾個都別在愣著,都快點過來幫忙,再晚我真的快堅持不住了。」
第一百零一章 五路陰神
那種感覺好似有一隻很小的老鼠被我扣住,它在我的掌心想要脫逃,至於那女孩兒就像是被掐了脖子似的,一邊掙扎一邊痛苦的嗷嗷怪叫。
兩名中年人上前幫我一起將女孩兒從房檐拖下,對方摔得全身上下都是傷。
等我手一鬆開,她又如脫韁野馬,再次打算奔騰,脖子起的大包又黑又亮。
她像瘋了一樣的打滾,我因為距離較近,不慎被打在心口窩,導致有些泄力。
另外有一位戴眼鏡的中年人,好像是女孩兒的司機,他上前救人,結果被她一下子給撲到了,雙手抓撓起對方胸口。
場面真叫一個慘,四十來歲的中年人慘叫不止,胸前都爛了,滿地的鮮血格外恐怖。
這一切也就是呼吸之間發生的事情,與此同時,大院兒的燈亮了。
燈火通明的院子裡,眾人呆若木雞,更是無人敢動,那倆女孩兒已經被嚇得嗚嗚哭。
好不容易倒騰過來了氣兒之後,衝過去就是一腳,她倒在地上翻了幾圈,調轉了身子就要跑,就好似不想與我正面交手。
這樣也令我發現了她背部鼓起的大包,其中那包在她體內四處亂竄。
瑪德,原來是大薩滿請鼠靈入竅!
脖子的老鼠斑是穴眼,一旦竄到了脖子上,那人的命也就沒了。
在民間,老百姓被山野精怪上身,都好像皮膚裡面進了氣兒,上下亂竄,人也變得瘋瘋癲癲。
「誰有針,快點拿去!」
說著,我繼續追上,女孩兒一心想要逃跑,卻被我絆倒之後,以大拇指狠狠的壓住了大包。
「快啊!」
黃教授跑來遞給我一個挖墓用的尖銳鑰匙,畢竟現在這個環境下,能找到銳器就很不錯了。
不能直接扎鼓包,這樣容易把妖靈扎死在體內,對人體造成不可挽回的傷害。
而在人體有兩條經脈,分別為任脈、督脈,各屬陰陽,兩者中間並有一條沖脈。
如若想要破妖靈,就要把它逼到沖脈上,藉助陰陽之氣一股脫離身體。
將錐子扎在了女孩兒脖子的位置,以運氣之法逼迫妖靈往下走,而她此時趴在地上,兩手撓著地面,「大包」緩緩向下流動,整個人的身體是無法移動的。
我兩手掐指,青衣派也是修術的,不屬於道士,但也是「道家」中人。
待包走到尾閭穴之時,我抓住機會用力點穴,封住經絡的同時,用力拍打她的臀部。
「啪」的一聲,大包不見了,一股黑氣隨後自她身下飄出。
我大喊:「屏住呼吸,誰吸進去誰倒霉。」
把人群嚇得紛紛退後,黑氣繚繞,陰風平地起,伴隨著沙塵捲起,最終消失不見。
「劉影!」
男演員在這時候上前將女孩兒抱住,十分關懷的詢問身體狀況。
我在一旁看的很清楚,危險的時候他站的最靠後,等確認沒事兒了以後才藉機上前,十有八九倆人還有著某種說不得的關係。
女孩兒叫劉影,是幾線的明星不知道,但我肯定不是十八線,她虛弱睜開眼,脖子上的黑痣還在,乍看似乎有一點像老鼠的模樣。
至於被撓成半死的中年司機已經昏迷,剛剛奇怪的事情經過,沒有人再對我的話提出異議。
這時候有人提議趕緊送去醫院,叫藍雪的女孩兒說:「這裡太不正常了,快點走吧。」
「是啊,張叔傷的很重,影姐也....也得了怪病,別耽擱了。」眼鏡男說。
黃教授卻碰了我一下,他問我到底是誰?
深吸了口氣,我說:「有人要殺你們,如果信我的話,就不要走,留下來我會盡力保你們性命。」
影姐的司機說:「什麼殺我們?別在這兒危言聳聽,小時候在農村,我也見過癔症,小影就是被衝撞了癔症。」
「對啊,剛剛真的太邪門了,我可不想繼續留下來。」
三五個人一商量,司機的傷勢不能耽擱,大家決定馬上走。
不過,黃教授建議留下來明天再走,很遺憾,沒有人聽老頭的勸阻。
我說:「你們最好相信我說的話,老老實實的在這兒等待天亮。」
「放屁!」
劉影的司機一把揪住我的衣領,對方情緒激動,抬手就要打我,我順勢狠狠的扣住他的手腕脈門,不到片刻他就半跪在地上。
面對指責,我緩緩的放開手,剛剛如果有殺他之心,那一下足以令他喪失抵抗力。
黃教授問:「你是陰陽先生?」
「不是。」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我深呼了口氣說:「有人在用邪術害你們,如果能扛到天亮就沒事兒了。」抬頭又看到四周瀰漫的瘴氣,十有八九是博濟在準備第三次的手段。
眾人問我為什麼?畢竟,大家無冤無仇的。
我告訴他們,邪法之所以稱呼為邪法,它的點就是無緣無故的取人性命,倘若真的是報仇雪恨,也算不得陰邪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