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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然後呢?」我問。
金舞峰說:「用腳踹它的肚子。」
我嘿嘿一樂,這個好,這大黑狗壞我好事我對它沒啥好感,心裡一直喔著氣呢,聽到師傅說叫我踹它,我當即朝它的肚子就是一腳。
一腳下去。威武將軍疼的『嗷』的一聲,叫了出來。
與此同時,一大團黃黃的粘稠物從它的嘴中吐出來,吐到了我放在下面的盆里。
在粘稠物裡面並沒有看到硬幣。
「接著踢。」
「好。」這個活計我樂意干,應了一聲後,又是一腳踢在了威武將軍的肚子上。
「嗷!」
這次腳勁有點大,疼的大黑狗整個身子都抖動了起來。
當的一聲!又是一大團粘稠物吐出,跟著粘稠物出來的還有一個銀色的鐵疙瘩。
對,是銀色的鐵疙瘩不是硬幣。而是一枚銀色的戒指。
吐出這枚戒指後,威武將軍恢復了往日的威風,沖我汪汪叫了兩聲,我將它放下後,它跑了出去。
第六百零二章 真假石未
看到這枚戒指,爺爺和石未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其中石未看到後身子都顫了顫。
我低頭一看,伸手將東西從碗中拿了出來,然後放到清水裡洗淨。
洗淨後我將這枚銀色的戒指放到了桌子上。
「這黑狗咋還吃了一枚戒指?」我疑惑的說道。
爺爺走上前,拿起戒指看了又看後,震驚的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枚戒指應該是傳說那件東西。」
「傳說中那件東西?」我和金舞峰驚呼道,而石未則從戒指出現後,一直低著頭。
爺爺點點頭,回到他的屋中,拿來了一個木盒。
這個木盒我見到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木盒裡面應該裝著一件銀質的面具。
當初我聽爺爺說,這枚面具還是我霍家祖傳的,好像是什麼薩滿祭祀時候戴的面具。挺牛叉的。
「爺爺這戒指難道和咱們霍家的面具……」
爺爺打斷了我的話,說道:「沒錯,這面具和這戒指是一套的。」
「三年前,你奶奶從一處古墓中得到了這枚戒指,只是沒想到在路上卻意外的丟失了。沒想到如今重見天日,被人藏在了餃子裡。」爺爺嘆道。
我將頭扭向低著頭沉默不語的石未,喊道:「說是不是你乾的?」
這餃子都是石未包的,裡面的硬幣也是她放的,將硬幣掉包換成戒指也有可能是她。
石未抬起了頭,弱弱的說:「劫子哥不是我呀。」
「不是你會是誰!?你還不承認嘛,那個一直想要殺死我的人就是你。」我喊道。
我一味的隱忍換來的卻是一次次身處險境。
我僥倖的逃脫,但是換來的卻是一次次的不依不饒。
爺爺叫我過完年再說,但是此時此刻我真的忍不了。
我一定要向石未問清楚。
「劫子哥我……」石未並沒有反駁我的話,流淚的看著我。
「劫子你閉嘴。」爺爺擋住了暴怒的我。
「劫子哥,難道在你心裡,我就是那個一直想要害你的兇手?」石未的眼角都紅了。
「難道不是?十年前我和張慶雅將你從啟蒙山救回來的時候,你就已經不是以前的你了。」我喊道。
聽到我的話石未猛地一怔:「你都知道了?」
「還有這個!」我從脖子上取下那枚石未給我的摸金符,說道:「還有這枚摸金符你應該不陌生吧?當初你為了削弱我的力量用這垃圾換走了我的喚獸妖笛。」
啪!我將從脖子上拽下來的摸金符,甩在地上。
「這是我石家最珍貴的東西,你竟然說它是垃圾!?」
石未顫抖著身子撿起地上摸金符,緊緊地攥在手裡,眼中噙著淚水看著我。
「不是嗎!?你敢說當初你用摸金符換我的喚獸妖笛你是真心的?你答應了那個神秘人什麼難道你忘記啦?」
『我已經將喚獸妖笛給他了,下一步我該怎麼做。』我學著那個人的聲調說道。
石未抬起了頭,用滿是淚水的眼看著我:「你怎麼會聽到?當時你不是?不可能?絕不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的。聽到就是聽到,說到這份了,你難道還不承認嗎?這次你將戒指放到餃子裡是想害我,沒想到最後害的卻是威武將軍,叫你沒想到吧,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霍劫我真沒想到,我在你眼裡居然是一個惡毒的女人!!」石未擦了把淚,將盆里的餃子全部挑開,一個金燦燦的五角硬幣從餃子裡露了出來。
「我是在餃子裡放了兩枚硬幣,但是我絕對沒有放戒指,這第二枚硬幣在這裡。」石未將硬幣從餃子盆里取出來,用力的拍在了桌子上。
「十歲那次我的確被人附身了。你說的沒錯。但是霍劫你好好想想,我如果真的要想害你,這十年間你已經死了無數次了。」
啪!石未一掌拍在了木質椅子上,頓時整個椅子四分五裂。
我和爺爺猛地一驚。驚訝地看著石未。
「你說我用摸金符換你的喚獸妖笛,沒錯。當時我確實有私心,但是你想想看,這摸金符可是我石家的祖傳之物啊,我家的祖訓是:摸金符在人在,你區區一個破骨哨怎麼換的了我家傳之物,你當我是傻子嗎!你個大傻子,我是為了你啊。如果沒有我的摸金符你早就死啦!」