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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控制的,張燕到底怎麼回事?」我問道。
張燕抿嘴,剛要說話。
一陣輕快的腳步聲響起。
張燕見狀,帶著男鬼躲進了我的書包里。
兩鬼剛進去。
嘎吱一聲,石未裹著厚厚的羽絨服打開門,她手裡拿著手電走進來。
「呀劫子哥你醒了。」石未見到我醒了,驚訝叫道。
「石未你幹啥去了。」
「剛剛小肚子不舒服,上廁所去了。」
我點點頭,躺下。但是已經沒了睡意。
一個鬼魂怎麼會變成劉奎的樣子?而且剛好在石未出去的時候,這一切未免也太巧了吧?
石未也沒睡。見我躺在炕上翻來覆去,她突然說話了。
「劫子哥。」
「嗯。」
「如果有一天你覺得我是在騙你,你會不會恨我?」石未很嚴肅的說。
我沉默了。
過了能有十分鐘,我說道:「如果你真的騙我,那我也會選擇相信你,因為你是我最親的人。」
第五百九十章 劈棺材
石未沒說話。露出一抹微笑,滿足的睡了。
早上醒來,我還是習慣性的練習了一遍斗屍八盤。
吃完飯,我來到劉奎家。
他家門口停著一輛破舊的二手紅旗。這輛紅旗是王小狗新買的,得知我找他,王小狗早早的就趕來了。
「小師傅,沒想到你居然和大奎哥是一個村的。」
「我也沒想到你和劉奎哥居然是工友。」我笑道。
收拾完,我們三上了車,直奔白石鹽礦。
白石鹽礦是嚴老闆的產業,嚴老闆死後繼承人是他的兒子。
聽劉奎和王小狗說,自從嚴老闆死後,鹽礦的生意也不怎麼太景氣了。
一個多小時後,我們來到了白石鹽礦。因為進口用欄杆攔著,我們又開車來到了旁邊的值班室。
「張大爺幫忙開下杆。」
「劉奎、小狗你們咋回來了?」看門的張大爺正在吃午飯,見到我們開車過來,關了屋裡的小電視,劃開小窗戶問道。
「之前走的急,東西落下了,我們回來取。」我在車裡早就囑咐劉奎了,有人問起就說回來取東西。
「那進來吧。」看門的張大爺按了下屋子裡的開關,橫在進口的杆子抬了起來。
鹽礦工地裡面停著好幾台大型的挖掘機和推土機,除此之外裝鹽的貨車也不少。
「一個大型的鹽場就這麼幾台車?」我將我的疑惑問了出來。
王小狗說:「以前廠子裡大大小小的車好幾百台呢,自從嚴老闆死後整個鹽場就停擺了,工人的錢給不上,這眼瞅快過年了,誰還伺候他啊,全都不幹了,但是這錢給不上可是問題,我們一幫人一商量,就將廠子裡的車給賣了,也沒多賣,補上大家的錢,大傢伙一分,走人回家。這嚴老闆的兒子嚴亮也沒辦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隨我們去了,聽說他最近張羅賣廠子呢。」
提起這話劉奎跟著喊道:「嚴亮就是個完犢子玩意,要是我有這大把家業,早就賺的盆滿缽滿了,一天天就特麼知道扯犢子。」
聽他們的話,那嚴亮自然就是嚴老闆的兒子了,只是他不是快死了嘛?
「劉奎哥我聽說嚴老闆的兒子得了怪病,沒死麼?」我問道。
「之前我也聽說了,不過上這日子我看到他本人了,啥事沒有,壯的跟牛犢子似得。你說怪不怪?而且那孫子還換娘們了呢,以前那個我見過、叫馬美玲可特麼騷了,如今這個那叫一個水靈啊。把我的火都勾起來了,要不是我找髮廊的小麗發泄一下,早就憋死了。」劉奎大大咧咧的說。
我點了點,心說:那嚴老闆的兒子明明都快要死了,是誰救得他呢?
來到了鹽場的廠房,我們下了車,劉奎一指廠房道:「劫子,挖出來的那副棺材就在裡面,當初將屍體燒了棺材就扔這了。」
我點點頭,我們走了進去,剛進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噼里啪啦的劈柴聲。
「咋回事?」我們三都愣了下,急忙的跑了進去。
「二柱子你特麼給我住手。」劉奎和王小狗跑上前抱住了一個骨瘦如柴的男人。
男人正用斧頭劈棺材。
王小狗告訴我說,二柱子劈的這口棺材就是當初他們從鹽礦里挖出來的那個。
「劉奎你撒開我,我今天非得劈了這個鬼東西不可。」二柱子怒吼道,眼中冒著怒火,仿佛對面站著他的殺父仇人一般。
「二柱子咋回事?你跟口棺材置啥氣啊?」王小狗問。
他和二柱子當好幾年的工友了,二柱子啥人他太了解了,平時膽子就小,別人罵他,他都不敢還嘴的那種,今個咋變樣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聽王小狗問起,二柱子竟然哭了。
抹著淚道:「王哥你不知道,我兒子被這棺材給害沒了。」
「你別扯了,你哪有啥兒子。光棍一根以為我不知道啊。」劉奎說。
「真的,我沒說謊。那天開完支,大傢伙不是都走了麼,我沒走。我買的是第二天的車票。大半夜的我起來上廁所,聽到廠房裡有聲音,我當時以為有人偷鹽呢,就沒管。回到宿舍我突然想到不對啊,廠房裡都空了,那裡還有什麼鹽啊。不是小偷,那能是誰呢?我拿著電棒就又回去了,你們猜我在裡面看到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