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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看不見,並不代表世上一定是沒有。
除了苗剛以外人齊了,我們留在此處商量對策,苗秀斷定那些奇門術士絕對不敢大張旗鼓闖八大城門,他們一定會在子時藉助百鬼夜遊闖入。
杜海朝的意思是布下奇門遁甲,以逸待勞,爭取把眾人拖住。
苗秀說「茅山、天師、全真,哪一派能沒有高手?失手是小事,可滿城的百姓怎麼辦?」
杜海朝說「這你們就不懂了吧,張明,你的遊子弓,追神箭帶著呢吧?」
我說在車裡,杜海朝又說「張明只有一箭,這一箭斬殺五毒教任天青的實力大家有所耳聞,所以,我們要靠一箭鎮守。」
夏迅說「那讓張明一個人站在城牆頭上就得了,更何況有八座城門啊。」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要是把所有希望寄託於追神箭,事情也未免太過於兒戲了。
不過,杜海朝卻是一語道破,他說那些修行者金貴的很,是絕對不會讓自己身處險境的。
只要八門都有鎮守,憑藉紅門獨特的手段,再加上追神箭就像是懸在那些人頭頂上的刀,沒有人願意刀落在自己的頭上。
我問杜海朝,他憑什麼這麼自信?萬一三派合夥,給我們來個狠的,我就不信立派千年沒有點自己的看家本領?
杜海朝牛氣的說道「不會的,四爺還在,那些人不敢。」
我們幾個互相聊天,彼此熟悉對方,因為養殖場距離馬場較近,我想起了馬面。
現在這種情況,能叫上一個幫手算一個。
大霧已經不像開始時候的那樣濃烈,院子裡熱熱鬧鬧,杜家的子弟性情開朗,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該幹活的時候也從不含糊,彪哥與他們打成一片,等我找到他幫忙開車帶我去馬場,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竟然喝了酒。
然後又美曰其名的告訴我,司機一滴酒,親人兩行淚,絕對不能開車,讓我自己想辦法。
院子裡的氣氛很熱烈,時不時大家還能唱上幾句,如果有外人經過,或許以為我們這兒正在舉行什麼節日。
正巧苗秀也出來透氣,因為她太像我的初戀了,當然了,我的初戀實比起小紅與小明,韓梅梅與李雷還要可笑。
當然了,我現在還是很單純的,畢竟與朱兒之間也已經奠定了關係,對不起人家的事情是萬萬不能做的。
我主動打招呼,對方對我禮貌的一笑。
「你哥哥沒回來?」
「是的,好像與四爺去辦事了。」
「厲害。」我豎起大拇指,又問「對了,你從香港來的嗎?不知道當初那位小修女陳寶蓮現在怎麼樣了?」
苗秀說「陳寶蓮已經是公認的聖女,上次由她牽頭剷除了呼喊派的高層之後,據說開始四處講座,被梵蒂岡任命為東方天使。至於剩下的邪教也翻不起什麼浪,梁警官組織了幾次行動,打掉好多利用精神法門操縱他人斂財的組織。」
「陳寶蓮很善良,如果被人利用就麻煩了。」
「是啊,不過這些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苗秀將腰間的小荷包拿出,只見裡面包裹的是一枚銀子的項鍊,「陳寶蓮後來私下與我說過,她說你不信仰上帝,已經把十字架拆下去了。」
我這時候想起那日的分別,陳寶蓮送給我一副十字架項鍊護身符,我因為祖師爺遺訓的緣故,沒敢佩戴,後來不知道丟在了哪。
今天沒想到陳寶蓮居然又讓苗秀帶給我一個。她繼續說「這是她去歐洲之前留給你的,應該是不會再回來了。」
將項鍊拿在手中,我又一次回想起了那雙迷人的大眼睛,可不管怎麼樣,我已經有了女朋友,於是,我認真道「項鍊、相戀,既無相戀,又為何要留有掛念,還是送給你吧。」
「你還是拿著吧,我欠陳寶蓮一個人情,她讓我交到你的手中,至於你扔不扔那是你的事兒。」
苗秀隨手把項鍊放在我的手中。因為直接丟了會顯得很小氣,當時也就沒多想,直接將項鍊裝進了兜里。
「對了,你會開車麼?」
「會。」
「太好了,幫我個忙,開車帶我去馬場。」我欣喜道。
第三百七十九章 憋寶
苗秀有些不滿,她說眼看著要打仗了,不好好準備準備,去馬場幹什麼?
我笑了笑,就說去見個朋友,好話說盡的求她幫忙。
苗秀耐不住我的墨跡,她無奈道「好吧,這一屋子人吵來吵去,實在是不得安靜,倒不如與你一起暫時離開。」
得到人家的應允,可真是幫了我大忙了。
冒著霧氣蒙蒙的寒冬直奔向了城南邊偏遠的一處賽馬場。
馬面原名馬羅剎,出身於佛門,楞嚴經上記載,「亡者神識見大鐵城,火蛇火狗、虎狼師子、牛頭獄卒、馬頭羅剎,手執槍槊,驅入城門,向無間獄。」
傳說馬羅剎本是寺里的一位僧人,潛心向佛,但性格卻嫉惡如仇,人生信奉的格言是「以牙還牙,以血還血」,凡是經他手中的惡人向來非死即殘。
有一日,他打死了一位調戲婦女的登徒浪子,被官府追殺的途中躲在馬廄。
一躲就是十幾天,當官府的人如狼似虎般進了馬廄搜查,馬面以為自己死定了,可誰知道那些人在他的面前頻頻經過時,卻根本無法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